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點點頭,揮揮手,獅鷲獸便乖巧的落到白夜叉身邊,“你們的考驗也很簡單,便是在〖勇氣〗,〖智慧〗,〖勇氣〗之一的方面,能夠騎上它在湖畔上飛舞便算是勝利.”
白夜叉拿出一張繪畫著雙女神圖案的卡片,隨後出現〖主辦方許可權〗才能出現的羊皮紙,白夜叉手一摸,頓時出現了字跡。
〖恩賜遊戲〗:獅鷲的韁繩〖參賽者〗:艾斯特雷諾,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春日部耀〖獲勝條件〗:騎乘於獅鷲獸背上,在湖畔空中飛舞。
〖破解方式〗:以『力量』、『智慧』、『勇氣』其中一項獲得獅鷲獸之認同。
〖落敗條件〗:投降,或是當參賽者無法達成上述勝利條件時。
宣誓:尊重上述內容,基於榮耀與旗幟與主辦者許可權之名,舉辦恩賜遊戲。
〖thousandeyes〗印白夜叉使用了〖主辦方許可權〗,恩賜遊戲直接生成。
“我來!”
一直安安靜靜的耀居然浮現了巨大得興趣。
艾斯特等人相視一眼,點點頭,同意了耀第一個嘗試。
“確定好了?”
白夜叉看著眾人問道。
黑兔有些擔心,“耀,真的可以嗎?”
“相信自己的夥伴,是我的準則!”
艾斯特開口。
“同右!”
“同上!”
飛鳥和十六夜做出了與艾斯特一樣的選擇。
“啪,很好,那麼遊戲開始吧!”
白夜叉手中得扇子合上。
眾人看著耀走向獅鷲,爬上獅鷲的背上,獅鷲以極快的速度衝刺,想要將耀甩下去。
黑兔臉上帶著緊張,飛鳥和十六夜認真的觀看著。
只有艾斯特神色淡然,耀不會輸,她的能力可是相當特殊的。
果然,就如同艾斯特所猜測的那般,耀成功了,而且擁有了和獅鷲類似的力量那就是風的力量。
艾斯特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看到耀用四肢踩踏著風,眾人也是帶著震驚,就是那隻獅鷲獸也是目光呆滯了,這可是他們獅鷲一族特有的能力,說是獨有的恩賜也差不多。
“果然,你的恩賜是可以獲得其他生物特徵的能力!”
艾斯特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這是朋友之間的見證!”
耀回答到,“不過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在最初見到的時候!”
艾斯特微微一笑。
“真是讓人驚歎!”
白夜叉開口。
“希望你能把這份恩賜當做贏過我的證明來用”獅鷲獸也是開口說道。
“我會珍惜這份恩賜的.”
耀認真的說道。
“這場遊戲你們贏啦!”
白夜叉開口,稍微有些困擾開口,最後她臉上帶著興趣,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既然你們獲得了遊戲的勝利,作為〖主辦方〗,〖星靈〗中無名小卒的我,自然要給你們獎勵。
雖然說這個是稍微一些奢侈的東西,但就當是提前慶祝你們共同體的恢復吧!”
白夜叉拍了拍手,四人面前出現了四張閃爍著光輝的卡片。
卡片上各自寫著各自的名字,以及寄宿在他們身上恩賜的名稱。
鈷藍色卡片上寫著逆回十六夜,恩賜名〖真相不明—codeunkno—〗。
酒紅色卡片上寫著久遠飛鳥,恩賜名〖威光〗。
珍珠祖母綠色卡片上寫著春日部耀,恩賜名〖生命目錄—genotree—〗、〖noforr〗。
純白色的卡片上寫著艾斯特·雷諾,恩賜名〖世界之主〗,〖世界眷顧者〗,〖弒神者〗,〖精靈之主〗。
看著自己手中的卡片,眾人有些茫然!“這可是恩賜卡哦!”
黑兔開心的說道,“這個恩賜卡是可以將具體化的恩賜收納起來的超高階卡片,可以儲存一切物品哦,而且可以隨著使用者心意再度具現出來.”
“儲物裝備!”
眾人大概明白了,十六夜直接嘗試將土息壤收入卡片內,果然,圖希望消失了,然後卡片上多了一個〖土息壤〗的標誌。
“這些恩賜卡的正式名稱是〖拉普拉斯紙片〗,是全知的一部分。
上面的恩賜是與你們靈魂相連的〖恩賜〗名稱,只要看到這個,即使無法鑑定也能明白大部分恩賜的真實面貌!”
