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越站在手術檯前,戴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次性橡膠手套,小南站在他背後,手術檯上是昏迷的長門。

他趕到雨忍村的時候長門他們已經等待多時了,小南腦海裡的資訊還是森越之前和他們對戰時留下的手段,本以為能在日後派上用場,沒想到第一次用只是為了傳遞資訊。

要治療長門身上的頑疾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儘管長門那傢伙很要強,在昏迷前依舊想著對鳴人下手,提取尾獸,但能撐到這個時候已經很厲害了。

森越要做的事很簡單,平時他也大大小小解剖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長門的身體狀態很差,但就算如此也要把殘留在他體內的異物取出。

手術即將開始,他們選擇的位置十分隱蔽,房間外的雨聲不是很大,但小南那緊繃的臉頰無不表明出她現在的緊張。

但長門與小南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森越根本不會手術,如果說解剖觸手以及史萊姆算是手術的話,那森越的還算是實操過不少手術的,事實上他僅僅是對人體很瞭解而已如果從專業的醫學方面去判斷,那這場手術定會很慘烈,因為這位主刀醫生明顯是無證行醫,光是看他手術的描述都能讓喲一個最和藹的法官直接宣判當場槍斃的那種。

這位‘主治醫師’在改造變異方面還是很在行的,給長門多安裝幾個腦袋也不是問題,可救人方面……但這都不是問題,雖然森越手術技巧方面不是很好,但他禁術宗師的身份可不是蓋的,既然無法做到百分百精準的手術,那乾脆研究一些效果強大的藥劑。

森越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粘稠的紅色藥劑,這種藥劑的效果極為強大,能最大限度保留患者的生機,他也不管小南同不同意,直接掰開長門的嘴就給他灌了下去。

“你給他喝了什麼?”

小南一臉警惕的盯著森越,她也是看長門脫離外道魔像的供給,生命力一直流失才會死馬當活馬醫讓森越試一下,有了之前她腦子裡出現的圖案,她認定森越肯定不是什麼大善人。

“一個強效藥劑,喝了至少幾小時內不會死.”

“就是如果這段時間沒救活他,他就會死的透透的了.”

小南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可當她聽到後半句的時候就有些做不住了。

“???”

“放心,只要你們給的東西夠多,我是不會讓他死的.”

森越厚顏無恥的趁火打劫,小南這個時候對他已經恨得牙癢癢了,但看著森越那賤兮兮的表情,也不能下手,畢竟長門的命可就在他手上了。

“……知道了,我替長門答應你了,只要能治好長門,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見小南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他,森越也是點點頭,眼下只有一個麻問題了——治好長門。

森越的計劃很簡單,只要能保證長門不死,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無外乎將長門‘大卸八塊’,將雜質和汙穢排除,之後再用地怨虞天生的縫合技術把長門的身體縫合,之後在給他塗抹一些促進肉體增殖的藥物就好了。

長門此時的狀態算不上多好,如果單純只是脫離外道魔像應該不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看長門的狀態,他似乎身上還有其他隱疾,這種情況下,就算森越不進行手術,長門也凶多吉少,所以冒險還是很有必要。

噗嗤~~噗嗤~~森越將長門背後那些斷裂的金屬棍殘渣一根根拔出,遞給小南後,她把金屬棍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這些漆黑的金屬棍的數量完全比想象的要多,足有63根,這還是斷裂過後的數量,粗略估計,這些金屬棍至少有一百斤往上了,這麼多根金屬棒一直插在長門體內,也怪不得他平日裡也只能以那麼怪異的姿態坐在那裡了。

將長門背後的金屬棍清理乾淨,觸手迅速進化,在森越手上凝聚成刀片的模樣後,他迅速劃開長門脊背乾癟的肌肉,這些肌肉已經沒有了血色,甚至森越劃破後都沒流下幾滴血液,他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森越先是檢查金屬棍對長門造成的外部損傷,內臟暫且不用管,反正按照森越的計劃那些內臟要麼在藥劑的作用下慢慢恢復,實在不小心弄壞了他用長門的細胞和自己的觸手再培育一個就是了。

