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早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緊張,她曾一度認為,自己就要無能為力地看著,南北派的人把傅家的“罪名”坐實……無能為力……許清如的心口一陣揪痛。

沉浸在自己情緒的許清如,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了洗手間,走到她身後,伸手環住了她。

“!”

許清如大驚失色,立下轉身去看是那個不要命的,結果臉還沒看清,腰上便被一股力量箍緊,往前一步帶入一個溫熱的胸懷中。

這個氣息和溫度,她再熟悉不過了。

張口剛想說什麼,許清如來不及反應,瞪大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很快,許清如恍然反應過來。

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裡的地點不太對。

要命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一直以來,她都是他的良藥,是他的生命能夠變得與眾不同的那一抹色彩。

現在,他強勢,他霸道,他感激幸好來得及。

所以連親近中都帶著悲絕的痛苦,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悲喜交加。

許清如被困在其中,無處可以逃逸。

何必要逃?他們本就是同命相連的兩株花草,即便曾經遠離,也不曾忘卻同根而生的因緣。

於是,忘記了所有的紛紛擾擾,忘記了爾虞我詐,只餘下彼此的心跳。

就這樣吧……他回來了,他在她身邊……兩情相悅的感覺,總是美妙不可言的,縈繞的兩顆心,緊緊鎖住。

洗手間裡的音樂聲與水聲,和諧優雅地交錯在一起,伴以渺茫的薰香。

如果愛有一種情境,那大概,便是理智處於下風,服從於情緒,只餘天地間微渺之風光。

在許久的沉靜之後,傅天澤微微放開她,低笑,傾身,臂膀微微施力,一手抱起她,將她抱上洗手池側邊的臺子上。

許清如一時反應不及,被他抱上了檯面,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低頭,看著站在臺前,依舊抱著她的人。

檯面不算高,許清如坐著,傅天澤站著,兩人的高度正好,能夠彼此平視。

她已經看到了,他眸中淺淺的笑,那光芒像是黑曜石一般,閃著微妙的波光。

她垂眸:“這裡是……”他當然知道這是哪裡。

傅天澤好看的嘴角泛起笑意,這是今天他出現以來,展露的最為真誠和動人的笑。

真是的,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許清如不滿。

傅天澤低頭,低語:“我知道,我落了鎖了……小如,我只是想抱抱你,不想任何人打擾我們.”

許清如心口彷彿撞上了一口鐘,悶響,難過。

他只是想抱抱她……近三十個小時小時,風塵僕僕從大洋彼岸飛回這裡,轉機三次,倒了十二個小時的時差,可能甚至來不及吃一頓飯……可現在,他只是想抱抱她……她想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到底哪裡不對。

他們是夫妻,不是麼?有什麼不對?唯一的不對,大概地點有點問題。

但天下之大,還不能夠容納他們短暫的相擁嗎?要是有人看不慣,那就一邊涼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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