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繼續調侃:“他確實見過我,可我沒見過他。

你們膽子也是大,敢在姚先生的地盤動我.”

平頭沒有理許清如,身子往一旁站了站,讓出一條通向吉普車的道,說:“許小姐,請吧.”

許清如沒有猶豫,邁開了步子就向前走去。

“清如!”

顧筠之伸手拉住她,沒有再避諱,結結實實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生怕她過去。

許清如回眸,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說:“沒事,我去去就回來了.”

去去就回來?去去還怎麼回來?顧筠之抓著她的手不放:“我和你一起去.”

“顧先生,我們家主人只見許小姐.”

平頭開口道,這意思是,顧筠之去不了。

許清如抬手,拍拍顧筠之的手背:“沒事的,相信我.”

顧筠之手背上凝結了她的溫度,很暖,暖到流入他的心底。

可他不想放手。

她是瘋了嗎?許清如輕笑,抬起另一隻手,拉開顧筠之的手,轉身離去。

那一刻,有一種莫名的絕望與恐懼湧上心頭,他深知他無法讓她去,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第一次,他有了一種,想要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護她所有的地步。

她就這樣,毫無反抗地要和他們走。

她難道不知道,他們有多危險嗎?她想做什麼?拉住她的手已經被拉開,那個清瘦的背影,一步一步走向那群人。

顧筠之頹在原地,看著車輛漸漸遠去,周圍的氣氛凝結下來,死一般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胡寂生走到他身側,不安地叫他:“顧少?少爺?”

他終於回神,想起自己該做什麼,取出手機,找到了姚朝雲的聯絡電話。

*大理,濱湖會所。

“六蠹門”的老大,依舊著著那一身嚴嚴實實的衣服,把自己全全包裹起來。

爪牙們依舊戰戰兢兢的,低頭排排站。

老大沉默了許久,極其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你們說,她被我們的人帶走了,但不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誰?是這個意思?”

這語氣,嘲諷又驚歎,像是聽了一個笑話。

爪牙們點頭,為首的交待:“道上是這麼說的……說許小姐確實是被‘六蠹門’的人帶走了,但是、但是……”他開始結巴起來:“但是我真的都問過了,我們這邊沒有人動過她。

您都交代過了,讓我們不要在姚朝雲的地盤動手,免得吃虧,我們不敢不聽……”氣氛又陷入沉默中。

他們老大似乎在思考什麼,久久才開口:“汪芷楓那個蠢貨,以為顧筠之會受她要挾,自以為是和顧筠之談條件,壞我好事.”

爪牙們很少聽到老大指名道姓地批評某一個人,但如果說了,那麼,這個人確實夠蠢了。

他們安靜地,等著老大發話,看老大要怎麼懲罰這個汪芷楓,卻聽到老大不屑地說:“算了,就讓這個蠢貨在他們之中,做根攪屎棍。

以後有什麼訊息,你們別向她透露.”

“是是是……”爪牙們異口同聲。

很快,又聽到老大有些凝重的聲音傳來:“你們去查,到底是誰綁走了許清如,切記小心.”

“是是是……”爪牙們繼續異口同聲。

老大不耐煩地揮一揮手,趕走了這幫嘍囉,獨自站到會所的窗臺旁,從三樓望向窗外的夜色。

這一次,這個曾經運籌帷幄的“六蠹門”老大,竟然有了一種“不確切”的疑惑感。

究竟是哪一方的勢力,摻和到“六蠹門”和南北派的恩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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