“也就是說我是稀有案例嘍?”
十六夜看著自己卡片上得〖真相不明〗,好奇的問道。
白夜叉有些奇怪,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十六夜的恩賜卡,下一刻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白夜叉搶走恩賜卡,身熱嚴肅認真,“怎麼可能是〖真相不明〗,全知的〖拉普拉斯〗紙片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哈哈哈,也就是說我的恩賜無鑑定!”
和白夜叉不同,十六夜反倒是十分開心,一把奪回卡片,“這樣挺好!”
白夜叉有些不甘心,目光不斷閃爍,似乎是在思索為什會出現這種情況。
但很快,她便放棄了。
……“今天十分感謝!”
店鋪外艾斯特代表眾人向白夜叉道謝。
“嚯嚯嚯,真是太客氣了,以後有時間來四位數門找我玩,我可是很期待和你們玩遊戲呢!”
白夜叉笑著開口。
“會的,而且不會太久的.”
艾斯特微微一笑,“那麼再見!”
其餘人也向白夜叉道別,隨後便離開了這裡。
白夜叉收斂了笑容,看著離開的幾人,“嚯嚯嚯,看樣子箱庭會變得有趣起來.”
白夜叉很關注艾斯特和十六夜。
後者是因為那〖真相不明〗的恩賜,而前者確實因為那多數的恩賜,以及那〖弒神者〗的恩賜。
……與白夜叉告別後,眾人穿過噴水廣場又走了十幾分鍾,便來到了〖nona〗居住區域的大門前,抬頭一看,只見門上還遺留著過去曾高掛旗幟的痕跡。
“這裡便是我們共同體居住得地方,不過還需要往裡面走一段路程才會達到總部.”
黑兔說道,“請見諒,這裡還殘留著當年戰鬥的痕跡.”
“戰鬥痕跡!”
艾斯特眼中一亮,“正好看一看這些戰鬥痕跡,也好了解一番箱庭魔王得程度到底有多強.”
艾斯特的話讓眾人點點頭,黑兔深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推開門,頓時,頓時從門的另外一端吹來一陣乾燥的風。
眾人遮臉躲避風沙,入眼的確實一整片廢墟。
艾斯特皺起眉頭走了過去,只是輕輕一碰,殘缺的牆壁直接粉碎,這是風化了!“黑兔,魔王的恩賜遊戲不會是發生在幾百年前吧!”
十六夜也注意到了周圍的情況問道。
“不是,是發生在三年前!”
黑兔搖搖頭,“這些都是魔王的能力造成的.”
“有趣,看樣子我們的敵人不容小覷啊!”
飛鳥也是開口說道。
〖nona〗共同體的根據地就好像已經廢棄了幾百年一樣,風化的很嚴重。
原本應該整理得清潔平坦的白底道路遭沙塵埋沒,木造建築一棟棟都腐朽崩塌。
用在關鍵點強化的鐵柱鐵絲已經鏽蝕扭曲。
行道樹如同石碑般發白乾枯,被棄置在路邊。
種種得一切根本讓人無法相信,這裡三年前還是一個熱鬧得地方,說是廢棄了幾百年都會有人相信。
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他們遇到的都是敵人將會是何等的強大。
魔王啊!只能說不愧是箱庭世界頂級得存在。
觀察到的一切,讓眾人神色沉默與凝重。
黑兔從廢墟上轉開視線,沿著已經崩壞的道路開始前進。
“魔王得遊戲,便是這般無法預料的戰鬥。
魔王之所以沒有將這片土地奪走,大概是為了誇耀身為魔王的力量,殺雞儆猴吧!之前共同體也是存留下不少的夥伴,但慢慢的也心灰意冷,離開了共同體.”
“啪啪啪~”看著眾人有些低落的神色,艾斯特拍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力過來。
“從頭開始也沒有什麼,我們不是已經決定了嗎?”
艾斯特溫和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而且不覺得這樣想當有趣嗎,一點一滴建造屬於我們的共同體。
至於魔王,按照黑兔的說法,我們都是擁有最高等級恩賜的人,難道還沒有信心在未來達到魔王的層次嗎?”
“小哥說得對!”
十六夜率先回過神,“這樣的情況才是有趣的開端!”
