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城的古玩店這幾天似乎被狠狠地震了震。

多家店面被查出公然售賣“假冒偽劣”產品,丟了名聲,更丟了店鋪。

其中不乏一些知名的老店鋪。

其他商家感慨,這怎麼能想到呢?他們竟然能做出這種勾當。

這陣風颳了兩天,才清淨下來,但接著又轟轟烈烈上了頭條新聞。

許清如看到那些新聞的時候,便才想到,這大概就是傅天澤的計劃了吧。

這搗毀的店面,大概就是“六蠹門”手下的一些產業。

釣不到大雨,鏟些小蝦米也是不錯的。

既然計劃已經實現,他……是不是要回來了。

她望向院內,依舊開得絢爛的菊花,淺淺笑起。

回來以後,再不讓他做菊花羹了,她要請他吃羊蠍子。

*許若凡喝了整整一斤酒。

白酒,50度。

傅錚從來不知道她這樣能喝。

她心情不好,一句話,就讓他從昆城飛到了bj。

為什麼心情不好,他還不敢問。

“傅錚,你知道愛一個人,最悲哀的是什麼嗎?”

許若凡抱著酒瓶子,雙頰通紅,雙眼充血。

她似乎,很久沒有好好睡過了。

愛一個人,最悲哀的當然是得不到。

傅錚默默地想。

可許若凡卻自問自答:“我知道你會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得不到就是最悲哀的?我告訴你,不是!”

“最悲哀的是,你要把你最壞的,最狼狽的一面,展示到他面前,讓他徹徹底底地看清楚你的蛇蠍心腸!”

“你以為我願意去做那些事情嗎?你以為我願意算計他嗎?有那個女人,不想在心愛男人的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可我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許若凡語無倫次地,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可傅錚卻聽明白了。

進入“六蠹門”之後,許若凡便回不了頭了。

她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與傅天澤對立,是傅天澤最為痛恨的事情。

她可以接受,傅天澤不愛她,不娶她,可怎麼接受,她在傅天澤面前徹徹底底變成一個他最瞧不起的,“六蠹門”的人。

傅錚倒了一杯熱茶過去,說:“若凡,你喝夠了,喝點茶,不要折磨自己了。

他不值得.”

“呵呵.”

許若凡盯著那杯茶,抬手,指尖觸碰茶杯的溫度,自顧自地說:“他最喜歡龍井了……可我泡的龍井,他依舊都沒喝.”

她又想起了那天,傅天澤清清楚楚告訴她,只把他當成妹妹的那一天。

就算一直當作妹妹,也很好吧,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他不會再顧念對她,對許家的情誼。

他可以以最狠辣的手段,截下她所有的財產與資金,可以毫無顧忌地告訴她,他知道陷害許清如的事情,是她做的。

不是懷疑,是確定。

多麼悲哀呵……“有時候我也想……要是沒有傅天澤這個人就好了……沒有他,是不是就沒這些煩惱……傅錚,你說呢?”

許若凡抬起迷離的眼睛,看向坐在對面的傅錚。

這麼多年來,怎麼每一次陪在她身邊的,都是這個傅錚?燈光輝映下的許若凡,眼眸晶瑩中又帶著朦朧,雙頰通紅,髮絲有些凌亂。

這樣狼狽的許若凡,他第一次見。

忽而的,他不死心,問她:“沒有傅天澤,你會不會選擇傅錚?”

許若凡似乎是聽到了,又似乎沒有聽到,皺了皺眉,趴下去,沉醉入酒氣中。

他想,他得不到答案了。

沒有傅天澤,你會不會選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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