現在的關鍵點是長門脊柱部分的骨骼,長門的脊柱在金屬棍的作用下已經生長的十分扭曲了,他的骨骼在不斷破壞癒合的狀態下越發畸形,就算是森越也沒見過這麼畸形的發育。

脊柱在受壓迫的情況下肆意設生長,如果繼續這樣放任不管,長門就算能治療好,估計也是一個癱瘓的命了。

沒有太長時間猶豫,森越將手伸進長門背後毫無血色的傷口,徒手握住長門有些粗糙的脊椎!咔嚓!咔嚓!森越在按照記憶中標準的骨骼排列校正長門的骨骼,嘎嘣嘎嘣的脆響在房間內像是放鞭炮一樣連綿響起,每當這聲音響起的時候,小南的眉角都會不自覺的跳動一下。

十分鐘後,森越將長門的脊椎都校正到最恰當的位置,排列也都十分標準後,他擦了擦被染紅大片的白色長袍。

在自己內部的口袋左翻右翻,終於掏出一瓶墨綠色的藥瓶,還沒等小南鬆一口氣,森越直接又是拿著那藥劑重新伸入長門的傷口,藥劑澆灌在骨骼上,那些被壓迫的神經正逐漸恢復,已經乾癟的血管重新恢復生機,長門的脊椎正在緩慢的恢復正常。

這並非什麼遙不可及的事,事實上,火影世界裡生命力強大的存在有不少,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千手柱間,可惜柱間細胞被團藏和大蛇丸牢牢把握,森越暫時還沒弄到手,森越只好用尾獸細胞代替柱間細胞了。

沒錯,剛剛那瓶藥劑就是混合了七尾組織的藥劑,在他多次調配過後,總算完成了。

森越活動五指,幾根最原始形態的地怨虞黑線在他指尖上下翻飛,長門背後的傷口被他一層層縫合。

這種幾乎把人豎著劈開的傷口是絕不能把外面的皮肉隨便縫合一下就可以完事的了,那種自欺欺人的縫合只能得到一個完整的屍體,想要癒合的更好,那內部也是要進行極為精密的縫合。

好在地怨虞觸手的精密度做到這點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不然飛段也不能一直讓角都幫他縫合肢體了,更別提森越進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觸手了。

手術持續了將近四小時後,長門背後的金屬棍被全部取出,這些困擾長門十多年的東西終於脫離他的身體,與此同時被剝離的還有不少被金屬棍侵蝕到極點的血肉。

此時的長門依舊是面無血色,但他緊皺的雙眉似乎輕微舒展了不少。

“有起色.”

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小南握緊拳頭,緊蹙的眉毛也略微有所舒展,她的臉上露出笑容。

長門對於小南是一種十分特殊的存在,他們這些年來出生入死,曾經小南一直被彌彥和長門保護在身後,但經歷這麼多事過後,如今是小南照顧長門。

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愛情,但也絕對超越了友情,那是一種類似於親情的關係,他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比親情更加緊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小南的情緒波動在長門身上顯得尤為明顯。

“你別高興太早,還沒結束,長門這傢伙……體內還有別的東西,那才是最棘手的…….”

長門背後的黑線在森越的操作下自行脫落,雖說一直留在長門體內也可以,但森越總感覺那樣子會有些怪怪的,與其被對方發現後自己拆除,不如他自己動手。

將側身躺在手術檯上的長門拉為平躺,森越開始清理長門身上腐壞的血肉組織,他在長門體內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那種手段,似乎不像是帶土會做的事。

這些腐爛的肌肉組織必須清理乾淨,否則有細菌感染的風險。

小南充當助手,森越雖然不擅長手術,但解剖這方面的技術還是到位的,每一刀都切割到了精準的地方,不到十分鐘時間,長門胸口的爛肉被他全部剔除,露出暗紅的肌肉組織。

“胸口上的傷口……是什麼時候……”小南眉頭緊皺,她也看出了不對勁,外道魔像的金屬棍是插在長門身後,那胸前為什麼會出現傷口?“別說話.”

