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問話直擊心間,嚴涵不可置信地起身,望著顧筠之挺直而悲涼的背影,幾次欲開口,最後痛苦的晃了晃身子。

“清如她……又流產了?”

她聲音顫抖。

顧筠之回首,臉色蒼白:“又?”

他捕捉到了不尋常的詞。

嚴涵搖搖頭,現在不是談這件事的時候,便說道:“她是為了救傅天澤,對嗎?”

顧筠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嚴涵就當他是預設了。

她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又是為了傅天澤,傅天澤當初怎麼保證的?會照顧好她,會給她幸福,不會再讓他傷心……哦,我怎麼忘了,他這個人,一直都是言而無信,上次也是,這次也是.”

嚴涵現在心裡充滿對傅天澤的怨恨,她把許清如遭受的所有痛苦和不行,都歸咎到傅天澤身上,儘管這樣的歸咎毫無道理,可她就是認為,事實就是如此。

沒有傅天澤,許清如的人生不會這麼艱難。

一切都是因為她愛上那個人開始,發生了變化。

想到這裡,嚴涵氣憤無比,說道:“我明天去見清如,我要讓她跟我回去,離你們都遠遠的!”

說完,轉了身迅速離開。

顧筠之沒去解釋,也沒有阻攔。

他知道嚴涵現在很生氣,他也曾經責怪過傅天澤,那是激動之下的無端怪罪,冷靜下來後,才會明白,傅天澤與許清如一樣痛苦。

一旦傅天澤知道這個訊息,他一定會瘋了。

南北派與“六蠹門”的鬥爭,是一場長久的廝殺,許清如與傅天澤成為這場廝殺的犧牲品。

不同的是,他們不會屈服於這種犧牲,他們一定會等待時機反擊,給“六蠹門”一個徹底的了結。

顧筠之轉身,望向黑夜。

黑暗即便長久,總會有光,燃起一個黎明。

*顧氏酒店。

許清如這一夜似乎睡了很久,厚厚的窗簾鎖住了窗外的光芒,屋裡昏暗一片。

她翻了身,伸手想去抱身側的人。

可清冷的氣息傳來時,她才恍惚醒過來。

她身邊沒有人。

傅天澤不在。

他不在。

許清如縮起了身子。

以後的許多日子,她都只能在冰冷中睡去,在冰冷中醒來。

只是這麼想一想,她便痛徹心扉。

那麼,她該怎麼真正去面對那些漫長的日子?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兩萬六年兩百八十個小時……都會是煎熬。

許若凡很好地掐中了她的命脈。

傅天澤的命,那就是她的命。

“你以為我和他離了婚,他就會和你在一起?”

那個時候,許清如無比幼稚地問出這個問題。

感情讓她亂了思緒。

而許若凡只是嘲笑著說“誰說我想要和他在一起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在一起,恩恩愛愛.”

“那太刺眼了,刺得我很不舒服。

許清如,讓我不舒服,不如讓你不舒服.”

“青木家族海里還剩下的三十多件文物,只要你和傅天澤不復婚,不想見,每一個月,他們便會歸還一件.”

“我要你離開傅家,離開傅天澤,要你們就這樣,即便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也無法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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