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羊蠍子”,給傅天澤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導致他多年裡時時刻刻盯著許清如,不許她再吃什麼羊蠍子。
因為這一餐“羊蠍子”,讓許清如長了一身的紅疹子,一整夜都在發熱難睡。
深夜,傅天澤依舊沒睡,守在許清如身側,為她擦去額頭的汗水,見她眉頭緊鎖,心疼得很。
他帶她掛了急診,醫生說是因為羊蠍子太燥熱,她體熱,加上吃了太多,所以才會起疹子,吃些藥,過一夜就會好。
傅天澤還是不放心,帶她回他在bj的一處別墅,叫來了他的家庭醫生。
醫生也沒有更多的囑咐,只是給了一些外用的藥膏。
於是一整晚,傅天澤都在給她擦身上的紅疹。
只是每次想把她的衣服解開,為她擦胸前和後背的疹子,她總是極力抗拒,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不肯鬆手。
他無奈,處理好她手臂和大腿上的疹子,輕柔擁著她。
許清如在他懷裡亂動,抬起手就要抓身上的紅疹。
傅天澤無奈,小心翼翼抓住她亂動的雙手,開口哄她:“小如,別亂抓.”
“好癢……”許清如委屈地翻了個身,又被傅天澤撈回懷裡。
“癢也不許抓.”
傅天澤抓著她的手,把她擁進懷裡。
“我就要抓……傅天澤你混蛋,我癢你還不許我抓……大豬蹄子……”真是沒法了,一生病就撒嬌,一撒嬌就蠻不講理。
傅天澤抱著她,低頭吻住她蠻不講理的那張嘴,直到她在他懷裡癱軟,迷迷糊糊地放棄掙扎,睡著了。
“小如,你還敢說,你已經不愛我了嗎?”
他輕笑,修長的指節為她撥開黏在臉頰的黑髮。
---------------------------------------------------------------------------------------------------------------------------------許清如身上的紅疹過了一夜,已經消得差不多,她窸窸窣窣地起了床,看看周圍的環境,猜想這應該是傅天澤的私人別墅。
她還能模模糊糊記得昨晚的情形,是傅天澤一直在照顧她,給她手臂和大腿上的疹子塗藥,她似乎還很不合作。
許清如臉色微紅,她稍稍收拾了一番,出了臥室,順著樓梯一路下去,找傅天澤。
廚房傳出一些響動,許清如走過去,看到傅董事長穿著家居服,套著一件圍裙,正在忙乎什麼。
她輕聲走過去,本來嚇嚇傅天澤,結果還沒走到身後,他便轉身過來,看到她,笑:“你又想捉弄我?”
“……我、我沒有……你在做早餐嗎?”
“早餐?傅太太,現在快一點了,我在做午餐.”
“……哦。
那、那你在做什麼菜?”
傅天澤看到她臉紅又乖巧地站在那裡,笑:“苦瓜釀肉。
你昨天吃了太多的羊蠍子,需要降降火.”
許清如聽到“羊蠍子”三個字,更加不好意思了,走過去,扯扯他圍裙衣角:“昨晚謝謝你照顧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幫忙不用,不過你倒是可以表達一下你的謝意.”
許清如抬頭看他:“怎麼表達?”
“我需要一個早安吻.”
某個人一本正經地提出無恥要求。
傅天澤含著戲謔的笑意看了她一會,看她一副懵圈的模樣,輕笑,打算放過她轉身去忙的時候,意想不到的,那個人踮起腳,迅速地在他臉頰上印下了一個輕吻。
“……”傅天澤心間彷彿落入了一片柔軟的羽毛,撓得他癢癢的。
他微微抬眸,看到窗外陽光燦爛呵,今天天氣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