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那就是怪我了?我知道我追求你是在白日做夢,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想做女魔君,你想得到的是御煞的認可……也對,也就只有他能配得上你,我用生命爭取過一次,用心機給自己留了最後的尊嚴,這個紅寶石王冠就算給你們的祝福了,只要時間等的夠久,他總會回到魔族的。

我這就回深山裡繼續隱居,放心我不會哭的,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了,能愛上一個比自己勇敢的女生也算沒白等這幾千年.”

御紫說著不哭,卻還是忍不住用袖子擦著眼淚,捂住臉從地上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回過神來的御琉璃看到御紫要走,馬上追過去從御紫身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趴在他的背上。

“你要回山上隱居是不是忘記帶上你的未婚妻了?”

御紫聽到御琉璃的話,身體僵直呆在原地以為自己聽錯了。

“從遇魔嶺逃出來的時候,我確實沒瞧上你,別的魔魂身體被滅怕魔氣散盡從世間消失,搶身體都是衝進部落裡搶最強壯的,只有你蹲在峽谷中,等著被遺棄的老夫妻嚥氣,還在他們嚥氣前客氣的問他們能把身體借給你嗎。

那怕那時我被迫依附在老婦人的身體上,心裡早就把你當傻子,但咱們卻成了圍剿中唯一活下來的一對,那些正派人士連看都沒看咱們一眼……”“你是什麼時候看上我的?”

御紫意識到自己這是苦盡甘來要被御琉璃表白了,就算嘴角都翹上天了,也努力忍住心中的高興,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詢問著御琉璃。

“剛剛……”御琉璃絲毫不做掩飾脫口而出,御紫的心又涼了半截,自己就不該多嘴一問,剛要扣開御琉璃的手體面離場,御琉璃又繼續說到:“剛剛我才意識到,我已經習慣了身邊會有一個煩人的你,就算我依然沒有看上你……”御紫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對身後的御琉璃又愛又恨,她簡直就是斷句鬼才,總在關鍵時刻卡頓,在自己的真心上反覆踐踏。

“琉璃,不用說了,你需要的只是一個護衛,保姆,玩伴,而我需要的是老伴,往後餘生能陪彼此耗盡身上最後一絲魔氣的那種,既然你不是那就別再給我希望了.”

御紫徹底放棄了,推開御琉璃的手,轉身微笑著和御琉璃做最後的告別。

“我就知道我不會說話,我是沒看上你,但我有一半的心丟你身上了!在你走之前,你願意讓我在你身上找找嗎?”

御琉璃突然大吼推了御紫一把,又有些嬌羞的抓住御紫的連帽衫,踮起腳慢慢逼近御紫的臉。

幸福來的太突然,御紫反而沒了反應,看著慢慢靠近的御琉璃,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伸手捂在了御琉璃臉上阻止她靠近。

“啊!我都這樣了!你個沒用的東西居然拒絕我!我讓你拒絕我!你不是要回深山老林裡隱居嗎?老孃今天就把你腿打折嘍!讓你哪裡也去不了!”

御琉璃被捂住口鼻憋到差點背過氣去,徹底暴露了本性,單手抓住御紫衣服的前襟,一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將御紫摔趴在地,一腳踩在御紫的小腿上使勁一碾。

“啊!”

御紫的慘叫聲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誰聽到了這聲慘叫都會心疼御紫。

“斷一條夠不夠?不夠連這條一起?”

御琉璃又要抬腳踩向御紫的另一條腿,御紫嚇到驚慌失色,馬上伸手去拽御琉璃胳膊,硬將她拽倒順勢摟在懷裡,用胳膊墊著御琉璃的腦袋防止她摔傷。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真知道了,別人談戀愛都是甜蜜密,我這是要命……”“你還走嗎?”

“走!啊……!不……不過是帶你一起走……”御紫報復性的斷句,被御琉璃一拳打在了肚子上,慘叫著馬上改口,為了讓御琉璃不再暴力對待自己,御紫以身犯險主動抱緊御琉璃用自己封住了她的嘴……這邊有情人終成眷屬,問橙那邊就是大型醉酒迷惑行為現場。

單諺看不到問橙身上的魔氣,但卻聞到了一股特別濃烈的酒氣,隨著時間的推移酒氣越來越重,彷彿問橙就是一桶開蓋的原漿酒。

等單諺揹著問橙出了小區,走到馬路旁的時候,問橙身上的酒氣已經把單諺燻醉了,臉紅撲撲的他每走一步都是踉蹌的,根本無法揹著問橙過馬路,只能先把問橙放在路邊休息,兩個人一起醒酒。

隨著御紫下的魔氣咒被青銅劍逐漸消化,問橙微微轉醒,一睜眼就覺得頭暈,刺鼻的劣質酒精味硬往鼻子裡鑽,燻的她非常想吐。

問橙現在的狀態就像喝高了一樣,周圍的風景都在晃悠,根本找不到一個固定點確定自己身在何處。

環視四周後發現了電線杆的問橙,馬上站起來向電線杆走去,腳下被絆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砸在單諺身上。

看到單諺臉的一瞬間,問橙伸手捏住單諺的臉使勁拉扯著問到:“這個娃娃怎麼做的,跟真人一模一樣,甚至比真人還像真人,這頭髮長的都能扎小揪揪了!”

問橙的手抓住單諺的頭髮使勁拉扯著,薅下單諺一縷頭髮後醉眼朦朧的問橙將頭髮扔在了他臉上。

“啊……!嘶……”單諺被薅疼了,疼到眉頭急蹙,面部表情徹底失控,但也因為這一下讓單諺瞬間醒酒,馬上將趴在自己身上薅自己頭髮的問橙推到地上,重新背起她橫跨馬路向北開發區西區的四號樓跑去。

“哦哦!騎大馬了!駕!駕駕!”

問橙感受到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知道自己在移動;用過青銅劍後造成的黴運期催動了御紫的那張痴符起效,此時的問橙智商奇低,都沒超過三歲,抓住單諺的頭髮當韁繩使勁拉扯著。

一向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形象的單諺感受到頭皮越來越疼,看著自己的頭髮越掉越多,他再也忍不住了,將問橙放到地上,抽出自己運動鞋的鞋帶綁在問橙手上,放棄了禮貌的揹著,改彎腰用手抬住問橙的胳膊,拖著問橙向小區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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