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我不去參加競選,這些都只是一方面的顧慮而已,更重要的原因,是你才是那個具有天賦的人。

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對古物有天生的感知能力,這是一種天賦,你過去或許不曾察覺,但經過這些年的鑑古訓練,你這個天賦,已經顯露出來.”

“所以,你可以憑手感說,那隻定窯白釉碗是贗品,《女史箴圖》不是真品。

而我靠的,是豐富的經驗的鑑古方法。

小如,像你這樣的天才,百年難遇.”

許清如簡直要哭了,這算是誇獎嗎?怎麼聽著,像是玩笑話?她怔怔的,扯他的衣服,說:“只有十幾天了,我會努力的.”

嗯,她會努力的。

*當天下午,肖嘉琳便傳來了訊息,那個字型,教她寫字的老師傅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可他提供了另一個線索。

京城西單附近衚衕裡有一位老人家,閱字無數,或許可以幫助他們。

既然有了這條線索,許清如自然是要前往詢問的。

傅天澤不是很開心,他不能一起陪著去。

顧筠之是北派掌門候選人之一,也不便陪許清如前往。

所以最後陪許清如前去的,是凌越。

肖嘉琳先回了昆城,她要回去打最後一次官司,在傅天澤的幫助下,她這場官司贏面很大,很快,兒子就能回到她身邊了。

肖嘉琳一走,凌越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沉悶,平時那個喜歡鬥嘴的凌越,瞬間就蔫了。

路上,許清如和凌越坐在轎車後座,調侃他:“凌越,你這是嘉琳不在,就變了個人麼?”

凌越虎軀一震:“沒有的事.”

許清如又問:“那你和夏小姐是怎麼回事?”

她並不是八卦好奇,只是夏雪寧這個人,讓她有些不舒服。

她不知道是由於夏雪寧對傅天澤有好感,她因為吃醋所以對她心存偏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夏雪寧這個人,讓她看不透。

凌越臉一紅,看了一眼正在認真開車的司機,撓頭,說:“你不覺得雪寧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嘛?”

許清如吞了口口水,說:“還不錯……吧.”

“她心思單純,工作努力,而且很勇敢,敢跟趙子陌對著幹。

這樣的女孩子,現在都不多了.”

凌越感慨道。

許清如默默抹了把汗,問:“你對她,瞭解多少呢?”

“瞭解很多了啊,她是孤兒,但是能變得這麼優秀,考上好的大學,進入天寰集團這樣的企業,很勵志啊……”凌越開始細數夏雪寧的種種好。

許清如聽在耳中,她知道,如果夏雪寧和鑑古圈沒有任何關係,和“六蠹門”更沒有任何關係,那麼她會無比欽佩這個女孩子,那麼就當是她許清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許清如相信,關於夏雪寧的底細,傅天澤已經能查的,已經查了,既然他對夏雪寧保留態度,那一定是哪裡不對勁。

她沒有再和凌越多說,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都有基本的判斷能力和負責的能力,別人無需干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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