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聯絡的會長,我剛好在附近就過來了.”

問橙從警局出來,穿著從掃黃辦便衣組裡借來的鞋子,手背在身後有些嬌羞的低頭跟洛星河走著,安靜的聽著身邊的洛星河說話。

“哦,那你是關心我才過來的嗎?”

問橙撩起耳邊的頭髮露出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著。

“有一部分是吧,會長安排的我又剛好離得近,對你印象挺好的.”

問橙只記住了對你印象挺好這幾個人,整個人就像安了彈簧一樣,輕盈的蹦跳著難以掩蓋內心的喜悅。

“小心.”

問橙險些跳上馬路被車剮蹭到,洛星河紳士的伸手一抓,柔聲的一句小心,更讓問橙整個人都飄了。

偏偏此時問謙出現了,手持青銅劍架在洛星河的脖子上用威脅的語氣說著:“把你的手給我鬆開!她就算摔馬路上也和你沒關係,對你不知根知底我不放心你接近問橙.”

洛星河真就把手鬆開了,問橙一個不穩摔到馬路上,氣到直跺腳。

“哥!你真是我親哥!”

問謙瞪了問橙一眼讓她安靜點,用劍把洛星河逼到長椅上詢問著:“說吧,找我們什麼事,我妹妹被魔做了記號要拉去當寵物,這事你能解決嗎?.”

要是平時的洛星河被人用兵器架著脖子,一定會反擊的,但現在他的任務就是穩住問橙,自然要收斂脾氣,讓問橙同情自己,而同情自己的辦法就是受傷,所以洛星河一邊解釋著,一遍上演了苦肉計,故意蹭著劍刃。

“不能,我是履行契約的人,不是終止契約的人,而且我如果管了就是越權,你手裡那位會不答應的.”

“你們這個契管局真複雜,對待元老的後人不管不問,遇到事讓我們自己解決那派你來幹什麼?逗樂解悶子迷惑我妹的嗎?”

“哥,你看你,他脖子都被你劃傷了.”

問橙果然上套了,伸手捏住劍刃讓問謙遠離洛星河。

“你自己碰到的人都什麼樣你沒數嗎?這個還用我多提醒嗎?一見到他就犯傻,我懷疑你這有問題!”

問謙無奈的拽著問橙胳膊去一邊小聲斥責著,讓她清醒一點不要隨便戀愛腦上身。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迷他笑起來的那個小虎牙,你不覺得可愛嗎?”

問橙又開始犯花痴了,順手搶過了問謙手裡的劍,以免他再拿劍威脅洛星河,只是這劍剛一到手問橙就失去了知覺。

“洛星河!你是誰的人?”

問橙手握青銅劍突然轉身,劍刃架在洛星河脖子上威脅著他。

劍刃又回到脖子上持劍人變成了問橙,這讓洛星河很迷茫,自己的魅力怎麼忽上忽下的,一會能迷的問橙團團轉,一會又讓問橙對自己如同凶神惡煞一般,那到底是迷住了還是沒迷住?“什麼誰的人?我一向聽命於趙會長的.”

洛星河還在裝乖巧,想用微笑再迷惑一下問橙,看看會不會有轉機。

“聽會長的?趙會長的腦子有坑嗎?會為了穩住莫家想出美男計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劍沒動手你自己往上面撞,苦肉計?騙騙問橙這種小女生還行……”御劍心還想說什麼被問謙使勁拽著胳膊拉扯到一邊,轉身時又給洛星河脖子上添了一下。

“你現在就是問橙,劍靈都是不能附身的,你能附身已經是特例了,你還想讓他回契管局幫你宣傳你體內有魔族首領嗎?”

“忘了,本尊注意,在山上生活慣了,根本不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御劍心很敷衍的向問謙保證著,轉頭繼續威脅洛星河,卻發現他脖子上貼了張止血符。

“怎麼?剛才本尊那下劃狠了?需要你靠外力來止血.”

“本尊?我一直奇怪問橙對我為什麼忽冷忽熱的,現在似乎懂了,應該是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吧!”

洛星河脖子上的傷口有些深,貼止血貼的時候,隱約聽到問謙說魔族首領,如果莫家真如傳聞中的那樣養魔,自己就可以以此為把柄要挾莫家與自己合作了,減少些沒必要的套路。

御劍心樂了抿嘴一笑,一點也沒手軟直接將劍尖刺進了洛星河的胳膊裡。

“你別問本尊是誰,作為交換本尊也不管你的上面是誰。

但今晚你靠近問橙是為了替誰履行契約?”

御劍心一邊說著一邊將劍刃往洛星河胳膊內推著,洛星河從袖中甩出飛鏢刺向御劍心面門。

“你果然是魔!有關莫家的傳言都是真的?如此說來莫家的血祭大招是為了召喚你準備的!”

“本尊對於喜歡胡說八道的人呢,往往只有一種解決方法,打到他改口為止.”

看到飛鏢甩來,御劍心立刻拔劍快速抵擋飛鏢,隨手挽個劍花又用劍尖對準了洛星河刺了過去。

洛星河畢竟是人,身上的兵靈都沒來得及放出來,就被御劍心刺了七八個血窟窿,單腿跪倒在地上,匆忙的從懷裡取出止血符貼上。

“你畢竟是人,本尊再和你打下去就是在欺負人了,你回去如果非要說本尊是魔,那本尊就是魔,契管局隨便放馬過來,本尊見一個打一個!”

御劍心看著洛星河身上不能再刺了,再刺連止血符都封不住了,只好收手給他個臺階下。

“你既然如此有實力想的開不怕與契管局作對,為什麼還要刺我這麼多下?”

洛星河有些失血過多,大口喘著粗氣,努力穩住身形讓自己保持不倒。

“為什麼?為你提供苦肉計的機會,比你自己撞刀刃容易多了.”

御劍心的這個理由讓一旁的問謙都呆住了,就因為洛星河自己用劍劃破了脖子,就要刺他七八個血窟窿讓他長點記性?這到底是在變相的替問橙出頭,還是不喜歡被人冤枉?“成王敗寇,我打不過你,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不可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最好簡短點回答,耽誤的時候多了,是你失血休克和我沒關係.”

御劍心挑嘴一笑往往就是玩心大起的時候,問謙突然有些同情洛星河。

“好,你問吧,只要不涉及我背後的勢力,你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契管局裡誰當家?”

“趙會長.”

“局裡四護法如今是誰了?”

“沈,陶,鹿,女媧.”

“西北姒家這輩的年輕人是誰?”

“姒長天,姒長生.”

“苗青雲是西南苗家的人嗎?”

“苗家大小姐.”

“你今晚是替誰來找問橙履契的?”

“鬼車司機,陰司的人投訴到契管局去了.”

“你可以滾了,明天本尊自己去會會鬼車司機!不用借你的手!”

御劍問的都是明面上能查到的問題,算是放了個煙霧彈,讓洛星河背後那位起疑,覺得自己不可能問這麼簡單的問題,從而懷疑是洛星河扛不住皮肉之苦反水,把真正的問題隱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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