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眼皮跳了跳。

原來是這件事。

“嗯,我們這門歷代考古是拼盤課,有好幾位老師來講課。

這次老師講完了,讓我們寫一篇心得,還要翻譯成英文。

我寫的是鑑定唐三彩的心得.”

許清如向他解釋道。

傅天澤輕笑,問她:“你的鑑定心得?不是老師教過的?”

“不全是,”許清如搖頭,“老師說過胎質和釉層是鑑定唐三彩的關鍵,我覺得胎質很容易作假,反倒是釉層表面的一些特點很難仿造.”

傅天澤的眼眸閃了一閃,他壓下心中的驚訝,又問她:“釉層表面有什麼特點?”

“唐三彩是一種亮釉,真品釉光柔和,釉表有乾裂翹曲的現象,俗稱‘翹皮紋’,這個是很難偽造出來的.”

許清如進一步解釋道,忽而想到什麼,問傅天澤:“你也瞭解這些嗎?”

傅天澤方才有片刻的失神,許清如一問,他回過神來,笑笑:“知道一些,我挺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去你們歷史學院旁聽了.”

這倒是,她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歷史學院的課堂上。

許清如瞭然。

傅天澤猶豫片刻,還是問出口:“清如,這些想法,是你以前就知道的,還是你在哪裡學來的?”

傅天澤的問題問得很隱晦。

他這些東西,是不是許誨平教她的。

許清如想了想,說:“我以前就知道的,我爸爸……他讓我學了一些.”

提到“爸爸”這個詞,許清如的臉色沉了沉。

現在許清如對傅天澤的感情不同了,說的話也多了些。

傅天澤心中那些疑惑,彷彿一塊落地之石,重重敲擊他的心間。

果然是許誨平。

許誨平既然只想把她藏著,為什麼要教給她這些?許家已經有了一個許若凡,在鑑古上極富才華,深得南北派人士的讚賞。

難不成許誨平還想偷偷培養一個許清如出來?即便培養出來了,以她的身世,恐怕也是不會被趙家和許家所接納的。

所以,這種培養有何意義?這些問題傅天澤想不明白,如今也不能問這麼多,以免她因此疏遠他。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想了想,還是又輕聲問了句:“你這麼熟悉鑑定唐三彩的方法,難不成,你參加了什麼鑑定團體?”

許清如一頭霧水:“什麼鑑定團體?社團?我們學校有嗎?”

“……”傅天澤立刻便明白了。

她不知道南北派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許誨平就是南北派的人。

她更加不知道,許誨平教她的,是鑑古的知識。

傅天澤扯出一抹微笑,又向她走近了一步,隱藏內心的諸多情緒,說道:“或許有社團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好了,我們趕緊回去,你今天回去之後,不許再看書了,聽話,嗯?”

許清如見他哄小孩一樣地勸她,微微臉紅,趕緊點頭稱是,轉身向宿舍走去。

傅天澤一直跟著她,直到看見她走進宿舍樓。

他心中的疑惑慢慢暈開,像一團霧氣一樣,縈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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