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筠之想起今天下午,他買給她的那隻蚱蜢,她也只是放進了隨身挎包裡,可這對手鐲,她卻貼身帶著,不禁好奇心上湧,問:“清如,你要拿這對手鐲,打什麼銀器?”

許清如眼中閃過無比燦爛的光芒,幸福與慧黠交織,但最終只說了一句:“這個就是我的秘密了.”

那樣神采奕奕的模樣,讓顧筠之不得不猜想,這與傅天澤有關。

呵,是了,最近她的所有好心情,似乎都和傅天澤有關。

顧筠之不再言語,笑道:“我認識一個專門打製銀器的師傅,在古城附近,他不像古城裡那些有名頭的師傅,但我敢說,他的手藝,一定比他們都好.”

這意思,是打算給許清如介紹會製作銀器的師傅了。

許清如當然是大大方方地接受,朝顧筠之感激地笑:“那就麻煩顧少引見了.”

顧筠之點頭,卻又聽到藤井伊織有些疑惑不解地問:“你們說的打銀器,是什麼?”

“就是把這些銀器都融化了,鍛煉出銀,再重新打出我們想要的飾品.”

顧筠之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金屬鍛造工藝.”

藤井伊織總結道。

確實是,金屬鍛造工藝。

*大理的夜色已深,許清如坐在床頭,抓著手機,螢幕滑開了又鎖上,反反覆覆,輾轉難安。

她是特地回賓館等傅天澤的電話的,可到現在,一條資訊都沒有。

她想打給他,又怕他正在忙碌,生怕打擾到他。

許清如覺得,自己表現得有點傻。

他們不是夫妻嗎?怎麼現在,她就像是個戀愛關係還沒確定的小女生,每天不停地猜想,傾慕的男孩什麼時候給她打電話,自己主動找他會不會不合適……沒救了。

許清如哀嘆一聲,取出今天買來的那對手鐲,握在手裡,思緒有些飄遠。

結婚當日,傅天澤為她戴上了那麼“碩大”的結婚戒指,她一直存放在臥室最隱蔽的地方,那枚戒指太顯眼了,她總覺得戴著出門,實在招搖。

所以,她今天買下這對雪花銀手鐲,是想請人打造一對銀戒指。

她的,和他的。

也許是很廉價,可畢竟與眾不同,以後等有機會了,他們再去珠寶店挑一對戒指……說起來,她沒有給她的新郎準備婚戒……想起這些事,許清如便更加思念傅天澤。

放好這對手鐲,開啟陽臺的門,靠在欄杆上,看著朦朧夜色,吹這涼爽夜風。

隔壁陽臺傳來一些響動,顧筠之竟也來到陽臺上乘涼。

他們五人五間房,她和顧筠之的房間挨在一起,兩間房的陽臺之間,只隔了一道寬窄適宜的空隙。

“清如,沒睡麼?”

顧筠之看到許清如也站在陽臺上,開口問道。

許清如的思緒,從月色迴轉到顧筠之身上,點頭:“嗯,睡不著.”

“呵……是在擔心明天‘鬼市’的事情,還是在擔心天澤?”

一語戳破心事,許清如也不隱瞞,輕聲說:“都有.”

顧筠之瞭然,溫溫和和的聲音響起:“上次在機場和天澤匆匆告別,說實話,我也挺想他的。

他這個人,有時候看起來總是那麼無所不能,但人都會累的.”

許清如深表同意:“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太累了,可我什麼都不能幫他.”

顧筠之眼中的眸光閃了閃,再次提起那件事:“所以,你想在鑑古圈拼出自己的地位,好去幫他?”

他猜想,許清如打定主意,甚至想努力成為南派掌門人的決定,大概很大程度上,與傅天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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