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問橙看著談星,生怕她會突然拿斧頭砍向自己,面朝談星慢慢後退,踏出304門檻後,馬上轉身向樓梯上跑去,正好撞進了單諺懷裡。

“你沒事吧,看到了什麼?”

單諺推開問橙看向屋內,發現了談星手中的斧子,單諺一眼就認出了斧子的來處:“這斧子好像是藝術館消防器材箱裡的消防斧,你拿這個回家是為了幹什麼?”

“劈木頭.”

談星冷冷的開口,異常淡定的給出答案。

“劈木頭?”

單諺怎麼聽都覺得談星像是在說假話,重複了一遍談星的理由後詢問到:“木頭呢?方便拿出來看看嗎?”

“可以!在自己家裡劈木頭不犯法吧,還需要接受盤問嗎?”

姚林熙真就抱著一塊木頭從衛生間內走了出來,替談星出頭的同時反問單諺。

“不需要.”

單諺拉著問橙快速轉身上樓。

“都到我家門口了,你為什麼還不鬆開我的手?你抓疼我了.”

問橙想開門,手被單諺抓的非常緊,根本無法開門。

“你問問貞錦繡,談星現在是要幹什麼!那塊木頭太整齊了,不像是斧子劈砍出來的,明顯是被打磨過了.”

單諺說著將長針從口袋裡拿了出來,遞給問橙。

“你也懷疑談星有問題?不然咱們直接去樓下看看?”

“不行太危險了,還是請外援保險點.”

單諺說著拔開口袋中的中性筆,小聲快速說著契令。

御幼威剛一出來還沒等詢問單諺叫自己幹嘛,羅奶奶提著她的包袱站在三樓與四樓之間,將手中的板擦扔向御幼威。

板擦落地,御幼威消失不見,羅奶奶舉起寫字板詢問單諺:‘我在樓下等你們很久了,為什麼不下來?’問橙撿起地上的板擦馬上跑過去,在寫字板上寫下:‘304談星在衛生間內有問題’羅奶奶沒再寫字,拉著問橙的手下樓,沒有敲門直接拉著問橙走進304屋內,推開衛生間門讓問橙自己看。

談星被突然闖入的兩個人嚇了一跳,警覺的舉起斧子看向她們問到:“有事嗎?”

‘問橙好奇你在幹什麼,我帶她來看看你’羅奶奶聽不到談星在說什麼,看到談星嘴動了幾下,馬上在寫字板上快速這下來這裡的目的。

談星還未回答,問橙已經看到了談星和姚林熙在忙什麼了,衛生間內的發軸撒了一地,浴缸裡倒滿了淡黃色半透明的液體,上面飄了一層各色頭髮,姚林熙正在用特殊工具清洗著頭髮,談星腳邊堆滿了被斧頭劈斷的發軸木塊。

問橙聞到浴池中散發出來的味道,那種有些像海邊的死魚腐爛的腥臭味,立刻觸動了問橙的記憶點,這個味道自己以前是聞過的,這是硫酸腐蝕屍體的味道。

談星這是準備毀屍滅跡?可受害人在哪裡?硫酸也還是淡黃色的,並沒有變色。

可她如果不是毀屍滅跡,準備這麼多硫酸泡頭髮幹嘛?難道是要演習?準備綁架誰,試試能不能在浴缸內處理掉屍體?疑問越堆越多,問橙尷尬的笑著調侃談星:“表姐,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木頭拼成一塊門,做新門按我家門上吧?”

“唉,終究還是沒躲過去.”

談星嘆口氣,不願意再和問橙多說話,放下手中的斧子走向一旁的洗手檯。

“躲什麼?”

問橙根本沒聽懂談星的意思。

“這是你來d市後收集的所有頭髮嗎?你是怎麼第一時間出現在案發現場的?”

單諺看著一地頭髮,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拿出手機報警後,順便拍下屋內的一切作為物證,這才開口詢問談星。

“是的,貞錦繡給我提供的地址,她對要出現厄運的地方都格外敏感,我剛來d市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拿著長針天天在街上亂逛,只要是與某個頭髮特別漂亮的人擦肩而過,不出三日那個人必定出意外.”

談星一邊輕描淡寫的說著,一邊開啟化妝盒,整理著臉上的妝容,想讓自己被帶走時漂亮一點。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剃頭髮的人是我,與談星無關.”

姚林熙也放下手中的工具,不再從浴缸內打撈頭髮,摘下橡膠手套護到談星身邊,將事情攬到自己頭上。

“對不起,別再替我付出了,我有多重人格,醫院會給我開證明的,不用擔心我,本來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你在一起與這一切告別,還是讓你錯付了,畢竟是我自己做錯了,就讓我為這件事畫個句號吧.”

在藝術館內談星為了脫身活下去,在斧頭落下的最後一刻跟姚林熙表白了,斧頭砍在了一旁的地上,離談星的耳朵只差三公分左右。

談星趁熱打鐵用胳膊勾住姚林熙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他的臉頰,向他保證銷燬家裡所有頭髮,賣掉所有藝術品跟他好好過日子。

姚林熙天真的信了,買了硫酸跟著談星迴家,準備幫她善後,但談星卻不想止步於此,她進樓道的時候就已經向羅奶奶求助過了,但她沒想到羅奶奶不僅不會說話還聽到,自己求助了半天還不敵姚林熙給她寫的一句‘那裡可以倒垃圾,處理不要的頭髮’羅奶奶不僅幫談星,反而扔頭髮的垃圾桶都給姚林熙準備好了;談星還不甘心,劈發軸時不斷磨洋工,期望出現轉機留下一些頭髮能幫自己救回初戀,終於盼到問橙出現了,談星賣力的露出馬腳,連做門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都懟到問橙臉上了,她還是什麼都沒做走了。

當看到單諺報警的時候,談星表面平靜內心激動到都快哭出來了,終於有人幫自己報警自首了,自己終於可以利用警方暫時牽制住姚林熙了,不然自己真的要為了個備胎滿盤皆輸了。

此時樓下警報聲已經響起,談星推開姚林熙向門外走去,她已經做好了下樓的準備。

“談星是無辜的,我跟你們走,我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動手取頭髮的人真的是我,與談星無關.”

姚林熙就像被談星洗腦了一樣,先一步衝出房間,跟趕來的人解釋著談星的無辜,把一切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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