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話說了一半,忽而就不說了。

後面的話,不好開口。

她沒想到,顧筠之會這麼著急。

這種著急,似乎已經越出了朋友之間的關心,難道是因為傅天澤的關係嗎?許清如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轉而說道:“現在我們就靜心等待好了.”

“等什麼?”

顧筠之問。

姚朝雲開口笑:“當然是等那些坐不住的人,自己跳出來.”

顧筠之細細想來,明白了:“你們是想引誘‘六蠹門’的人現身嗎?”

許清如點頭:“這次我被‘六蠹門’的人帶走的訊息,姚先生已經讓人在滇西這一片傳開了,如果滇西這裡有他們的人,他們一定很疑惑,就會去探查究竟,這樣,我們就可以知道,他們到底滲入到滇西的哪些領域。

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揪出那個‘套中人’.”

姚朝雲補充道:“趁著這一次,我也好好清理清理滇西這一片,我倒要看看,‘六蠹門’的人還能在我眼皮底下猖狂多久.”

顧筠之聽到他們的解釋,想起昨晚許清如在車上說的那句,“誰是螳螂誰是黃雀,還說不準”,還有她離開前,拍著他的手背,讓他相信她……他還是不夠了解許清如,所以無法察覺出她異常舉動之下的用意。

這樣看來,傅天澤應該也是知道這個計劃的。

他想到這裡,便開口問:“天澤知道這件事嗎?”

許清如臉色微窘:“他……他本來不知道的,你給他打了電話之後,他就知道了……”不僅知道了,還來電訓了她一頓。

顧筠之並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許清如原本心裡計劃了這件事,想想應該給傅天澤“報備”一番,於是便發了條簡訊給他,內容很簡單:【我要去做件大事,聽到什麼訊息,不要擔心。

】這麼模稜兩可的資訊,在顧筠之急匆匆把“許清如被‘六蠹門’綁走”的訊息告訴傅天澤後,傅天澤便對上了號,知道這件“大事”是什麼了。

於是他冷著語氣,訓了她整整一個小時。

訓的內容她也忘記了,她最近這麼想他,聽著他電話裡的聲音都能著迷,誰還管說的是什麼內容……顧筠之明白了這件事情,心裡的疑惑與擔憂便完完全全落下來。

她沒事就好。

笑了笑,姚朝雲請顧筠之坐下,與他們一同品茶,依舊是大理的三道茶,一苦二甜三回味。

顧筠之喝下來,心情也有了些放鬆,抬眸對許清如說:“清如,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相信如果天澤在,絕不會允許.”

許清如微窘,垂眸。

是了,那個人是絕對不準了。

以前她怪他不停地算計他,現在看來,那個人似乎要放棄“培植”她的計劃,想繼續這個計劃的人,反倒成了她……或許,傅天澤從一開始就是對的,如果沒有他的引導與謀劃,她大約早就在南北派和“六蠹門”的雙重夾擊下一命嗚呼了。

許清如修長的指節攥著茶杯,淡淡說:“我知道他不會同意,可一直以來,我們都被‘六蠹門’的人牽著鼻子走,我們總要反制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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