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說法,你理會做什麼?你怎麼和青木家族有關係?他們也太異想天開了,我看他們就是想找個理由,讓顧筠之接任最高掌門而已.”

陳霄紅大概是真的生氣了,說著話便咳嗽起來。

許清如趕緊遞過一杯水,勸道:“陳教授您多慮了,不管我是不是青木家族的人,這個位置我都不會再繼續佔下去。

當初當選這個掌門人,本就是形勢所決定的,南北派需要更適合的人.”

陳霄紅皺眉:“難道你不是最適合的人嗎?這幾年你做了什麼,他們看不到嗎?”

許清如搖頭:“沒有顧筠之的幫助,您覺得我真的能夠完成這些事情嗎?”

陳霄紅張張口,沉默了。

“這件事情不重要了.”

許清如笑笑,“今天我來找您,是為了笙哥的事情.”

許清如轉而切到今天的正題上。

陳霄紅有片刻的失神。

“陳笙?他啊……”陳霄紅語氣變得憂傷起來,“他已經有三四年沒有訊息了,我都忘了,我還有這麼個兒子.”

陳霄紅說得輕巧,可許清如和傅天澤都聽得出來,她想念這個兒子。

許清如攥了攥指節,說道:“陳教授,我想我們都誤會笙哥了,他並沒有背叛南北派.”

許清如這話,陳霄紅消化了許久,依舊不是很明瞭。

“你說陳笙沒有背叛?怎麼會,他不是在關鍵的時候誣陷你們造假賬本嗎?”

陳霄紅真的有些茫然了。

許清如加點地將事情緣由說來:“笙哥當時確實出面指證賬本造假給‘六蠹門’通風報信,但這是因為他知道賬本上出現的地點有問題,他接著這個機會進入‘六蠹門’,在這三年裡向我傳遞了有關據點的資訊,是他一直在背後幫助我們銷燬那些造贗據點.”

陳霄紅怎麼都想不到,事實竟然是這樣的。

她眼眸閃著光,顫抖聲音問許清如:“你說的是真的?”

那是一種失望到谷底後,又看到陽光的希望。

許清如難以想象,這幾年來,陳霄紅在怎樣的痛苦與煎熬中度過,在多少人質疑與鄙夷的目光中走過。

她本是南派最高的領導者,可自己養育的兒子成了南北派的叛徒,她難立足於南北派,也難以面對其他人。

她就那一個兒子,如今隻身孤影,如何度過漫長而孤寂的餘下人生。

許清如定定神,點頭說道:“我確信,笙哥一直忍辱負重,在暗中幫助我們.”

“陳教授,笙哥是個了不起的人,我們都錯怪他了.”

許清如的話音落下來,陳霄紅久久無法平復心情,劇烈地咳了起來,許清如幫她順了許久,她才漸漸平靜下來,握著許清如的手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許清如眼眸閃了閃。

她終而下定了決心。

她不能告訴陳霄紅,陳笙已經過世了。

許清如淺笑道:“我在‘六蠹門’有內線,是內線帶出的訊息.”

陳霄紅痛苦地閉了閉眸,眼淚躺下來。

“阿笙……你怎麼這麼傻,什麼都不告訴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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