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之,我並不是覺得你這樣對那些記者有什麼不好,我只是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許清如的話落下來片刻後,顧筠之也扯出有些難看的笑容,說道:“你呢?你還能和以前一樣嗎?”

和以前一樣,做那個溫和,沉靜的許清如,做那個還能夠依靠傅天澤的許清如嗎?許清如的眸光閃了閃。

她垂眸,許久後才說道:“我就算變得與以前不一樣,那也只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改變,可你不一樣.”

“筠之,你是因為天澤,因為我,因為我們的事情而發生改變的。

沒有必要,真的,這樣不值得.”

許清如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帶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轉身而去。

顧筠之的眸色沉下來,他看著許清如一步步離開,心中的思緒起起落落。

清如,從來都沒有什麼值不值得,不是麼?你為傅天澤所付出的一切,傅天澤為你承受的那些,又何曾計較過值不值得?*新聞釋出會很快便正式開始了,記者們翹首以盼,似乎都在等待一個大訊息。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訊息關乎什麼,但他們收到許清如將在梓潼開新聞釋出會的訊息時,許清如的身份是,“南北派掌門人”。

這是一個很特殊的身份。

南北派這個圈子,名聲在外,卻又神秘莫測。

這個圈子的人與外界的交流總是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狀態,但稍有了解的人都明白,南北派在古玩市場與文物研究領域內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南北派的最高領導者,一般很少與媒體接觸,更少有這種開新聞釋出會的舉動。

以往有過這種舉動的情況,只有兩種。

一種是涉及到國寶事件,一種是涉及到重大考古事件。

那時,作為鑑古圈的代表,他們便會出面給出一個立場或是解讀。

那麼這一次,這位新任的掌門人,這個年輕的領導者,又會在這個記者釋出會上給出怎樣的訊息?記者們很是好奇。

許清如落座後不久,顧筠之也隨之而來,兩人坐在記者面前,彼此之間的氣場與距離,總讓那些記者們覺得,忽近忽遠的。

記者們難免想起兩人之間的“緋聞”,可今天真正看到兩人坐在一起,卻又不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可以證實“緋聞”的氛圍。

這不像是兩個有什麼感情曖昧的人,倒像是兩個在做訪談的嘉賓……記者們不禁捏了把汗,這是什麼怪異的感覺?在許清如正式開口之前,氣氛一度很僵持,記者們猶猶豫豫地丟擲幾個奚落的問題,許清如沒回答,她身旁的程浩卻以一句“請在聽過訊息釋出之後再提問”,把那些記者堵了回去。

許清如看了一圈,她以南北派掌門人身份邀請的記者,都已到場,心情也沉靜下來,望著那些渴求的眼神笑了笑,開始這場表演。

“感謝各位記者不遠千里來到梓潼,外面天寒地凍的,各位能來,我許清如真是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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