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之後,莫尋拉著祁晴去了監控室。

這裡有對重點嫌疑人的實時監控。

安置點是最近三個月建成的,採用的都是非常先進的科技,讓人們居住便利的同時,也不會放鬆管理和監控的科學性。

這個監控室內並沒有其他人,莫尋對祁晴講道:“是不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核反應堆會被四葉草盯上?”

祁晴點頭。

莫尋說:“研究釷基反應堆核電站雖然落後我國,不過他們在釷燃料的直接應用上有較大突破。

說通俗一些,如果他們的研究成功了,8克釷燃料就能讓燒油的那種大噸位悍馬跑96萬公里,再不用新增燃料.”

祁晴立刻想到,這種燃料為航母或者宇宙飛船供能也是可行的。

我國釷儲量是世界第二,又率先取得了第四代核能的商用成果,的確會被忌憚。

趁著天災,打擊我們的新能源體系,這倒是某些國家能做出來的事。

而四葉草被利用或者甘願以此為合作條件,恐怕背後還牽扯到更復雜的利益交換。

剛才那種以破案為主的會議上,人多眼雜,不會提及更多戰略層面的事情,現在莫尋單獨給她“輔導”,終於讓她明白了敵人的險惡用心。

祁晴又不服氣道:“本土那麼長海岸線,這一次海嘯應該也自顧不暇,到底是什麼人能拿出什麼利益,說服四葉草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莫尋說:“或者那個叫dk的國際組織都有動機,也許這也是四葉草想做的事。

這些勢力組織彼此間恰好臭味相投。

當初他們對金簋基地發動襲擊,也有多方勢力摻雜,都想分一杯羹。

再說那片大陸上,最初住的可不是昂剎人。

他們殘忍屠殺了那片大陸上的原住民,強行霸佔了肥沃的土地再從a大陸上抓了那麼多奴隸供他們壓榨。

同時,也將那些燦爛的原住民文明貶低為野蠻落後,不斷抹黑。

實際上,他們卻將那些文明遺址隱藏起來,秘密研究,唉……”幾分鐘之後,兩人被監控上的畫面吸引了。

這是薛婭芳的監控,她目前在安置點的工廠上班。

在廠內的工作區域會安裝攝像頭,以方便管理,然而今天,薛婭芳離開工位的次數非常多,每次都進入了女衛生間至少10分鐘以上才會離開。

祁晴說:“可能是生理期,不過看她表情有點問題,很不安的樣子。

她以前在別人面前都是趾高氣昂的驕傲模樣,哪怕進場擰螺絲也不會如此惶恐。

她一定是有不同尋常的擔憂.”

在安置點已經開通了內部區域網,手機通訊目前使用內部網路模擬訊號,只能打給安置點和周圍市鎮的人,也可以使用內部建設的娛樂休閒網站。

“她每次去衛生間都帶著手機.”

莫尋提示了一句,“她的手機貼了防窺膜,在有監控的地方,也看不到內容.”

“去衛生間上廁所的時候玩手機不是挺正常麼?”

莫尋笑:“工廠的衛生間全都是蹲便,你覺得以薛婭芳的體力能每次上廁所都堅持蹲著那麼久玩手機麼?”

祁晴回憶了一下薛婭芳的矯揉造作,還真不是那種蹲著玩10分鐘手機的人。

不過衛生間內部隔斷是不會有監控的,薛婭芳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頻繁上廁所,大概是藉機用手機做點什麼。

莫尋說:“我剛才已經告知網路部調查一下她的手機通訊內容.”

“我想去那個工廠的女衛生間看看,薛婭芳對於手機監控有一定了解,我懷疑她不一定是用她明面上的手機與別人聯絡.”

祁晴說了這句之後,看莫尋一臉洗耳恭聽明顯猜到她有後話的樣子,鼓起勇氣繼續說,“其實我想借機露臉。

四葉草的人不是懸賞殺我麼?他們如果真在這裡佈局了許久,看到我出現的時候,會不會被刺激到犯錯?”

“他們也懸賞了我,這種冒險的事情還是我來吧.”

祁晴反駁道:“我們兩個並排走,你覺得誰好欺負一些?不管四葉草知道我有的是哪種異能,恐怕都比你更能吸引他們.”

莫尋知道祁晴說的有道理:“也罷,你不提,估計參謀部那邊也會給個類似的行動方案。

你在明,我在暗,趕在薛婭芳下班前,一起去視察一下工廠?”

“張建南那邊呢?是在安置點的宿舍樓麼?”

莫尋點頭:“當初張建南和薛婭芳離開s市之後,我們的人去他們的江景大豪宅檢查過,確認張建南的電系異能瞬時放電量非常恐怖。

雖然攻擊前需要一段時間蓄能,不過一旦發出來,我恐怕都扛不住會短暫失去知覺.”

“那麼厲害?那他應該並不是真心找工作,而是藉口找工作,賴在家裡做別的事情.”

祁晴分析,“張建南如果那麼厲害,別人怎麼對付他放電殺人?”

“首先,知道他底細的人當然容易對付他。

只要比他蓄電放電速度快,都能先發制人。

不過此前死在安置點的那個人,有可能是他故意殺的,他和薛婭芳或者說與他們這次行動的組員之間絕對有矛盾。

我們趁著兩人不在一起的時候,分頭擊破.”

商量完這個,祁晴換了一套正常便裝,陪同安置點的一位管理人員一起去了廠區。

手頭會用到的武器、防身的東西都提前放在了她的空間內,除了那位管理人員,隨行的其他人也都是便衣,假裝成接待上級考查的樣子。

他們選擇的時間,正好是薛婭芳所在車間換班的時間。

於是薛婭芳結束了一天工作,身體疲乏地走出廠房時,看到的就是一身光鮮,站在安置點領導邊上的祁晴。

看那位領導對祁晴很客氣地介紹工廠的模樣,薛婭芳一時間覺得很不真實,她和祁晴的身份怎麼好像完全顛倒了呢?薛婭芳想不明白,本來在天災之前,祁晴只是她家公司裡一個打雜的底層員工,為什麼現在好像成了大人物的樣子?四葉草那邊發懸賞殺祁晴就已經很離譜了,現在她還敢堂而皇之來到安置點,不是以普通人的身份進廠打工,更像是某個上級領導視察,就很讓薛婭芳不服。

薛婭芳忍的了進廠擰螺絲,無非是周圍的人都不認識她,只當她是個普通已婚婦女。

廠裡包三餐,吃的比外邊好多了,又不用自己做飯洗碗,賺的錢還能滿足別的花銷。

關鍵是她沒有什麼學歷,想開了做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活也不委屈。

不像家裡那位吃軟飯的張大研究生,高不成低不就。

當然張建南口口聲聲說共謀大業,他才假裝鬱郁不得志,沒有找一個穩定工作,只為了留在家裡方便行動,實際上那個男人一天天做什麼,從不對她吐露實情。

唯一好處是,張建南只管薛婭芳要飯錢,也不管薛婭芳與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他們兩個相互利用各取所取,又彷彿回到了當初在s市躲災時的狀態。

想起新仇舊恨,薛婭芳再見祁晴,對方那樣風光,心態整個都扭曲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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