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又補充說:“我們想撤回,甚至黑掉新聞網站,但被反噬了.”

這意思是,背後有高手,和他們在網路上對抗上了。

傅天澤的神情變得更為冷冽,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裡,流水成冰。

許久,他問:“律師過去了嗎?”

“已經去了,半個小時內保證讓夫人出警局.”

楊奕戰戰兢兢地回答,他現在有些怕。

傅天澤又問:“最近顧家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楊奕老老實實回答:“南北兩派召開了緊急會議,商量鑑定清乾隆時期的葫蘆瓶,顧少已經前往香港參與鑑定.”

原來是這樣,好一齣“連環計”,一環扣一環,讓許清如孤立無援。

傅天澤沒再言語,坐上轎車,靠在後座上,神色依舊冷峻。

他不是沒有暗中安排勢力保護她,不是沒有注意她身邊之人的動向,在那兩則新聞釋出前,他已經收到了訊息,讓人前去攔截了。

可新聞還是爆了出來,就這樣直直地擊向了他的妻子。

比起上次的丁子鼎風波,這次的事情,已經變得更加棘手和難辦。

上次的事情,結果就算再壞,也不過是傅家被打壓而已,而這一次,他們是準備徹底毀掉許清如的聲譽。

現在不管真相如何,她的名聲是一定受到損害了。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好兄弟同時受到這樣的誣陷,他們情感上要怎麼過去?以他們兩人的性子,以後只怕會生嫌隙。

這大概,便是對方想要的結果。

讓顧家和傅家生嫌隙,同時毀壞南北派未來兩位掌門人的名聲。

呵,真夠狠的。

是他一直在手下留情,所以給了他們這樣的膽子嗎?傅天澤咬牙,對這駕駛座上的楊奕說:“許若凡名下所有的資產,古玩店也好,房產也好,還有她的基金股票,全部想辦法搗毀,我要兩天內見結果.”

楊奕整個人都僵直了,遲了一分鐘,才知道他家老闆說了什麼。

他抖著聲音問:“老闆……您……您確定是她了?”

“不確定又怎樣?有一點懷疑就夠了。

去做.”

傅天澤的聲音變得極度冷酷,楊奕整個人已經懵了。

楊奕彷彿不再瞭解這個老闆了。

儘管他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卻從來沒有真正對誰趕盡殺絕過,可這一次,他是要把許若凡往死裡整啊!得了得了,誰說寧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這“君子”,更不能得罪啊!傅天澤的心底已經一片寒涼。

他對許若凡,豈止是懷疑?那張照片別人看不出來,他還看不出來是在傅家老宅?能在深夜進出顧家,得到這張照片的人,又會拿照片來造謠的人,除了許若凡,還能有誰?他是對許若凡過於手軟了,一直顧念傅許兩家的情誼,眼看許家沒落,不忍落井下石,卻沒想到,最後竟然傷害到心愛的女人和至交的兄弟身上。

當初懷疑許若凡和“六蠹門”的人有關係的時候,他就應該把這個罪名落實了,把她徹底趕出南北派。

真是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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