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上天派來救你的人啊,不過救你這事,算額外的,得加錢.”

雪見還想拉著問橙往祖宅門口送,問橙卻因為她的話更加不想走了。

“你等會,你是不是救錯人了,咱們萍水相逢也不認識,姒家就算想罰我,我姓莫啊,姒家根本不能對我用刑!”

“話雖這麼說,但你還是太年輕了,姒家小少爺身份多尊貴,以前被老家主當掌上明珠,現在老家主一死,那些長老們,沒一個把他放在眼裡的,經常虐待他.”

“你應該也是幫兇吧.”

問橙聞到了雪見身上的藥香氣,回想起剛才自己被架在盆上燻的事情,她也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雪見自己先慌到停下了腳步。

“寄人籬下難免要識時務,我也是被逼無奈.”

“你救我就等於背叛姒家,這也有人逼你?”

“這不還有句俗語嗎?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這也是收錢辦事,辦的好了回頭記得給我加錢就行.”

“我不可能有閒錢僱你,洛星河給了你多少錢?”

問橙一琢磨就猜出這個內應是洛星河找的,反正濟南爺爺不可能給自己花錢找這麼一個沒原則還不靠譜的人。

“也不多,才給了二十萬吧,你再加個唄,我保你平安出去.”

“你可能誤會的有點多,我和姒家沒矛盾,洛星河給你錢是要幹什麼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是讓你救我,救他自己還差不多.”

“沒矛盾三小姐要勒死你,你脖子上那痕跡你自己沒點數嗎?再使一分你就沒了.”

“她被魔襲擊了,醒來後因為害怕亂攻擊人屬於正常現象.”

“天真,等勒死你了就不是正常現象了!”

雪見沒想到問橙會有如此多的歪理邪說,有人願意豁出去救她,她還不走,活該被抓!“我現在還活著,已經很好的證明了谷姐姐對我手下留情了.”

“讓你走,你在這跟我講些有的沒的,最後問你一遍,大門在那邊,你走不走?”

“不走!我跟姒家長老聊聊矛盾就能解開的事,我真走了,誤會就更大了.”

“行了,不用說了,你不走我走!全當浪費時間救了個白眼狼.”

雪見懶得跟問橙掰扯了,反正二十萬的任務完成了,這種附加任務的錢賺不到就算了,自己也不是那種貪財的人。

只是她剛邁步腳還沒落地呢,‘追兵們’已經到了,領頭接替穆修的男人一開口:“雪姑娘這是要往那走?”

雪見聽到聲音立刻拉住問橙胳膊勒在自己脖子上佯裝被俘哀嚎著:“你堂堂莫家家主,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司徒護院救我啊!我被她抓住了,她要用我當出門的通行證!”

雪見見自己演的如此認真,周圍不僅沒人信,連莫問橙也不配合,她有些不悅,用手肘戳戳問橙小腹小聲說著:“兇狠點啊,我求你綁我還不行嗎?”

問橙看著戲精上身的雪見,默默嘆口氣,使勁抽手遠離她,並非常客氣的給司徒雁遞話:“司徒護院是吧,剛才逃跑並非我本意,是遠遠的見她摔倒了,跑過來扶了一下,我願意跟你去見姒家長老說明一切,請帶路吧.”

司徒雁帶的人自然沒有穆修的規矩,問橙這話已經是在給雪見圓謊找臺階下了,還是被司徒雁身旁的家丁質疑:“莫家主好眼力,主屋院落與此相距百餘步中間還有景觀園林阻擋,你能看清站起來還沒馬高的雪姑娘摔倒了,這視力堪比鷹眼了.”

一旁的雪見已經有點下不來臺,馬上就要衝過去找他理論了,問橙此刻卻想到了拉攏人心,幫洛星河以後省點錢,她趁雪見從自己身邊路過時,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有些拿捏架子的反問司徒雁道:“敢問姒家的規矩都是跟誰學的,教規矩的沒教你們在過去話太多可是會被縫嘴的.”

“哈哈……莫家主說笑了,雪姑娘是我姒家家醫的三徒弟,我們家僕之間隨意鬧慣了,言語上的不周讓您見笑了,這邊請,我帶您去主屋.”

司徒雁馬上給身旁的人找臺階下,只是他這賠笑的樣子,讓問橙有些看不慣,笑的一副狐狸樣,活脫脫就是個心機男的樣子。

一旁的雪見似乎並不領情問橙的救場,依舊在問橙剛準備跟司徒雁離開時對著剛才多嘴的家僕衝了過去,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似乎是踢中了某個穴位,疼的那位家僕整條腿都不能動了,瞬間歪倒癱趴在地上。

“我仇(qiu)雪見可不是你這種垃圾可以隨便欺負的,我既然姓仇(qiu)就必定有仇(qiu)必報!”

此刻要不是周圍有人拉著,仇雪見能再給對方補一腳斷子絕孫。

也因為她的聲音實在太大了,都走出三四米遠的問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小聲的詢問著身旁的司徒雁:“有裘必報是什麼意思?裘和仇也不挨著啊.”

“她姓的就是那個仇字的多音字仇,家醫的徒弟都是撿來的孤兒,她若不是碰到了家醫,她現在人已經在國外扒土豆了,受的苦多了,自然就天生帶刺受不得一點委屈,就算被抓了現行,錯的依然是別人.”

“連你也看出我剛才不是自己跑的了?”

問橙聽出對方話中的另一層意思,直接問了出來。

“你這話說的讓我很難回答呀,你不給錢她能幫你?大家各自心知肚明就行了,沒必要擺到檯面上來講.”

“我真是被她硬拉走的!”

“嗯嗯,你給錢給少了,大門都沒給你開.”

司徒雁和穆修不同,他家是附近村裡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六歲時為了省學費這才被父母送進姒家村上小學的,隨後認識了同校的穆修,得知了契世界的一切,隨後就像開啟了新世界大門一樣,覺得在姒家做家僕是份鐵飯碗工作,薪資穩定還沒事,至少不用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下地耕種,因此他非常努力想融入姒家,自然是心想事成抱上了鐵飯碗。

但家主家僕間的等級分明,規矩教養之類,他幾乎不在乎,這才敢追著問橙懟,若換了姒家家內一手調教出來的家僕,最多跟問橙解釋下仇雪見的仇是那個仇,隨後就會以姒家家事不足為外人道也之類的理由,不再說話,完全就是的領路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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