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在夾縫裡生存,就不能不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收斂起自己的光芒和能力,日子久了,連她自己的潛意識裡,都傾向於認為自己資質平平。

所以有時候,她複雜得讓人看不清,有時候又單純得讓人疼惜.”

傅天澤說著,眼裡泛起一層薄薄的光芒,那光芒裡,淌過他對她的深情與疼愛。

“我明白了,但對你而言,你寧願她真的只是一隻唯唯諾諾的小白兔吧.”

顧筠之笑,伸手拉過行李:“我該走了。

你們辦酒席,一定要記得給我遞請柬,也好讓我藉機出來喘口氣.”

傅天澤點頭答應,目送顧筠之上車離開,心情有些沉重。

他們兩個人出身於這樣的世家,便註定了要揹負與常人不同的責任。

可他並不想,許清如也要和他一樣,揹負這些。

傅天澤深吸一口氣,沒有耽擱時間,徑直走回賓館房間。

許清如還窩在被子裡睡覺,剛經歷了一場驚嚇,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恢復。

傅天澤換上一身輕便的家居服,躺在她身側,將她擁入懷裡。

她皺眉,在他懷裡調整了姿勢,舒舒服服繼續睡。

傅天澤神色有些凝重,他想起顧筠之的話,他確實寧願她只是一隻唯唯諾諾的小白兔。

可哪一次,她在他面前,不是縮成了小白兔?仔細回想那些往事,傅天澤清楚地發現,她總會在他面前收起所有的算計和謹慎,像個白痴一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說他愛她,於是她把她的全部都給了他。

他說想和她結婚,於是她不顧母親的反對和結婚。

後來,他說他愛上別的女人了,要和她離婚,她竟然也相信了。

到現在呢?嘴上說不再相信他,不再愛他,遇到什麼事情,還是一心一意依靠他。

其實她從來想要的,都很簡單。

傅天澤想起他們新婚那一夜,她靠在他懷裡,柔柔地說:“以後我們就是家人了,我以後都可以賴著你,一輩子你都逃不了,嘿嘿嘿.”

一輩子都逃不了。

“你怎麼能這麼蠢呢?”

傅天澤輕輕說了一聲,低下頭,給予她一個長久的愛意…。

許清如迷迷糊糊地被他弄醒,迷濛的眼睛看到他那張臉,氣惱地推了他一下,他還不放開她,她更加氣了,抬腿就是一踢,差點把傅天澤踹下床。

傅天澤失笑:“小如,你的起床氣怎麼一點都沒改?”

“……你還不是一樣,一早起來就欺負我……”她軟綿綿地說,心想自己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以前還能一腳把他踹下床的。

傅天澤湊近她,神色有些朦朧,微微靠前,額頭抵在她暖暖的額上,低沉著聲音說:“這樣就算是欺負了?嗯?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許清如被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蠱惑,她臉紅,垂下眼眸:“我……我經期還沒結束……”傅天澤淺笑:“我知道。

不過,還有別的辦法,你說是不是?嗯?”

許清如的臉更紅了,她一手攥著傅天澤的衣角,攥出了褶皺。

“小如……好不好……”他的話,顫得她整顆心都震成一片一片的。

這個人,怎麼就總能讓她拿他沒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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