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若凡自加入北派後,並沒有對傅家或是她這個妹妹進行打擊報復,只是勤勤懇懇地忙於北派的事務,幫助顧老打理顧家的古董事業,簡直脫胎換骨。

於是眾人對她的看法又變了,覺得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簡單,能夠破釜沉舟,一心拼於事業,將來一定有大作為。

現在,兩姐妹在眾目睽睽之下當面對峙,眾人又難免不生八卦之心,紛紛猜測,這兩人會撞出什麼“火花”。

許清如聽到許若凡這樣問她,心下一緊。

她這個姐姐,總是會沒由來的,讓她感到壓迫和窒息,甚至可以把她說得無話可以反駁。

在許清如心裡,大概只有傅天澤,能夠與之一戰。

許清如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並不多話,可她心裡,已經有了念頭。

她的姐姐,今天不會輕易放過傅家了。

“呵呵,妹妹,你該不會想說,你憑肉眼,就能看出青銅鼎用的材料,是隕鐵還是冶鐵吧?那你也真是,火眼金睛了.”

許若凡淡淡的一句話,有嘲諷,卻更多的是不屑。

眾人聽見了,恍然大悟,他們剛才是被這個“一鳴驚人”的許清如給嚇唬到了,竟然沒有覺察到她的說法有什麼不對勁。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肉眼判定銅鐵合鑄器的材料到底是人工冶鐵還是天然隕鐵?這是必須要做技術鑑定的事情。

“是啊,這也太胡說八道了,什麼冶鐵?我看她就是沒話說了,隨便扯了個理由.”

“對對,她才多大,以前聽都沒聽說過,突然就這麼冒出來,看了幾分鐘,竟然就敢評判這麼重要的物件了.”

“為了維護傅家,也用不著這麼亂說一起吧……”……議論聲紛紛,有些落入許清如耳中,有些很模糊,但大多都不太好聽。

即便中立的,也只是對她的說法存疑。

許清如垂眸,嘴角泛出苦澀。

是呵,她許清如是什麼人?她憑什麼能一眼看出這個青銅鼎的材質是隕鐵還是冶鐵……如果是往日,她便會沉默地退下去,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說,畢竟她一直以來,畢竟今天在場的,都是南北派中的優秀人才,她一個連鑑古都沒弄清楚的人,還是不要在這裡獻醜了。

可是這不是“往日”。

這是關乎傅家名聲的“公判”。

是關乎傅天澤的鑑定大會。

如果她不據理力爭,傅家“私藏丁子鼎”的罪名便會被坐實了,傅家從此就要揹著這一個罪名,在南北派的罵聲中遠去。

她怎麼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傅家為了南北派,為了保護那些文物,付出過多少?傅家子弟的氣節與品格,怎麼可以受到這樣的汙衊?她現在已經是傅家的人,即便她不是,她也不可能這樣眼睜睜看著,一個清白之家,大義之門,收到這樣的侮辱。

如果她為了自保,袖手旁觀,她還有臉去見傅爺爺,還配做傅天澤的妻子嗎?許清如腦中的思緒千迴百轉,但她的信念從沒更改。

垂在身側的手,抓了抓衣袖,她抬頭,隱藏住眼底的生澀與畏懼,看向許若凡,清清楚楚地說:“是,我確實能夠看出,這個青銅鼎使用的材料,是隕鐵還是冶鐵。

每一種礦石,經過時間消磨,與空氣裡其他物質發生反應後,都會呈現出不同的形態,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會認為鐵鏽為紅,銅鏽為綠,沉澱的年歲越久,顏色也會更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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