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怪為父?”

“不不不,父親您誤會了……”

不等陳蘊圖說完,忽然間陳家大院外颳起一道恐怖的罡風。

朵朵白花從地縫伸出綻放,天空落下無數白花虛影。

陳蘊圖內心一陣滾動了一下喉嚨。

不好!

然而不等他做其他反應,直接一道瞬間從屋外襲來。

“陳蘊圖,你個王八蛋還我女兒!!!!!”

同是一身白衣的白香兒眉宇之間盡是嗔怒,她一把拉住陳蘊圖的衣領冷聲呵斥道:

“陳蘊圖,我女兒呢?”

說實話別看白香兒是陳可欣的母親,嫁到白山陳家也已經二十四年。

但無論是從氣色還是容貌都絲毫看不出,眼前這女人已經快五十歲了。

相反若是放在外面世界,定然有人以為白香兒不夠是剛過門的少婦而已。

一身白衣不染瑕疵,一張嬌容遺世獨立。

低頭之間不見腳尖,行走之時引人嚮往。

然而如此佳人,陳蘊圖此刻卻提不起任何邪念或者冒犯心裡。

看的出來陳蘊圖對於妻子白香兒是真的懼怕。

咯咯咯、

陳蘊圖牙關不斷作響顫顫巍巍道:“咱、欣兒這會兒不是在房中?”

“房中?”白香兒嬌哼道:“誰問你她人在哪兒,女兒的意中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孃不過回孃家一天,你就鬧出這麼大的事,要不是我在女兒房間放了傳訊石,恐怕我都不知道,女兒哭的這麼傷心!”

“其實……其實這都是誤會,不信你問父親!”

“誤會?”

陳蘊圖嚴重爆發出強烈的求救訊號看向太師椅方向。

而白香兒也是疑色的看去……

但是,此刻大堂中哪裡還有老爺子的身影。

之間原本陳老爺子的位置上,太師椅空空如也。

“耍我很好玩?”白香兒冷笑道。

看到妻子這副樣子,陳蘊圖已經新生絕望。

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已經過世的母親。

唉,陳家夫綱不振啊~

砰!

白香兒直接把陳蘊圖扔到了大堂中,隨手不知從何處甩出一塊搓衣板和兩包乾脆面。

“跪著,弄碎一塊,你這個別想出家門一趟……”

“另外……”

白香兒嬌媚一笑:“今晚乖乖的洗香香在房中等我。”

陳蘊圖面如死灰麻木的跪在大堂中,他眼角流下了無聲的眼淚……

陳可欣坐在床上撅著嘴,她懷裡抱著白色的毛絨玩具,一張俏臉上有寫不盡的委屈。

“什麼狗屁傳說,哄小孩兒的你們都信……”

“還不讓我去上班,讓我請假。”

“臭爺爺,臭爸爸……”

咚咚咚。

敲門聲想起。

陳可欣以為是爺爺和父親來了,所以當下一聲冷哼:

“沒有允許,異性勿進!”

“乖女兒,媽媽也不讓進?”門外傳來白香兒的聲音。

陳可欣面色一喜臉盲去開門。

看到看起來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白香兒,陳可欣直接撲進了白香兒的懷裡。

“媽。”

“嗚嗚嗚嗚~爸爸和爺爺欺負我。”

白香兒無奈一笑一隻手安撫著輕聲道:“好了,別小孩子氣了,你爸爸我已經教訓過了。”

“你給媽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白香兒接著問道。

聽此白香兒才收起委屈的樣子道:

“就是我回來後,我不是給家裡人說了我的意中人就在天海西山那裡?”

“然後,這幾天爺爺和父親一直追問我,最後我實在沒辦法就給他們說了,具體是西山哪裡,然後還告訴了他們我跟張雲的整體經過。”

“誰知道,父親和爺爺一下變得極力反對,你也知道咱們陳家,關於意中人的血脈咒力根本就是不容更改。”

“況且……況且……”

白香兒笑了笑:“況且我女兒也很喜歡他?”

“嗯嗯。”陳可欣聲如細紋的點了點頭。

見此白香兒面色微微一變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她總算是清楚,為何她在大堂中問陳蘊圖,他就是打死也不說。

現在看來,就連老爺子反對也是有道理的。

看到白香兒這副模樣,陳可欣有些好奇問道:

“媽,父親和爺爺到底為什麼反對,我跟張雲締結意中人契約?”

“他叫張雲?”白香兒勉強一笑問道。

陳可欣點了點頭,然後白香兒苦笑道:“傻孩子,陳家血脈咒力雖然強大,但總有一些人比較例外,血脈咒力並非無敵,只要超過先祖實力便可破去,而施加契約咒力的人也會因此出現創傷,屆時就算不死也重傷……”

“超過先祖的實力?”

陳可欣內心一驚,眼裡滿是不敢置信。

須知陳家血脈咒力,乃是先祖陳鼎施加,若想破去除非實力高過或與陳鼎相當。

而陳鼎當年鼎盛之時,修為乃是真正的人間巔峰陸地真仙。

這等人物世間少有,就算陳可欣也不過僅知道兩位而已,一位是京城那位指揮使大人,另一位就是婆娑那位被稱為人間真佛的當世佛子。

除此以外,那便剩下當今天子,由於天子身居人皇位格,更是執掌天下,所以血脈咒力對天子無用。

可是張雲會是天子?

她看向白香兒,想要開口問,然而這時白香兒忽然說道:

“孩子記住,你父親和爺爺都是為你好,不要恨他們,如果受委屈了,告訴媽媽,媽媽替你出氣,可若是意中人這回事……”

“媽媽也無能為力,西山的人,你儘量還是不要有牽連。”

說完白香兒就要起身離開。

這時,陳可欣直接叫住了白香兒:“媽,你們是不是知道張雲。”

白香兒腳步一頓,她回頭看了一眼陳可欣淡淡道:“最近你還是不要離開家裡的好。”

話音落下,白香兒離開關上了門,陳可欣直接絕望的坐在床上。

在陳家,大事上,或許可以找爺爺陳承嗣解決,小事上,或許可以找父親……恩,找父親也沒用。

但總而言之,無論是什麼事,若母親白香兒一票否決,那就代表著真的沒希望了。

所以此刻陳可欣才會露出如此絕望的模樣。

出了房門之後,白香兒徹底忍不住了,玉手捂住口鼻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抽泣。

陳蘊圖走了過來無奈安撫道:“我就說了不讓你進去問,你還非不聽。”

“老公,你說咱們女兒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會遇見這種事。”白香兒撲到了陳蘊圖懷裡靠在肩膀上哭泣道。

“女兒的意中人是那位,我也沒辦法,今天我還跟老爺子商量,看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沒有……”

“能有什麼好解決辦法,女兒在那位眼中估計也不過是一團靈氣而已……”

陳蘊圖微微一嘆:“根據先祖留下的古籍記載,當今時代是一個要發生鉅變的大時代,而一切的源頭都在那位身上,況且朝廷感接觸那位說明,那位已經具備了情感的標準,甚至衍生了人性……”

“人性?”

白香兒淒涼一笑道:“祂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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