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和男人私奔,北派原本已經因為這件事,對顧家怨言頗深,認為顧家家教不足,汙了北派的名聲。

現在你又出這樣的事……如果我只能保一個,我只能保你.”

顧愷明繼續說。

所以,就要犧牲許清如嗎?顧愷明的眼眸有些發顫,他放下手裡的蘋果和水果刀,苦澀地笑笑:“爺爺,我不可能犧牲清如來保全我的名聲,這不是君子所為.”

“你的名聲?筠之,我們要保的,是北派的名聲!”

是了,顧筠之明白了,從來就沒有什麼“顧筠之”,有的,只是“北派未來繼承人”。

呵呵。

顧筠之沒再說什麼,站起身來,走到視窗,看著窗外陽光明媚的風景,心思沉重。

許清如不清楚傅天澤會怎麼處理她這兩件事情。

早上溫馨過後,他便把自己關在別墅的書房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大概是,在“打擊報復”?她還不想去打擾他,攤在沙發上,強忍不住,還是去翻看新聞。

可翻了半天,也沒翻見她和顧筠之的“緋聞”。

哦,動作真快。

倒是有一條熱點新聞吸引了她。

是關於即將在香港拍賣葫蘆瓶的新聞。

據新聞所稱,相關單位正在籌集資金,準備前往香港參與競拍,要盡最大的努力,讓“國寶迴歸祖國”。

新聞最後還呼籲各界朋友,如果可以,儘可能不要參與葫蘆瓶的競拍,以免太高競拍價格。

看來,顧筠之他們已經結束了對葫蘆瓶的鑑定,是真品無疑了。

如果是有關部門出面籌資競拍,但凡有點責任心和道德感的人,都不會跟著去湊熱鬧吧……國寶還是回到博物館比較好。

許清如這麼想著,心裡卻有些不安。

“六蠹門”的人會不會搗亂?萬一他們故意哄抬競拍價,那能不能把它拍回來,就說不準了……許清如這麼想著,真想早點搗毀“六蠹門”。

一門之隔的書房裡,傅天澤也看到了這則新聞。

他眉間緊蹙,並不認為籌資可以順利拍回葫蘆瓶。

只怕要採取一些非常手段。

他陷於沉思中,書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呵,許若凡。

“天澤哥,是你做的?”

電話那一頭,許若凡的聲音清冷如霜,又帶著詭異的嘲諷。

傅天澤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這兩天,許若凡應該已經力不從心了。

她名下幾乎所有的固定資產,都遭到了凍結,基金和股票也虧得一塌糊塗。

想也不用想,誰有這麼大能耐這麼“正面槓”?傅天澤眼眸冷卻下來,嘴角浮現冰冷的嘲諷,道:“也許是吧.”

“你覺得許清如的事情是我做的?”

許若凡已經清冷著問,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傅天澤道:“不是我覺得,這件事,就是你做的.”

“傅天澤,你憑什麼這麼說?”

好不容易,許若凡的情緒有了一些波動。

傅天澤沉默,並不打算說出什麼原因。

許若凡繼續激動:“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跟你們解釋過了,我和‘六蠹門’沒有什麼關係,許清如和顧筠之的事情,跟我無關,我沒有這個閒情逸致,去管他們.”

傅天澤還是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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