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御劍心跑回剛才看到鹿霖的地方時,對方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御劍心站在路邊原地轉圈向四周瞭望,想尋找到一絲絲鹿霖逃跑時留下的痕跡。

正當他一無所獲準備放棄之時,單諺與吳郝一起跑來與他會合,他們奔跑的速度有些快,帶起的風摻雜著淺淺的血腥味被御劍心聞到。

御劍心立刻轉頭看向他們奔跑過來的方向,眼神凌厲到就像是在生氣,單諺立刻停住了腳步伸手護在吳郝身前詢問御劍心發生了什麼:“你突然下車是看到什麼了嗎?”

“看到鹿霖了,不過她跑了,這已經不重要了,反而是你們跑過來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御劍心打量二人身上並未發現血跡,他們都是男人也不會有身體出現特殊時期的情況,那自己聞到額這血腥味必定有所出處。

“味道?沒聞出什麼味道來呀,不過這鹿霖是誰啊?”

吳郝抬抬胳膊在自己身上聞聞,並未發現奇怪味道,比起怪味他反而更好奇鹿霖是誰;一旁的單諺並沒有像吳郝一樣在自己身上亂聞,他則是面向路旁花壇認真的辨別著空氣中的味道。

“空氣中是有血腥味嗎?”

單諺隱約中聞到了血液特有的腥味,轉頭看向御劍心想確認一下,結果御劍心早已跨步邁進花壇內,用青銅劍挑起用於草地保暖的麥稈編墊認真尋找著血腥味的來源;單諺也跟著邁步進去看見草地凸起便立刻過去檢查。

吳郝也學著他們的樣子認真嗅著空氣,依然還是一無所獲,放棄尋找味道來源的他還沒忘記詢問鹿霖是誰:“你們別找了,空氣中要真有血腥味,我跟錢隊申請只警犬過來找也行啊,你們先說說鹿霖是誰,這鹿霖和咱們要去的案發現場受害人一樣都姓鹿,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絡你們知道卻瞞著我一個人?”

“確實有聯絡,你先去其他花壇裡看看有沒有血跡或者傷者,等會我告訴你鹿霖是誰.”

單諺搜尋無果剛跨出花壇奔向下一個花壇,聽到吳郝的問題馬上支使他一起動起來,御劍心也搜尋完最近的花壇正邁步進下一個,為了節省口舌直接讓吳郝自己去搜:“不用那麼麻煩,鹿霖有搜尋百科,一搜就出來了.”

“哦,你們忙,我邊做功課邊幫你們找.”

吳郝拿出手機輸入鹿霖的名字,低頭看著手機的同時邁步向遠一些的花壇走去。

“鹿霖,女,生於一九九零年五月,當代占星學家,非遺甲骨占卜傳承人,問米測算推廣大使……這不就是個神婆嗎?為什麼看到她會很緊張……”吳郝從手機上找到鹿霖的資訊,只看了一點就得出對方是個神婆的結論,並未發現她有什麼特別之處,馬上轉頭看向莫問橙,想追問她追鹿霖的具體原因,但他剛一抬頭看向御劍心所處的花壇,立刻就被花壇旁壘砌的石頭長椅嚇到噤聲了。

單諺又找完一個花壇,還是一無所獲,正邁步出花壇,察覺吳郝突然安靜了許多,並未再發出任何疑問,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的單諺順著吳郝站立的地方向遠處瞭望,因為花壇內冬青的遮擋,他只看到了還在花壇內借用問橙身體搜尋的御劍心,他立馬走近吳郝,拍拍他肩膀說到:“讓你幫忙找發出血腥味的東西,你在這看著莫問橙發什麼呆?找到東西后我自然會告訴你鹿霖是誰的!咱們先辦正事!”

“不需要了……嘔……”吳郝眼神有些僵直,被單諺拍打肩膀後略微有些回神,剛說一句話,立刻捂住嘴快步跑向一旁的花壇嘔吐起來。

單諺這才反應過來,吳郝所站的地方血腥味比馬路邊更重了一些,他立刻站回吳郝所在的位置看向花壇內的御劍心,這一看也讓他發現了花壇旁石砌的長椅下有東西。

“御劍心,別找了,在這裡,你一出花壇就能看到.”

單諺馬上招呼御劍心出花壇自己則忍住噁心,用袖子捂住口鼻走向被塞進石椅下的人,他雖然已經看到了對方的腸子排洩物之類的東西掛在身前耷拉在地上,但還是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上前檢視,想確定對方還有沒有氣息。

他剛靠近長椅,正要蹲下去試受害人的鼻息,御劍心從花壇內一躍而出正好踩在石椅上方,跺腳落地帶起的震動影響到石椅下的受害人,對方的腦袋就像球一樣從石椅底下滾了出來,還就停留在單諺的腳旁,對方雙目圓瞪用一臉驚恐的死相瞪著單諺。

此時長椅下屍體的頸部才突然開始向外滲血,那血流像小噴泉一樣,瞬間噴發流了一地,御劍心跨過地上逐漸擴張的血跡,走到單諺身旁,一點也不害怕的蹲下檢查死者身份。

御劍心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不僅沒再多看,還伸手將對方的雙眼合上讓其安息,隨後抬頭詢問單諺到:“你剛才給本尊打電話的時候說,你們要去的案發現場死者多大年紀?”

單諺還沒從死者的凝視中回過神來,胃裡扭成一團非常不舒服,緩了至少兩分鐘才緩緩開口回答御劍心:“八十多……嘔……”單諺強撐了半天的體面還是因為開口說話破功,立刻跑到依然的花壇中和吳郝一起吐了起來。

“唉,你們兩個慢慢吐不急,這事還沒完,死的這位吧是鹿家這一輩中的佼佼者,鹿霖表哥,鹿創,你們要去見的八十多那位不出意外就是鹿家最老的掌事人,鹿霖親爺爺的弟弟鹿榮,鹿家還剩下的人中能主事的至少還有三個人是男的.”

“你的意思是這事還沒完了?有姬巾幗在剩下的三個還得死?”

單諺用溼巾擦著臉,努力讓自己鎮定,分心與御劍心聊天;一旁的吳郝也已經開始打電話叫人過來收屍了,聽到身邊二人的聊天后,他趕緊掛了電話跑過來詢問:“姬巾幗又是誰?你們是趁我在遠處監視的時候,從左正則嘴裡知道了些什麼我不知道的涉案人嗎?他們之間都什麼關係,咱們這資料可別獨享啊,分給我點,不然我無法跟錢隊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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