“同上!”
“同右!”
飛鳥和耀也是發出了自己簡短的宣言。
眾人也不再閒聊,快速的穿過廢墟區,來到逐漸出現外觀完整的建築群。
眾人並沒有在居住區停留,而是直接來到了蓄水池的位置,水樹苗是要放置在這個位置的。
來到這裡,他們便看到蓄水池便已經有人在,是仁還有共同體內原本的孩子正在打掃蓄水池。
“啊,各位歡迎回來,水道和蓄水池已經準備好了.”
仁看到眾人說道。
“是嗎,真是辛苦仁少爺了,大家有幫忙打掃嗎?”
黑兔說道,然後看向這邊二十幾個孩子。
“黑兔姐姐!雖然很想睡覺,但是我們有幫忙打掃哦.”
“黑兔姐姐,新的夥伴在哪裡?”
“很帥很厲害嗎?”
嘰嘰喳喳的聲音,黑兔被這幫孩子圍住,詢問著。
“yes,是一群很厲害很可愛的夥伴哦。
!”
黑兔說道,“現在列隊,我要向你們介紹他們.”
聽到黑兔的話,這些孩子快速得列隊。
嗯哼黑兔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然後開口,“從左邊開始的是艾斯特雷諾,久遠飛鳥,春日部耀,逆回十六夜。
大家也知道我們的共同體靠有力量的遊戲參賽者支撐,隨意無法參加恩賜遊戲的人們必須支援參賽者的私生活,鼓勵他們,哪怕是為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黑兔的話明顯讓艾斯特四個人感到有些皺眉,十六夜,飛鳥,耀三個人並不擅長和小孩子打交道,但不代表著他們會接受讓一群小不點去服務他們。
“黑兔,沒必要說得這麼嚴肅,畢竟他們還是一群小孩子.”
艾斯特開口,這二十幾個孩子年紀都很小,而且並非只是人類,還有著大概是獸人之類的小孩子。
“這是必須的事情!”
黑兔嚴肅的開口,“因為不這樣做的的話,就無法維持共同體的制度。
而且,生活在這這個世界,便需要明白自己的處境,否則只是害了他們.”
黑兔的話讓艾斯特微微沉默,如果將一切放到這個世界那麼黑兔的做法似乎沒有錯。
這是在培養小孩子們的恩賜遊戲意識嗎?黑兔的話讓人無法反,但幾個人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似乎變得更加沉重了。
“這些孩子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其中一些孩子已經獲得了獸類的恩賜。
所以有什麼事情儘管交代給他們來辦。
大家沒有問題吧!”
“請多多關照!”
二十幾個孩子齊聲喊到,氣勢相當的足。
“真是一群有精神的小傢伙.”
艾斯特微微一笑,“黑兔,介紹已經過了,現在先把這水樹苗安置好吧!我想大家也都期待著吧!”
艾斯特的話讓黑兔點點頭,從艾斯特手中接過水樹苗,“好的,人家這就種下水樹苗,會將它的根部種植在臺座上.”
黑兔說完直接跳到臺座上,“雖然說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但想來是不會出現問題的.”
“這裡挺大的啊,像一個湖泊一樣.”
飛鳥站在石牆上,有些驚訝,“如果注滿水大概會很壯觀吧!”
“yes!”
黑兔應了一聲,“原本這裡是用龍之眼加工成的恩賜,可惜也被魔王奪走了,最後一次使用也是在三年前了!”
“話說,真的不會出現問題嗎?”
耀看著一些殘破的水道,一些擔憂得問道。
“沒問題的,雖然其他部分不好說,但我們阻斷了其他區域的水道,只留下流向總部總館和分管的水道,這是之前取水一直使用得水道.”
仁替正在忙碌得黑兔回答。
“話說你們是怎麼從二十多里地外取回回來的?”
飛鳥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靠手提了!”
仁歪著腦袋,“雖然很多時候會因為摔倒灑掉一半.”
飛鳥有些失望,她以為會是什麼科幻的方式呢!這邊黑兔也解開了包裝,瞬間水便從水樹苗的根部流淌下來,根鬚也紮根在了臺座上。
嘩啦啦的水快速的沿著水道流動,匯聚到蓄水池之中。
“yes!比人家想的還要好,這孩子很精神啊!”
黑兔開心的說道,“如此一來水量會比預料的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