“是啊,他……”傅勁松話還沒說完,一個人影急匆匆地從門外竄進來,邊竄邊喊道:“我回來了!終於搞定了!”

是凌越的聲音。

凌越很快竄到了餐桌前,朝傅勁松笑嘻嘻地微微鞠躬:“傅老.”

這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傅勁松一頭黑線:“你這麼風風火火的做什麼?”

凌越開心道:“許掌門讓我主持的事情完成了,我高興啊.”

許清如輕咳了一聲,凌越才收斂了一些。

“爺爺,我之前讓凌越帶人去高黎貢山的密洞,還有霖山又檢視了一番.”

許清如向傅勁松解釋道。

“哦,高黎貢山就算了,霖山我記得,你和筠之出事後,我們派人去查過,除了那批贗品,沒什麼特別的發現.”

傅勁松說道。

許清如點頭:“是,但我總覺得,也許漏了什麼地方.”

說完她看向凌越,問他:“你們有什麼發現?”

凌越來了精神,興高采烈地說:“我帶著南北派的人,在這兩個地方又搜了幾遍,還讓南派的人到附近去做田野調查,總算查出點事情.”

“高黎貢山那裡人煙稀少,基本找不到什麼人來聊這件事了,但我們的人開啟了上面的密洞後,發現那是個進行過兩次改造的墓穴.”

凌越說著,從衣袋裡掏出一枚東西,交給許清如。

“小許你想的沒錯,你爸爸留給你的這個蛇形金印,就是開啟那個密洞的鑰匙,不過要剝去外面那層漿。

可惜了,你爸爸做好的金印不得不被破壞了.”

許清如接過那枚金印,它已不再是當初的蛇形金印,而是一枚方方正正的小印章,印章上凹凹凸凸做了一些特別的紋路出來。

許清如笑笑:“沒事,他原本就是要讓我們剝去外層的。

這印章上的紋路,應該對應那個石門小孔鎖的紋路,所以兩者一旦契合,就能啟動機關.”

傅勁松也看見了那枚印章,有些好奇的說:“這就是當初你在姚朝雲那裡拿到的蛇形金印?真沒想到,誨平那小子技藝這麼高超了,竟然能夠在這麼小的印章之外,包起一層完全不同的外殼.”

許清如將手裡的印章遞給傅勁松,解釋道:“這種手法,在‘懷音手記’裡也出現過,造贗是也會用到,改頭換面,換成完全不同的模樣.”

“爸爸是故意做成與滇王之印相似的蛇形金印的。

太姑奶奶生活的時代,石寨山古墓群還沒有被髮掘,沒有人會知道滇王之印長什麼模樣。

所以,別人看到這枚蛇形金印,很有可能只當做是滇王之印的贗品.”

“但這枚印章落入到我們手裡,一面把我們引導到晉城,一面也在告訴我們,這個金印有問題,需要揣摩.”

許清如說完,凌越聽見了,不禁嘻嘻、笑道:“小許,我聽你這麼一說,看來你是猜透你爸爸的用意了。

有其父必有其女吧,只有你這個女兒,才能猜出你爸爸這麼複雜的心思了.”

許清如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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