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把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程保安終於開竅了,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打量著問橙問到:“你們……真是給我侄子辦事的?”

問橙見程保安還不是那麼不開竅,繼續忽悠著他說到:“百分百是不然我刺傷你的時候,你家侄子就該為了你把我們抓起來了,還至於等到今天讓你弄兩個小混混來報復我們嗎?”

程保安低頭眨巴眨巴眼打量著問橙的裝扮,又仔細琢磨著他們出現的時機好像還真是給博物館辦事的樣子,也就沒再阻攔,主動給問橙讓開了出口補充說到:“半個小時內出來,不然臨時通行證過期了,我親自抓你去警局.”

“放心,交接完了多一分鐘我也不在博物館裡面待!”

問橙撂下狠話帶著洛星河大搖大擺的進入博物館內直奔售票處。

剛推開售票處的門,還沒等問橙跟欒大爺說句話,跟在他們身後的程保安先一步擠進售票室內,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聽聽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

欒大爺先看到問橙確實是背了個布包,看布包外形裡面似乎是有重物墜壓,凸起的形狀剛好是青銅鉞的鉞刃外形,布袋裡面裝著青銅鉞沒跑了,但此時程保安故意在這礙事,自己根本沒辦法跟問橙談及此事。

好在欒大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從售票口旁的桌邊站起來了,端著茶杯向飲水機走去。

“這年紀大了,才賣了一會票就腰痠背痛的不想幹活了,我喝口水去找館長抽根菸,小程啊,賣票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欒大爺接滿水杯真就向屋外邁步,程保安馬上慌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攔欒大爺還是繼續賣票了,來回猶豫了一下後,選擇了頂替欒大爺坐售票處繼續賣票。

問橙和洛星河馬上追著欒大爺出門,順手把售票室的門給掛上了鎖。

他們跟著欒大爺在去暫存室的路上,欒大爺突然開口問到:“莫問橙,你背的這布袋好生眼熟,南家給的?”

問橙轉頭看看身後的布袋,也沒想隱瞞此事點頭承認到:“嗯,青銅鉞離開博物館後連害兩人已經被當成兇器封存警局了,苗家開的通行令我這才取出來的.”

“哦,苗家對此事什麼反應?”

欒大爺聲音顫抖了一下,很快恢復成閒談的樣子詢問著問橙。

“不出意外,您可以安心退休.”

問橙略思考一下,給了欒大爺一個讓他安心的答案;對於這個答案欒大爺還算比較滿意的,一路上也沒有再說什麼,但他嘴角上的笑意就沒落下去過。

穿過擁擠的人群,一行三人終於到達暫存室,欒大爺用手擋住密碼鎖面板快速輸入密碼,向走廊盡頭看看程保安沒有跟來,參觀者們也都被擋在隔離門以外,欒大爺這才把門推開,讓問橙跟自己一起進去,洛星河本來也應該跟進去的,但他自從被暫存室困過以後,對門口這密碼門非常不放心,主動站在門口等著問橙和欒大爺重新封存青銅鉞後再出來。

欒大爺在口袋中找尋密室門的開門卡時,祝樹葉從問橙口袋中的存靈袋內飄了出來,打量著暫存室內四周的擺設,東瞅瞅西望望掃視屋內一圈後,並未發現有自己生前見過的東西,他有些失落的詢問問橙:“莫問橙,巾幗死後真的住在這裡嗎?我們彼此之間什麼也沒留下嗎?哪怕有一樣能被後人當做寶物天天參觀的東西也算對我們愛情的一種肯定.”

“這……戰甲算嗎?”

問橙看著祝樹葉喪喪的狀態,立刻預測到他要情緒不穩,生怕他對自己展開鬼哭攻勢,馬上走到密室斜對面的矮櫃前用腳勾開櫃門,展示櫃中盔甲。

祝樹葉看到盔甲後眼眶瞬間含淚,聲音開始哽咽,問橙以為是他見到定情信物後的激動,結果很快就被打臉了。

“這……這……這是那個狐狸精親手給巾幗做的!為什麼我的東西沒被留下,她們的定情信物卻被儲存的如此完整!我不服氣!”

祝樹葉情緒失控又開始哭了起來,問橙馬上捂住耳朵,防止被他帶情緒;此時的問橙除了會捂耳朵,面對祝樹葉的鬼哭根本就是束手無策,要不是洛星河主動走過來拽出問橙口袋中的存靈袋,用自己的血做封印重新收了祝樹葉,祝樹葉的鬼哭聲能影響整個博物館。

待收了祝樹葉以後,二人才發現一旁的欒大爺拿著開門卡反覆掃密室門上的鎖,但這密室門除了發出‘滴滴’聲以外根本毫無反應,自動門根本沒有向內開啟。

“怪了,這門還能壞了?”

欒大爺吐槽一句後用手拍門,洛星河見暫存室的門被震動到要關,馬上跑過去再次抵住門。

“唉,門門門,兩道門都這麼煩人,一扇不能關,一扇不肯開,我看這就是青銅鉞自己的問題,就算被南家布袋暫時關住了,也關不住她不想回密室的心!欒大爺,麻煩您讓開,看我的!”

問橙說著請欒大爺讓開,她活動活動腿,看準了密室門的中間位置抬腿就踹。

問橙這一腳下去,門瞬間被踹開,問橙也因慣性被摔進了密室之中,她忘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腳剛落地還沒站穩就因為地面過滑,她就像保齡球一樣,一路滑行撞倒了地上所剩無幾的瓷罐。

“啊……疼死我了……”問橙抱怨著從瓶罐殘骸中坐起來,後腦勺立刻被圓形硬物抵住,那感覺就像被槍口頂住了腦袋,問橙還沒等回頭檢視自己是被什麼東西威脅了,面前跟隨自己進入密室內的欒大爺已經舉起了雙手,他此刻正被密室門後面走出來的人用鐵鍬尖抵住了腦袋,那人額頭上還在冒血,一看就是剛才被問橙踹門踹傷的。

密室門被再次關上,問橙和欒大爺成了人質被綁在了密室門口,兩個人被用以擋門防止別人再進來破壞他們盜竊文物的好事;密室內的這三位也不是外人,正是‘商風遺俗’展廳本該負責安保工作的兩個人保鏢,以及國家博物館派來監督文物展覽的文物鑑定師。

哪怕是在一牆之隔外的停車場內,接應這披瓶罐被送走的人也不是外人,他正是博物館館長程風。

欒大爺眼看著封印青銅鉞需要用到的瓶罐馬上就要被搬空,整個密室內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少,急的欒大爺眼淚都出來了,大聲斥責著在密室內搬運東西的人不要命:“你們想死!不要拉整個d市的男人陪葬!你們還年輕,根本不知道青銅鉞內封存了一個什麼東西!她恨男人恨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你們這是在挑釁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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