森越正聚精會神的感知長門體內情況,他沒空去回答小南的問題。

“抱歉……”小南也知道這會兒不是提問的時間,她話還沒說完就自己停了下來,自己可能會影響到森越的治療,長門的命就在森越手上了,她不敢有一絲疏忽。

“這是……”觸手在長門胸口遊走,果不其然,在長門胸膛中被他發現了一絲端倪。

在他的感知中,長門體內明顯還有另一種生物的存在,從兩者的關係上來看,雙方很可能是寄生關係。

金屬棍的威脅和長門孱弱的體質先往後撤退一下,現在長門胸腔內的那未知生物才是麻煩,不知為何,森越總感覺那東西的寄生思路和自己讓紫陽花給大名們送去的東西差不多。

“寄生蟲……難道是……油女一族?……”“不一定,操縱蟲子的秘術有不少,還不能確信……”森越心中有不少猜想,但想這些無濟於事,現在應該想想怎麼把那東西從長門體內取出來。

而且森越清晰感覺到長門體內的東西正在掙扎,那東西似乎是靠吸收長門的血肉汲取營養的,但好巧不巧的是,森越在手術的過程中為了防止長門突然醒來破壞手術,他在觸手刀上塗抹了大量的麻醉類藥物。

為了麻醉長門,森越用了能麻醉幾頭大象分量的麻醉劑,要不是怕長門受不了,森越都想試試麻醉恐龍的麻醉劑了,這是一場手術,但又何嘗不是一場實驗?觸手手術刀輕而易舉劃開長門的胸膛,鮮血湧出,一隻白外殼的甲蟲出現。

完全開胸後,甲蟲的模樣映入眼簾,這隻甲蟲身體扁平,有兩顆乒乓球那麼大,雖然體積不小,但這隻甲蟲的厚度只有三公分,首尾相接抱成一團。

此時這隻甲蟲牢牢包裹住長門的心臟,就像在長門心臟處裹了一層白甲,看上去有種怪異的驚悚感。

森越不怎麼喜歡甲殼類昆蟲,儘管他研究的東西要比甲蟲這些東西還要可怕,但他還是不太喜歡蟲子,主要可能是和他小時候看過的電影有關。

事實上這甲蟲也確實可惡,那白色的壓根就不是什麼甲殼的顏色,仔細看過去,那分明是密密麻麻爬滿的細小蟲卵,要不是森越打了大量麻醉劑導致這些東西昏昏沉沉的,估計長門這個時候已經被啃噬的一乾二淨了。

小南看到長門胸口處密密麻麻,不時掙扎一下的末日景象後也是瞳孔緊縮,心裡承受能力不弱的她胃中也是一陣翻江倒海,雖說平日裡她也殺過不少人,見過屍山血海,但這種噁心的畫面配上長門被開膛的衝擊感還是讓她有些眩暈。

森越倒是面色從容,說實話,這些蟲子確實把他也小小的噁心到了一下,可他見識過的東西可是比小南多多了,小場面,無所謂,接著幹。

森越又用了一段時間將那些蟲卵全部取出,至於方法就比較粗暴了,他也不知道這些蟲卵的生命力如何,乾脆用最原始的方法,高溫去毒。

雷電在長門胸口閃爍,小南看著森越一邊電擊一邊治療長門的表情,一時間很難把這兩件事聯絡到救死扶傷上面。

把這些蟲卵去除後,森越看向已經褪去白色,但依舊死死抱在長門胸口的漆黑甲蟲,表情十分凝重。

在這麼強烈的電擊下都沒事,難不成是電擊力度不夠?“等一下,要不換一種方式試試吧……”小南看著已經被電成爆炸頭的長門,弱弱的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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