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奕正在喝水，聽到這一句，差點把滿嘴的水噴了出來。
他定定神，看看傅天澤，小心翼翼地問：“老大，您……您還沒有和小學妹牽過手？”
“確定關係後，沒有.”
傅天澤說到這裡，又嘆了口氣。
楊奕想笑，可笑不出來。
他把椅子搬到傅天澤對面，坐下來，一本正經問傅天澤：“傅總，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
“我……那個……”楊奕支支吾吾的，“您說您會不會其實並不喜歡女生，所以就算和小學妹是男女朋友了，也難免在心裡產生牴觸，不想觸碰她……”“……”傅天澤看著一臉認真的楊奕，吐出一句：“你今年的獎金是不想要了麼？”
楊奕趕緊坐直身子，連連搖頭：“傅總，我這話是認真的，您看您之前在英國留學，那麼多女生跟您表白，什麼型別什麼人種什麼年紀的都有，但您真是波瀾不驚啊！”
“還有和您一起長大的許若凡小姐，她那麼漂亮那麼優秀，您竟然一點都不動心？”
楊奕說得頭頭是道，傅天澤一頭黑線，勾起嘴角道：“你知道的挺多的.”
這話聽得瘮得慌，楊奕不禁抖了抖身子。
傅天澤輕嘆一聲，說道：“我對她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自然就拒絕她們。
如果我不喜歡別人，卻不表現出來，讓別人心生誤會，那我不是很無恥麼？至於若凡，許家和傅家一向要好，爺爺當她是孫女，我也當她是妹妹，有時候會照顧她一些，但並沒有其他的感情.”
楊奕沒想到傅天澤竟然這麼耐心地跟他解釋這些，膽子也大了一些，繼續說道：“那您對小學妹呢？當初您接近她，不是為了調查許誨平嗎？”
傅天澤的臉色變了變，可眼眸中的情緒依舊沒有變化。
他甚至不用去思考，便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一開始是為了調查許誨平，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事和許誨平沒有關係了。
我想了解她，想接近她，到後來，想和她在一起。
就是這麼簡單.”
傅天澤說完，嘴角浮現出淺淺的笑意，那笑意太過於幸福，即便清淺，卻讓楊奕無法忽略。
楊奕從來沒有見過，傅天澤這樣動情的模樣。
他安靜了片刻，問傅天澤：“傅總，我們和小學妹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您也發現了，許誨平和小學妹似乎不太親近，這麼久的時間裡，小學妹只提過一兩次，每次情緒都不高。
也許小學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您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這個問題讓傅天澤陷入了片刻的沉靜中。
片刻後，他開口道：“這是兩件事。
我想調查許誨平，我也想和她在一起.”
楊奕這下明白了，從今以後，不管許清如和許誨平之間關係如何，都和傅天澤對許清如的感情無關。
楊奕在思考這些事情之時，又聽見傅天澤說：“而且，我發現她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