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這樣冷靜分析的模樣,與剛才她害怕哭泣的模樣,大相徑庭,顧筠之有些發愣,難不成她是在演戲?許清如沒管他這些心思,在屋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藥品,於是走到靠近門口的地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喂……你們快拿點藥來……顧筠之被你們打得全身是傷……要是他出了什麼毛病,我怎麼辦……”說著說著,許清如大哭起來,差點嚇壞了顧筠之。

但效果顯然是不錯的,沒過一會,一個大漢開啟門,臭著臉走進來,丟了一個藥箱在床上,罵罵咧咧的:“臭娘們,又哭又鬧,要不是留著你還有用,早把你扔林子裡喂狼!”

對於這些恐嚇,許清如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她開啟醫藥箱,找到了一瓶雲南白藥氣霧劑,遞給顧筠之:“你看看這個能用嗎?”

顧筠之接過來,看了看說明,點頭:“應該可以.”

說完,他抬手想去解襯衣的扣子。

許清如臉一紅,背過身去。

顧筠之這才反應過來,笑:“我去洗手間上藥.”

他起身,拿著藥瓶進了洗手間。

許清如抓著顧筠之給她的那方手帕,心裡很疑惑。

既然他就是顧家的人,那麼今天他出現,不惜冒險和她一起被“綁架”,是因為他和傅家,和傅天澤的關係嗎?許清如想到傅天澤,心裡一陣刺痛,如果陪在她身邊的是傅天澤,她是不是可以,想哭就哭,想害怕就害怕?為什麼她會有這樣一種感覺,只要傅天澤在她身邊,這些事情,就都無所謂了。

顧筠之很快就噴好了藥,走出來,看到許清如坐在床沿發呆,眼角還掛著淚,心裡有些觸動,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下。

“清如,你不要擔心,也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扛,如果以後他們再拿我威脅你,你不要管我,雖然六蠹門的人一向跟我們作對,但他們不會真的敢動我.”

顧筠之說。

許清如沒有直接接話,而是問他:“你……你今天這樣冒險來幫我,是因為傅家的關係嗎?”

顧筠之笑:“我沒有幫到你,反而好像成了你的累贅……也不全是傅家的原因。

清如,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顧筠之問出口,雙眸含著一些期待看著許清如,讓他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

許清如認真地回想片刻,搖頭:“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其他的來往.”

顧筠之眼裡的期待暗淡下去,但他還是有些開心地說:“你記得小時候,你和你爸爸去bj,你和一個小男孩在故宮玩,你還給那個小男孩買了一串糖葫蘆嗎?”

這些事情在許清如腦中閃過,她捕捉到了記憶的蹤跡,開心地脫口而出:“你是豆汁哥!”

顧筠之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豆汁哥”這個稱呼,他已經十幾年沒有聽到了。

那個時候,許清如問他叫什麼名字,顧筠之那時還是個中二小孩,得意洋洋地說:“我的名字是全bj最好聽的.”

她歪著腦想了一會說:“全bj最好聽的名字不是‘豆汁’嗎?原來你叫豆汁,你比我大,我以後叫你豆汁哥哥.”

他無語。

“豆汁哥哥,我叫許清如.”

現在,顧筠之再次聽到這個稱呼,笑眼彎彎看著眼前欣喜的女孩,不知為何,明明身處危機之中,他也感到內心輕鬆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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