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過來後,她抬眸看他:“嗯?”

“以後,你有我就夠了.”

傅天澤低沉而深情的語氣中,隱含著心疼與傷感,難以察覺。

這突如其來的情話,讓許清如臉色微紅。

她抬手,捏捏他的臉頰,笑:“你是不是困了啊?”

突然說這麼奇怪的話。

傅天澤輕笑,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低頭,眼含柔情凝望她:“是有些困了,陪我睡一會,嗯?”

現在?許清如看看窗外的天空,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吃晚飯了嗎?“你不餓嗎?”

她問了一句。

恍然忘記了,一天沒吃飯的人,是她。

傅天澤搖頭:“不是很餓,不過,我們先吃點東西.”

剛才她那樣興致勃勃地講,不知睏倦和飢餓,可他分明看到她的勞累和一副,“我好餓”的模樣。

“哦.”

許清如應了一聲,不覺得哪裡不對。

傅天澤請護工買了些粥過來,兩人吃了點,便一起躺在病床上,和衣而睡。

許清如很快便陷入沉睡,淺淺的呼吸聲傳來,縈繞在他周身。

他卻睡不著,擁著她,總有說不盡的溫柔與心疼。

這個不知道從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孩,很久很久以前,便佔據了他整顆心,讓他想給她一個美好而幸福的世界。

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不盡如人意,她依舊被捲入一次次的風波中。

甚至現在,走進了鑑古圈的爭端中,揹負起南派的職責。

他能為她做的,似乎越來越少。

到最後,或許只餘下一種能力,那便是,陪在她身邊。

如果她無法再避開這些紛爭,那便為她構建最完整的保護傘,這樣,誰都不能再拿那些事情傷害她。

就連她的母親,都不可以。

“小如,你是天上掉下來,給我的嗎?”

許久,傅天澤擁著她,輕笑道。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眉間。

而夢中的人,只是不安地動了動,繼續睡。

*凌晨四點不到,許清如和凌越便如約來到了洪穆家,兩個人頂著黑眼圈,難掩睏意。

洪穆又開始嘲笑:“嘖嘖,現在的小娃娃,連起早點都這麼累,真是沒用!”

他揚揚手:“現在你們去把蒸籠和那幾桶豆漿搬到車上吧.”

兩人聽了命令,乖乖地把幾籠包子和幾桶豆漿放上洪穆的三輪車,固定好了,又把碗碗筷筷放好。

“好了,現在你們就騎出去賣吧。

記得,包子一塊五一個,豆漿兩塊一杯。

不講價。

回來我要數錢的,不許中飽私囊.”

“……”兩人無語。

現在才五點不到,伸手不見五指,這麼早去賣早餐?可還是老老實實地聽話去做了。

凌越騎著車,許清如就在後座的空位上坐著,扶著那些早餐。

這一不小心掉了,怕是會被洪穆扒皮。

這一頓早餐賣下來,兩人才發現,這個時間已經不算早了。

五點鐘,已經陸陸續續有人影竄過,路過他們的三輪車,便順道來買包子豆漿。

有的是為了趕兩三個小時的地鐵去上班,有的是剛下班的夜班族,有的扛著貨物準備到市場上賣,還有的,是剛進行交接班的環衛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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