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尋發揮了速度優勢,瞬間將面前的食物一掃而空,眨眼間原地消失了。

來傳訊的戰士打趣道:“異能者都這麼厲害麼?快到影子都見不到。

這在民間傳說裡就是神仙妖怪了.”

祁晴點頭,若是配合那些神奇功能的特殊物品一起用,弄個先進的座駕,表演踏水而行和原地飛昇都不難。

想到這裡,她頓時來了靈感,仙槎上弄下一塊材料都可以自己飛走,她從海底廢墟弄出來的那條大魚核心和那個房間的材料,是否也能仿製,造出新裝備?金簋基地內用那個見不得人的金簋控制飛梭,使用範圍太有侷限性,而這裡的材料似乎沒那麼多講究,那顆珠子居然都是能程式設計控制。

未來,這種湖底的神奇材料是不是都可以開發利用呢?她要督促那些科研大佬們,仿造類似大魚一樣的裝備,不止可以在水裡遊還能在天上飛,將來特戰隊的這些被選中者一人發一個“坐騎”。

她以後趕路也不用坐什麼戰鬥機了,駕著“祥雲”或者“瑞獸”,那豈不是也妥妥的仙子了?祁晴趁熱打鐵將自己的想法訴說給營地中的科研工作者,沒想到這些專家很認真地記錄了她作為一線戰鬥人員對裝備地訴求,搞得祁晴都不太好意思瞎說了。

好在她剛說了個大概,就被莫尋叫走了。

原來莫尋得到新訊息真與四葉草有關。

就在附近一個移民安置點發生了異能殺人事件,那個安置點民眾大多數是從s市撤離的,其中包括幾個已經被秘密監控的四葉草組織成員。

這幾個本就是留著放長線釣大魚的,如今恐怕是他們在搞鬼,還暴露出他們在醞釀著破壞性的行動。

“按照目前掌握的資料看,那個死者很可能是張建南用異能殺的.”

莫尋提了一句。

“什麼資料,是當初我看到的那些幻象麼?”

祁晴好奇道,“你們一直在監控那個人渣的相關資訊對吧,咱們特戰隊又來活了?”

“是的,來個急活。

我們有專門的部門負責監控四葉草的人,張建南最近有很多疑點。

你做了那個夢之後,張建南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並沒有成為什麼四葉草在s市的總負責人。

後來他很老實地與薛婭芳兩人偽裝成了普通民眾,按照政策引導撤離了s市,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

他也沒有上報自己有異能,哪怕異能者會得到更好的待遇.”

如果剛被分手的時候,祁晴的確很難控制自己對那個渣男的惱恨情緒,現在關於那個人的事她已經能完全當成陌生人對待,很平和地談論。

莫尋當面提起了這個異常,她還是要負責地提供意見:“張建南是很張揚的性子,有了好衣服好車肯定會秀出來。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就算想裝,也忍不了太久,殺人說不定是忍不住要宣洩了。

對了,那個薛婭芳有異常麼?”

“薛婭芳的行事風格幾乎沒有變化,佔便宜沒夠,與各種男人曖昧不清那種。

張建南卻對此視而不見.”

祁晴說:“會不會張建南被控制了,不得不屈從,如果人是他殺的,故意鬧事也是他掙脫束縛的一種辦法?”

“你說的是一種可能性.”

莫尋點點頭,“那次你夢到s市的情況後,國內負責四葉草調查的小組對張建南和薛婭芳進行了重點布控。

按照你的描述他們有野心要成為四葉草在s市的總負責,肯定會接觸其他四葉草的人。

因此張建南失蹤的時候,我們懷疑過,他可能被四葉草裡的競爭者幹掉了,畢竟他的異能和其他方面的能力並不是最優.”

祁晴聽到這句差點笑出聲:“是啊,他那個人野心和能力的確不匹配,再加上薛婭芳那種扯後腿的豬隊友,能活著就不錯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遭受毀滅性打擊,張建南不可能轉性,如果那人真的是張建南,一身反骨肯定磨不平,裝乖是有限度的。

四葉草這批人撤入內陸偽裝普通人,一定在謀劃什麼壞事,而且背後肯定有人操控他們,給他們提供行動計劃.”

莫尋讚許道:“看來還是你瞭解他們。

我們秘密接觸了張建南的親屬和朋友,一個個都滿嘴跑火車,對他的評價沒有一句靠譜的.”

“他的親屬不少,都還活著?”

“有一些是正常死亡,活著的人並不太關心張建南的死活,都說結婚後張建南就像入贅一樣,對家裡人一毛不拔的,沒有錢維繫的親情,讓他的口碑一落千丈了.”

祁晴聽得暗爽。

張建南當初算是他們那個小地方出來的大才子,不光是他的直系血親,但凡與他家裡沾親帶故的都用他這個大學生說事。

他每次回老家過年,也是一臉光宗耀祖的姿態大把撒錢。

當然那會兒張建南只是留在s市有個看起來體面的工作,收入並沒有那麼寬裕,只能是東拼西湊打腫臉充胖子。

祁晴仔細觀察過,張建南倒不是真的任由親戚“吸血”,除了略有些好面子之外,自己做不到的事肯定不答應。

他幫扶過的人也多是知恩圖報能對他的事業有所助力的,肯定不是爛好人。

祁晴以為張建南是拎得清不被親情道德綁架的那種,實際上多半是因為張建南本身就涼薄自私,才能巧妙維持著面上的虛榮。

張建南最終選擇娶老闆的女兒薛婭芳,祁晴也相信那不是為了愛情,而是想少奮鬥十年,早點繼承老闆的公司。

只不過,除了那場婚禮上被迫“大方”了一把,每桌加了昂貴的酒水,張建南婚後處處受限,成了薛家的工具人,工資卡都上交給老婆了,哪裡還有餘錢得瑟。

薛雄和薛婭芳那種勢利眼也肯定看不上張建南的窮親戚,他裡外不是人,真的是一肚子苦水沒處倒了。

祁晴好奇道:“所以,張建南那種自私自利欺軟怕硬的小人,天災裡親爹媽的死活都顧不上,旁人拿什麼威脅他呢?按照你們的調查,他的親屬都還好好的,如果真被威脅,就只有他自己的命才能讓他如此小心翼翼,生生變成了另一個人.”

莫尋說:“問題應該就出在張建南失蹤那段時間。

那還是極熱天災時期,他深夜外出未歸,薛婭芳一開始並沒有覺得有啥問題,畢竟家裡還堆著許多儲備的食水,少個人分,她也不用伺候大爺,肯定高興。

直到家中吃喝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薛婭芳自力更生快勾搭上另一個有吃有喝的冤大頭的時候,張建南才又出現。

那之後兩人就低調了許多,火速報名了移民計劃,拿足了政策補助,第二批就離開了s市,到了中原內陸.”

祁晴忽然問道:“他們目前所在的安置點是靠近什麼重點工程、秘密基地或者產業園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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