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娃子,姑娘家家的口出狂言,是不是覺得我徒弟比我年輕有能力,你就瞧不起我這個老人家!我告訴你!我徒弟再厲害,那也是我教的!你從一進門就打我徒弟的主意,話還沒說兩句你先不理人了,更過分的是你嘲笑我的本事!我這禁錮術怎麼了?正宗到沒朋友好不好!憑什麼被你質疑!”

胥日昇拽包袋時用力過猛,間接幫了松竹秀一把,拽的御崇一個踉蹌,她握手術刀的手隨著揹包的移位,被鐵鏈勒著手腕拽了出去,手術刀衝著胥日昇的胳膊紮了過去。

胥日昇這邊還在喋喋不休的同時,胳膊上已經被嚇上了手術刀,但因為刀刃太快,他根本沒感覺到胳膊疼,反而是在數落完後看著御崇把刀,自己手臂衣服上的血跡越擴越大,半條袖子都被血跡染紅。

胥日昇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穿白大褂的女人來者不善,他立刻開啟挎包從中取出銅錢劍,對著御崇刺了過去。

御崇反應還算快,迅速躲過銅錢劍,但自己胳膊上還纏著鐵鏈,自身根本離不開胥日昇能攻擊到的範圍內。

御崇為了自保趕緊喊一旁的醫護人員:“救命啊!這個大爺突然瘋了,要用銅錢劍劈了我!”

她的呼救聲成功的將什麼也看不到的普通人類引來,三四個醫護人員按住胥日昇才將兩人分開。

“我沒病!是她用東西扎我胳膊!我在正當防衛!”

胥日昇辯解著被按在地上,手裡的銅錢劍和身上的挎包都被醫護人員搶下放在一旁。

御崇還有些不放心,怕自己身份暴露,一個勁的添油加醋的說著:“我看他就是有瘋病了,三起兇殺案的兇手還沒抓住呢,他又隨身帶兵器,你們快幫他注射點安定,先讓他消停一會,不然還會有更多受害者的!”

御崇畢竟是身穿白大褂來的,在身份優勢上,一下子就比胥日昇這衣著樸素脾氣暴躁的老頭有說服力,醫院來的救護人員很快就給胥日昇注射了安定,並將他安頓到擔架上,檢查著他的揹包確定著他的身份資訊,順便通知的警方。

鞭鏈也被從包裡拿了出來放到地上,松竹秀趁醫護人員們不注意,率先伸出一雙鐵鏈拽著封住自身主體的鞭鏈,勒住了問橙已經不能動的雙臂。

鞭鏈像項鍊一樣掛在問橙身前,松竹秀現身站在問橙身後,他那帶有血汙的骯髒長髮耷拉在問橙肩膀上,雙手按住問橙雙肩,有些挑釁似的透過亂髮凝視著御崇。

問橙感受到身後有人,身體已經僵硬到不能轉身了,身後飄來的血汙腐敗之氣燻的問橙眼睛疼,事到如今她才意識到御劍心的重要性,沒有他自己就像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誰都能欺負自己一下。

“汝亦與吾搶之?”

“哼,我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搶,有本事你也別離開她!只要你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我必定回來帶走她!”

御崇沒再過多停留,避開正在檢查胥日昇身份的醫護人員們匆匆離開。

問橙的過激反應到達頂點,她寧可用鞭鏈將自己勒死,也絕對不允許自己在松竹秀身邊多待一分鐘。

礙於雙臂不能動,問橙只能前傾身體,將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勒在脖子上的鞭鏈上。

松竹秀正目送御崇走遠,突然察覺到手上感覺不對,立刻檢視問橙情況,莫問橙居然為了不聽自己講故事,愣是把她自己勒暈了?松竹秀慌忙鬆開手中的鞭鏈,正要伸手去接前趴落地的莫問橙,單諺猛然衝出趴在地上雙手托住了問橙的頭。

也因為單諺的動作幅度過大,驚動了一旁的醫護人員,他們紛紛化身吃瓜群眾感慨單諺男友力爆棚,女友睡著了他都能及時出手護住對方。

恰好此時錢修進來的,他第一反應不是先扶單諺和問橙從地上起來,而是先拿出手機對著正趴地上的他們拍照。

“你們兩個都受傷了還有功夫秀恩愛,這是奔著結婚去了吧?”

“錢隊,你要再胡說下去我胳膊就要斷了,趕緊過來幫忙,她突然就暈了,可能還隱藏了別的什麼病症.”

單諺正說著,懷裡抱著青銅劍,角色蒼白如紙的綴不語被外勤組的警員抬著衝了過來。

“醫生,快來幫忙救人,這人也不知道怎麼了,走著走著突然就躺車旁邊了,掌心手腕都有傷,但沒有血流出,臉卻煞白煞白的,可能是低血糖了.”

外勤組的人正形容著,綴不語突然從擔架上坐了起來,就跟還魂了一樣,猛烈的大口呼吸著,抱著青銅劍快速跳下擔架衝著問橙就跑了過來。

單諺根本沒來得及抽回胳膊,綴不語一腳就踩他胳膊上了,單諺忍住疼沒喊叫出來,綴不語扶問橙起來安置在擔架上,將青銅劍插入問橙頭頂的地上,單手突然抓起問橙的衣領,另一隻手對著問橙的臉狂扇耳光。

五六秒的功夫,七八個耳光哐哐打了下去,單諺和錢修幾乎是同時反應過來,雙雙出手一人抓住綴不語一條胳膊防止她繼續毆打問橙。

“你們鬆開我啊!我這是在救人,我們共用一個契,我和她必須死一個,我活過來了,她就會死!”

綴不語正拼盡全力掙扎著,想繼續救問橙,問橙咳嗽兩聲後,自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雙臂依然不能動的問橙一睜眼就看到了青銅劍立在自己頭頂上,她立刻翻身趴在擔架上跟御劍心服軟道歉:“我知道錯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惹出這麼多亂子。

祖宗,你回來吧,我再也不嫌棄你脾氣大了.”

問橙趴在擔架上又哭了起來,她的話音剛落,她身後的綴不語突然僵直身體暈倒在錢修懷裡不動了。

錢修扼住的手腕傷口處也開始瘋狂流血,一旁的醫護人員趕緊急救,但綴不語的血就跟不要錢一樣,嘩嘩的往地上流,非常神奇的是,她的血落地後都朝著青銅劍的方向聚集過去,哪怕是綴不語本人已經被抬到了稍微遠一些的擔架上,她所有落地的血還是不斷往青銅劍所在的地方凝聚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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