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問橙沒想到的是,她剛一坐定谷隱老爺子‘啪’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嚇的問橙差點從座位上跌下來,她抓著扶手等著看谷隱要如何作戲。

“人都齊了,說說吧,你們是怎麼辦事不力得罪了莫家!”

谷晴跪在地上頭都快低到地裡去了,她慌張的解釋道:“爺爺您消消氣,所有的錯都在我,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她是莫家家主,我平時趾高氣昂慣了,以為她是姒明珠僱的保姆,沒忍住教訓了她一下.”

“等下!谷爺爺,此刻我本不該開口的,但我想問問谷晴,谷家的教訓一下是個什麼概念?對下人都直接是下刀子的嗎?”

問橙原本想靜觀其變,但沒想到谷晴攬下一切後,還想避重就輕,掩蓋自己的傷情,自己沒把她想幫谷長星篡位的事抖出來都是給她機會了,她還不想說實話,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一定地步了。

令問橙沒想到的自己的搭茬,正中了谷晴的下懷,她馬上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傷口給谷隱看:“爺爺,我本來不想說的,但莫家家主既然提了,我不說出來實在對不起自己,我被她的家僕劃傷了,這才一氣之下對她動了報復之心.”

谷晴最絕的還不是這個,她一邊展示著傷口,一邊從口袋裡拿去被她順走了的烏冬。

烏冬被拿出來的那一刻,谷隱嘴角微微上揚,暗戳戳的高興谷晴為了自保,好在是辦了件人事,但他心中雖然高興,還是強忍下了笑意,皺著眉頭對問橙問道:“問橙,洛星河是你的家僕,谷晴手中的刀刃,可是洛星河的?”

“是!”

問橙都不用離近了看,她就知道那是烏冬。

但就在問橙剛認下之時,單諺也擼起了袖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刀:“谷伯,我這也有把刀,您認認,這可是谷晴的?”

單諺一露出胳膊,胳膊上透過紗布的猩紅非常明顯,一看就知道里面有傷。

“這……”谷隱看向谷流星,讓谷流星檢查下,谷流星掃了一眼,看到了刀柄上的晴字,她眼神立刻閃爍,低頭瞪女兒一眼,聲音有些顫抖的認下了這把刀:“是…是晴兒去年的生日禮物.”

“谷晴用刀偷襲問橙,洛星河護主攔她,她順勢奪下烏冬,自中一刀,後拔刀想再傷問橙以絕後患,我替問橙擋了一刀並奪下此刀,她見打不過這才逃跑,此事如此解釋,我們手中各有一刀是不是就合理了?我們糾結的也不是醫藥費這一點小事,更不是整個受傷過程,而是想問問谷晴為何非要對莫家下死手?以谷家作風,各家繼承人的照片都是當必修課來學習的,為何到了莫家這裡就記不住了,是故意還有另有原因,為避免誤會,還請谷家給我們一個合理解釋.”

單諺此話一出讓問橙都忍不住要為他鼓掌了,反正雙方說的話裡都是半真半假摻著的,就比誰假的更離譜點唄。

被單諺暗懟一番後,谷隱臉上並未露出任何異樣表情,反而是把單諺丟擲的問題又扔給了谷流星:“流星,你給言家解釋下其中緣由吧.”

“這……”谷流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遲疑了片刻為谷晴的無理取鬧編理由,谷晴根本不是坐以待斃的主,她胳膊上的傷口是用的血條偽裝的,因此她根本不信單諺受傷了,為了替母親解圍,她也是能屈能伸,對著問橙“砰!砰!砰!”

磕三個響頭,後猛一擰自己大腿根,眼淚跟不要錢一樣哭的淚眼撲簌:“我有眼不識金鑲玉,欺辱了莫家家主是我的錯,但是我做的,我磕頭認錯照顧莫問橙一輩子都行,但不是我做的,你們若妄圖勾結栽贓於我,那就是在白日做夢!爺爺!請您替我做主!給單諺驗傷!”

谷晴給問橙磕完後,立刻轉向谷隱,跪著磕頭要求驗傷。

谷隱沒有接茬,谷晴就一直在磕,她每磕一下都能聽出那是非常狠的撞擊聲,其中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只要谷隱不做主給單諺驗傷,谷晴就要一直磕下去。

在谷晴連磕十個後,谷流星看出自己老爹這是想排除在事外,不摻和這些事,她又心疼谷晴的苦肉計,於是谷流星轉身面朝單諺說道:“言家少主,我女兒可是在蜜罐子裡泡大的,從沒吃過這委屈,她磕半天你們還不解氣,那就由我這做媽的給你跪下,請你解開胳膊上的紗布!”

谷流星說著就要對單諺跪下,單諺馬上起身去攔,谷流星見時機成熟,抓起單諺硬把紗布給扯了下來,因為她信自己的女兒絕對不會在這種事上說謊,結果單諺胳膊上真的有傷口!而且被谷流星這麼一拽以後,傷口被二次撕裂,鮮血從血痂裡滲出,很快就順著單諺的手滴落到地上。

單諺非常滿意這個結果,抬起胳膊對著谷隱問道:“谷伯,您說這事要如何解決?按谷家家規這就該挑斷手腳筋,逐出家門自生自滅了吧.”

單諺此刻態度堅決與剛才谷天賢問他要怎麼辦時,完全是兩個態度。

問橙一聽要斷手腳筋,那腦補出的血腥畫面,讓問橙立刻嚇到,馬上出聲阻止:“就不用動刀了吧,光把人趕出家門就好.”

問橙不知道在谷家被逐出家門,還不如挑斷手筋腳筋呢,谷晴聽到這個結果後,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問橙:“你這和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我這是在救你啊!”

問橙不理解谷晴的腦回路為何如此清奇,不過她也沒機會懷疑了,因為谷隱的手機突然響了,谷隱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機說道:“你們年輕人私下聊聊,給我個最合適的解決方案,等我再回來時,就是處理谷長星了!”

“爹,晴兒呢?晴兒怎麼辦?”

“莫家家主已經說了,逐出谷家,你們兩個一起走吧.”

谷隱態度堅決,說出處理結果後,拿著手機就走了,根本不給谷流星求情的機會。

谷隱走後,谷流星便和谷晴一起坐在地上抱頭痛哭,谷長星反應還算正常,由跪改坐,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根本沒被哭聲影響。

問橙好奇是什麼事情讓谷老爺子撇下眾人離開,她湊到單諺身邊問道:“谷爺爺為什麼走?你離得近,看到手機上的內容了嗎?”

“看到了,趙嘯天為了穩住目前的地位,搞了個直播拉票,谷老爺子去看直播了.”

單諺說著有些不可能的情況,但它就是真的,真的讓問橙覺得他們老人家都好潮流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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