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白只能悻悻送別許清如,站在門前的陽光裡,總會覺得,陽光耀眼得讓他有些睜不開眼。

他怎麼會想到,他與這個給他人生帶來重要影響的人,就這樣,完成了最後一次相見。

他怎麼會知道,那一天的陽光,竟然便是“永別”的帷幕。

許清如從沈家出來之時,正好看到許誨安和許誨全過來,他們從轎車上走下來,看見許清如,驚異地站在了那裡,直勾勾看著許清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幾年許家失去了不少,也因為許清如的照顧,有了一些起色,他們不知道該感謝許清如,還是該埋怨她,當初過於無情,精於計算,利用沈月白獲得了那些許家家產。

可最先無情的,是許家。

如今許清如的身份成了謎,人家壓根與他們許家毫無關係,他們還有什麼立場去責怪她?許清如也看到了他們,只是禮貌地朝他們頷首,便走向街邊去打車了。

“大哥,你說這許清如,該不會真的是青木家族的人吧?那也太可怕了……二哥怎麼會收養青木家族的人,想不通啊……”許誨全伸頭過去,在許誨安耳邊竊竊私語。

許誨安“嘖”了一聲,說道:“有什麼想不通的,你能想得通許若凡是‘六蠹門’老大?現在我們許家出了一個‘六蠹門’老大,一個疑似青木哲也後代,南北派沒讓我們滾出去,已經算是仁慈了.”

許誨全深表同意,看著許清如上了一輛計程車遠去,內心忽而感慨,這該不會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許清如在賓館住了兩天,幾番掙扎,還是決定和傅勁松說一聲再見。

畢竟傅勁松就像是她爺爺。

她約在了花滿樓。

傅宅她不敢回去,一回去,難免會碰上傅天澤。

沒想到傅勁松比她早到,她進到包廂時,傅勁松已經點好了菜。

“我按著你上次點的選單點了一份,你不會怪我擅作主張吧?”

傅勁松笑嘻嘻地。

許清如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來晚了.”

“你今天是打算和爺爺做個告別還是訣別?”

許清如一坐下,傅勁松便開門見山,倒讓許清如有些難以開口。

傅勁松嘆氣:“三年前你和天澤離婚,我就已經說過了,除非有一天你真的不愛天澤了,真心要和他離婚,否則,你永遠都是傅家的媳婦.”

許清如眼睛發疼。

“他都告訴爺爺了嗎?”

許清如問道,眼光卻不敢看傅勁松。

傅勁松搖頭:“不用他說,我看他那麼陰森森的樣子,就猜到幾分了.”

“清如,我根本不在乎你的身份,也不在乎南北派怎麼看待傅家。

傅家早就退出南北派了,只是有一些事一直沒放下而已.”

“我知道你的憂慮,你覺得南北派不能沒有傅家,失去傅家等於失去一隻臂膀,所以你寧願選擇自己離開,對吧?”

許清如垂眸,不自覺地攥著餐桌桌布的穗子,有些緊張。

“爺爺,如果我真的是青木家族的人呢?傅家與青木哲也不共戴天,傅家有多少人死在了青木哲也的手下?你能接受自己的孫子和仇人的後代在一起嗎?”

許清如顫著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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