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想到笙哥,心裡不好受?”

傅天澤問她。

許清如眼眸微閃:“是啊,不好受。

南北交在陳家手裡後,南北派一直心生不滿,覺得他們沒能振興南派是因為無能,笙哥的表現也一直不溫不火的.”

“可他什麼也不說,原來他的內心依舊有自己的信念和堅持。

他才是真正的南北派中人.”

有傲骨,有擔當,忍辱負重。

許清如說到這裡,目光變得縹緲起來,望著那些資料沉默了許久後,說道:“這些據點交給筠之去處理吧。

我已經不是南北派的人了.”

她說道,情緒裡並沒有什麼遺憾與不甘。

她於三天前正式向南北派提出辭去掌門之位,南北派的元老也預設了她這個決定,只是還未公開宣佈。

元老們的反應讓顧筠之寒了心,已經好些天沒有理會那些人了。

傅天澤對此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他只考慮許清如的心情,許清如覺得可以,那便好了。

他收起材料,走過去,從許清如身後環抱住她,輕聲問:“爺爺問我們要不要再辦一次婚宴.”

許清如微窘:“婚宴?不用了吧……我們這都第幾次結婚了……”都老夫老妻了,現在辦婚宴,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傅天澤笑:“他是怕你受委屈.”

許清如道:“我不委屈,是你委屈了.”

她抓住傅天澤的手,轉過身去看他:“天澤,你為什麼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容忍我任性妄為?”

傅天澤輕笑:“因為你是我所愛,你想做的,要做的,我都理解,都接受,也都支援.”

許清如內心感慨萬分。

好在她這一生遇到了願意懂她,願意守候她的愛人。

她伸手抱住傅天澤,在她懷中低語:“我該見一見筠之了.”

傅天澤眉頭微蹙:“你該不會是想和他也告別一次吧?”

“說不好.”

許清如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說不好?說不好是個什麼意思?傅天澤抱緊了她,說道:“你是怕以後沒有機會見他了嗎?小如,你可別告訴我你捨不得他.”

許清如哭笑不得,這個人,以前怎麼不見他這麼愛吃醋,那時知道顧筠之對她的心意,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難道是年紀越大,醋意越大。

許清如抓了抓他的肩膀,解釋道:“我確實是怕以後再沒有機會見他了。

這幾年我們接觸很好,但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筠之幫我把南北派反對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沒有他的支援,我的一些想法根本推行不下去,早就被那些元老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他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天澤,我沒辦法給他任何感情上的回應,但我能感覺到,他越陷越深,甚至他脾性上的一些改變,都可能與我有關係.”

許清如說著,雙眼裡有擋不住的愧疚。

傅天澤揉揉她的頭髮說:“這件事誰都沒有錯。

要說錯,那也是筠之的錯,誰叫他愛上一個有夫之婦.”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和渣男分手後我嫁給了他爸

冬兒四木

欲之極

神宮羽筆

真千金馬甲眾多,假千金掌控全域性

青玠

洛家有女翻手為雲

黛色若夢

一念關山之輪迴

苓鳶

在世界的角落祝你幸福

喜歡紅豆的霍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