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松竹秀的消失,躺在地上的單諺和問橙很快被外勤組的人發現,一番急救過後,兩人雙雙緩了過來。

問橙緩緩睜眼後打量四周,看到棠傑站在身邊,而自己則躺在擔架上,與寶雯雯和李秦英姿並排躺在地上,她們兩個的眼睛還被紗布遮蓋著,隱約有血斑從紗布下滲出,似乎是因為回市區路途太過遙遠,救護人員才會臨時決定就地搶救的。

棠傑看到問橙睜眼後立刻大叫著喊人:“大夫,大夫,莫問橙醒了,你快來看眼,人沒事了吧?”

問橙很不願意看到棠傑這個樣子,與在妖界初見時的率真相比,此時的他完全就是奇奇怪怪的非常可疑,問他多少遍他都只會說是為了自己老媽而照顧自己,實在想不通,自己老媽怎麼就被他惦記上了。

為了迴避古怪的棠傑,問橙只能轉頭看向另一邊,結果正對上單諺那雙眼眶微紅眼神清亮的雙眸。

問橙心想自己都看到對方醒了,再裝沒看到就有些不合適了,她只能非常尷尬的沒話找話說:“你醒了?”

“嗯,剛醒一會,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心臟還是一陣一陣的有些陣痛,御劍心似乎還在生你的氣.”

問橙勉強能聽清單諺虛弱的聲音,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問橙也有些無奈,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錯那了,自己也沒說什麼,指責對方脾氣大點也算錯?那自己以後只能永遠裝孫子了,這種時刻就要堅定立場!任你風吹雨打,自己不知錯哪了就是沒錯!“你先忍忍吧,等我想明白自己錯那了,我一定會去跟御劍心道歉的!”

問橙不想思考自己的錯誤,只能敷衍著單諺讓他自己疼去吧,難得不用擔心青銅劍會給自己帶來黴運期之類的問題,肯定要找機會先玩夠了再說。

一想到這,問橙趕緊試著活動身體,確定自己能正常活動以後剛想從擔架上站起來,棠傑隨身背的黃色布袋中突然伸出一條沾有戾氣的鐵鏈,衝著問橙面門抽來,問橙趕緊伸手去擋。

右臂依舊不能正常抬起,左臂剛伸出就被鞭鏈抽中,問橙瞬間就失去了對左臂的控制權,雙臂就像被切斷了神經一樣,耷拉在身體兩側。

棠傑聽到一聲悶悶的抽打音,立刻停止與醫生交談轉身看向問橙,並及時發現問橙手臂不對勁,馬上抓住黃包包口,又迅速咬破自己的手指,借指間血在包口處上了道封印防止松竹秀外逃騷擾問橙。

“是我大意了,兵靈對你們來說是可以利用的,但在我們師徒眼中,他就是妖,他這是收走了你的雙臂,若沒人及時阻止,他下一步就會收走你的雙腿,最後是你的生命。

不過你也不用怕,有我們師徒在。

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代替你媽媽照顧好你的.”

棠傑本意是想安撫問橙的話,結果卻引起了問橙的強烈反抗,憤怒的衝著棠傑怒吼:“你和我媽有什麼關係,總是提我媽!我媽不年輕了,她有自己的家庭,一次兩次我可以忍你,你三番四次的提究竟是什麼意思!”

問橙雙臂失去知覺的惱怒,加上御劍心突然對她發飆時自己無力反抗累積下來的怒火,藉著棠傑提自己媽媽的事情一股腦的全發洩出來了。

棠傑也是被吼懵了,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跟問橙抬槓:“你媽那個優秀的女人,怎麼會有你這種如同得了暴躁症的女兒?別人還不能對你好了?從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特別不講理,如今看來你就是個混球,白瞎有個好媽!”

“你沒完了是不是,不讓你提我媽你還提!你就是變態!誰讓你關心我了!滾啊!離我越遠越好!離我的家庭,離我媽越遠越好!”

問橙吼著吼著徹底繃不住了,坐在擔架上委屈的哭了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哭什麼,更沒人去過度的關心她。

棠傑也是有脾氣不厚臉皮的人,自己做好事被問橙罵了,立刻就放棄了對問橙的關心,轉頭就有些餘氣未消的詢問著自己的師父胥日昇:“師父,回不回家!不回你在這繼續待著,我回!”

棠傑隨手將身上的黃布挎包摘下甩給了胥日昇,自己則憤憤不平的邁著大步離開。

棠傑的負氣離開,正與感受到御劍心消失過來檢視的御崇擦肩而過,還因為走的太過匆忙撞了御崇一下。

被撞後御崇下意識去摸口袋中的手術刀自衛,但還沒等御崇出刀,棠傑先跟她道歉了:“對不起,我被個瘋子罵了,有些生氣,走路沒看人.”

御崇聽著棠傑的語氣並不像是在道歉,可他說的話又是在道歉,臉上的表情也是異常的不情願。

棠傑的彆扭反應,瞬間勾起了御崇想刀割研究他的病態心理,她馬上快步後退幾步,故意擋在要離開的棠傑身前,笑盈盈的說道:“沒事,哪有被狗咬了還去跟狗打架的,你隱忍下來生氣也是正常的,但別一個人生悶氣,有些事說出來心裡會舒服很多的。

對了,我叫荊素素,藥廠實驗室的新藥研究員,你呢?”

“我?你是想問我要聯絡方式?”

棠傑又不傻,對方積極主動到這個地步了,擺明了就是想認識自己,他便主動把荊素素這行為的潛臺詞說了出來,可他不知道荊素素的另一個身份是魔族魔親王御崇。

正常女生攔人可能是為了搭訕要聯絡方式,可對於御崇這種不正常的魔來說,她攔人可能只是想在棠傑身上開兩刀,順便幫他換個性別改個器官,當玩物消遣一下。

反正現在是棠傑主動進入圈套問出問題的,御崇也樂得其所故意嬌羞的回應道:“我……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我就是看你長得帥骨架又好,一時沒忍住想問你要個聯絡方式,人家……其實也是第一次問心儀的異性要聯絡方式,你不會不給我吧?”

“還真就沒想給你,我修道的不能結婚,既然是萍水相逢,相遇即是緣,我也就隨嘴提醒你一句,你印堂發黑,現在的行為也並非你本意,別再問別人要聯絡方式,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了,再見!”

棠傑就像是將問橙發洩給他的怒火轉嫁給御崇一樣,口氣惡劣的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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