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明白什麼是去偽存真?當年南北派付出那麼多心血,犧牲那麼多人,為的是什麼,你真的明白嗎?”

陳笙直視許若凡,彷彿要撬開她堅實的外殼,直擊她的內心。

許若凡眼眸顫了顫,露出不屑的微笑冷漠地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驅除日寇,保家衛國。

這不就是你們曾經的誓言?可是陳笙,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欽佩那些先烈,敬佩你們的付出,可現在,時代已經變了,我與你之間不是什麼國恨家仇,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許若凡的話讓陳笙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他的臉色變得發青,居高臨下,望進許若凡的眼眸中問道:“只是立場不同?許若凡,你與青木家族相互勾結,想盜取‘邊郎國’葬墓群遺址的文物,三番五次為了你的一己私慾,盜賣文物,勾結外商,把自己民族的東西拱手相讓.”

“你敢說,這些行為都只是立場不同,沒有任何是非對錯?”

陳笙的問話戳破了許若凡心底給自己設下的遮羞布,她面色發白,咬著牙,扯出勉強的笑意:“是非對錯不過就是人自己定的標準罷了,哪有什麼絕對的對與錯.”

“許若凡,我知道你擅長狡辯,可以你的學識和認知,不會不明白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道德。

人類辨別是非的能力與生俱來,這就是自然法則,如果你所做的出於人心,就不會違揹人所遵循的道德律令.”

陳笙站在許若凡的高度,她的水平應瞭解的東西,陳笙同樣瞭解,他的反駁讓許若凡無法否定。

許若凡道:“我不想和你討論道德是否具有普遍性的問題,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陳笙,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算你覺得我做的事情不道德,那又怎麼樣?現在你在我手上,我想和你談的,是你欺騙了我,我想殺了你。

就這麼簡單.”

“是,我欺騙了你.”

陳笙重複道。

一時間,許若凡陷入了沉默。

她應該有些掙扎,有些彷徨,甚至有些心軟。

可許若凡竟然驚奇地發現,這些掙扎彷徨與心軟,在她清楚地明白陳笙會給她帶來什麼威脅之後,都不值一提。

許若凡上前,抬手撫上陳笙的臉頰,目光柔柔地看著他。

這大概,是陳笙最後一次看到她這樣的眼神了。

只不過,這樣的眼神不是給他的,而是給那個與他擁有相似眼眉的人。

一直以來,她將那個人藏在心底,讓慾望與理智掩蓋她曾經的柔情繾綣。

許若凡閉了閉眼眸,再睜開時,眸底只餘下冷漠與銳利。

“陳笙,我相信過你.”

“可你欺騙了我.”

“對不起,我沒辦法原諒你.”

那時陳笙與許若凡最後一次相見與談話。

那時的陳笙,看向窗外閃爍的燈光,心知自己的路程已經走到了盡頭。

可那有什麼關係?會有人替他走完剩餘的路程。

那晚的燈光,明亮得就像是黎明時天邊的日光。

只是啊,那樣璀璨的日光,他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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