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趙子陌便帶著一個碩大的長形錦盒風風火火地來了,許清如猜想,也許這幅書法帖原本就是放在趙家公館裡的。

手底下的小弟想接過趙子陌手裡的錦盒,趙子陌擺手拒絕,自己親自放在桌子上,等趙文誠發話。

“許清如,這幅字帖是我們趙家寶貝,你可當點心,否則,我怕你賠不起.”

趙文誠又發話了,已經開始直呼其名。

許清如手心又出了汗,她咬著下唇,忍住心裡升騰起的緊張與擔憂。

對於書畫的鑑定,許清如是最沒有把握的,上次那幅《女史箴圖》,是傅天澤鑑定的結果。

她只會造贗,卻還不會從造贗的方法反推,得出真品和贗品的辨別關鍵。

這下該怎麼辦?她看向罪魁禍首傅天澤,那個人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而後向趙文誠開口:“趙老先生,您說這話,不是嚇唬清如嗎?不過,如果這真是贗品,您雙手奉上,我們也不敢要吧?”

傅天澤淡然地笑著,語氣客客氣氣,但話裡的嘲諷顯而易見。

許清如對他的態度有些不解,她瞭解傅天澤,他一向敬重長輩,即便心有不爽,也不會當面與長輩較勁,只會等回去了找個法子懟回去。

今天這是怎麼了?許清如當然不知道,傅天澤是心疼她了,趙文誠一直沒有給許清如好臉色,言語上多番羞辱,現在又拿鑑古的事情折騰她。

許清如雖有有點本事,但她年紀畢竟小,鑑古的經驗也不足,不懂得張弛有度。

別看她片刻就能辨出真假,但其實這幾分鐘的鑑古,那是相當損耗精力的,必須全身心投入其中,腦中閃過所有可能涉及的知識和經驗,然後從中推演出最大的可能性。

長此以往,她遲早會被累死。

趙文誠顯然被傅天澤抓住了他暴躁易怒的弱點,聽見傅天澤這麼瞧不起他那幅懷素草書帖,氣吼吼地說:“你說,你到底想怎樣?”

傅天澤走近趙文誠,蹲下身子,以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這樣吧,如果清如辨出了贗品,那這幅懷素的草書帖,我們收下了,你們放我們和夏小姐走,以後不許再叨擾夏小姐。

還有,我要趙家在昆城的‘無字齋’.”

“無字齋”是趙家在昆城的一家古玩店,店鋪規模不算大,比起趙家在全國都有開設的連鎖古玩店“閬苑”,“無字齋”極其不起眼。

趙文誠皺眉低語:“你要‘無字齋’做什麼?”

傅天澤笑:“我家清如平時悶得慌,我想隨便找家古玩鋪子給她玩玩,不過趙老先生您知道的,傅家做的都是大生意,這麼小的店面,還真的沒有.”

他這一話,又是護許清如又是懟趙文誠,順道把趙家的產業踩了一腳,嘲笑趙家開的店小,遠不及傅家,氣得趙文誠牙齒咬得咯吱響。

但趙文誠到底是南派的老人,還是要講體面的,既然傅天澤只是私下和他說這些,那麼至少目前傅家還不想和趙家撕破臉。

趙文誠想了想,冷著臉點頭答應傅天澤的條件。

傅天澤得到了應承,極其開心地站起身,揮揮手:“趙公子請開盒.”

一旁的許清如默默無言,她又要哭了。

【小劇場】鬥口彩頭某日,許清如突發奇想,掛著傅天澤的脖子,笑嘻嘻:要不要和我來鬥一次?傅天澤:可以是可以,不過要有點彩頭。

許清如:什麼彩頭?傅天澤:比如,我贏了,今天晚上,你都得聽我的。

許清如:如果我贏了,這個月你洗碗。

到最後,許清如輸得臉都掉了,陪傅天澤玩了一晚上的xxplay。

從此以後,不敢再往傅天澤身上拔老虎毛。

反倒是傅天澤上了癮,每天纏著她:夫人,來鬥口?許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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