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長媳許清如,今早已將丁子鼎送來,我們原封不動地移來,煩請諸位認真鑑定,勿要滿口胡言,陷人於不義.”

齊韻一番話下來,清晰明瞭,雖未用話筒,卻字字清楚,中氣十足,在場眾人聽了,紛紛表示認同。

末了,齊韻的目光落在許清如身上,道:“許清如小姐,請你暫坐於這旁,我們或許還有事情問你.”

許清如聽到“點名”,身子顫了顫,收起手裡一直抓著的手機,起身,沉默地坐到齊韻指的位置上,在眾人的目光中,不言不語。

那個位置,在元老席的一旁,正對著今天到來的各位賓客。

她無法看清所有賓客的神色,所有賓客,卻能清晰地看清她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情形,很難不讓人覺得,許清如今日就是坐在了“犯人”的位置上。

她微微垂眸,心裡的情緒擠成一團。

不知為何,感覺上並不是很好,總隱隱覺得,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傅家的這個“丁子鼎”,要鑑定真偽並不難,為何她還是這樣不放心?在花滿樓的工作人員把丁子鼎移動到大廳之前,大廳裡一片安靜,即便偶有低聲的議論,也很快便靜了下來。

許清如盯指尖瞧了一會,抬眸,目光瞥過去,恰與剛從大廳門口走進來的許若凡撞在了一起。

她抖了抖。

許若凡今天著了一身青綠色旗袍,披著一條絲綢披肩,挽起了頭髮,神色一如既往的清淡。

她清清冷冷地看了許清如一眼,嘴角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緩緩走過來,走到元老席一側,在齊韻老先生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看來,她今天是代表顧家而來。

“若凡,姍姍來遲啊.”

齊韻的聲音低低的,但許清如靠近元老席,還是聽到了。

許若凡道:“抱歉,是我來晚了。

今天這件事,關係到許家和傅家,哪一邊,都是我的親人,我也很為難.”

“哎,確實為難你了.”

齊韻嘆了口氣。

許清如心裡冷笑一聲,為難?她怎麼從不覺得,她的姐姐會為難?半個小時後,丁子鼎就位,現場的氣氛隨著這一件重器的出現,沉澱下來,成為一片寧靜的海,維持表面的波瀾不驚。

立耳四足方形的大青銅鼎,鏽跡斑斑,腹部的饕餮紋路已經被歲月磨蝕得不再平整。

可它就那麼靜靜地立在那裡,用無聲訴說歷史,用靜默輕吐歲月。

眾人的目光變得紛繁複雜,驚奇的,感嘆的,不可置信的……他們或許都沒有想到,丁子鼎竟然在近百年之後,再次現世,而他們竟然如此榮幸,能夠親眼目睹它的真面目。

“丁子鼎的真偽尚不確定,請諸位鑑定之時,務必小心再小心,勿要折損物件.”

齊韻在鑑定開始之前,再一次提醒眾人,語氣沉得就像是海中一條巡航的鯊魚一般,蟄伏在平靜的海面上,等待發現那些不守規矩的小蝦米。

眾人紛紛應了下來,一些小輩開始坐立不安,坐在後排伸長脖子,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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