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的質疑一語中的,讓綴不語瞬間破功,擦著眼淚從地上站起來。

“喜歡帥哥又不是什麼錯誤,看著多養眼,反正他回到身體裡也不一定能記得現在發生的事情,還不如讓我釣個凱子,問個聯絡方式什麼的.”

綴不語正說著,一旁的邁阿密.傑克森立刻收起笑容,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舉起左手對著綴不語就要打。

幸虧問橙眼疾手快,迅速拉綴不語到自己身邊,這才讓他打了個空。

“你們為什麼都覺得我好欺負想騙我!”

暴怒中的邁阿密.傑克森已經沒有半點活人氣了,周身充斥著憤怒暴力不甘。

“沒有人要騙你,誤會,誤會,都只是在想辦法自保罷了.”

問橙趕緊解釋,拉著綴不語的手準備隨時逃跑,御劍心也已經拔劍準備著救人了,只有看不到邁阿密.傑克森的單諺站在一旁像沒事人一樣,往本子上圖畫著什麼。

“自保?人與人之間多點真誠不好嗎!”

邁阿密.傑克森說著撲向問橙,他要讓騙他的人付出代價。

先動手的既然是邁阿密.傑克森,御劍心就絕對不會是吃乾飯的,他非常迅速的撲向對方,一個抬腿就將邁阿密.傑克森踹飛到一旁,待御劍心追上去補刀的時候,問橙匆匆拉住了他。

“祖宗,他還活著,千萬別衝動,你現在劈了他就是殺人了,兵靈傷人還要被雷劈呢,更何況是取人性命.”

“本尊自有分寸,只是嚇唬他一下,誰讓他……”御劍心話還未說完,問橙的手機突然響鈴,問橙立刻鬆開御劍心去接電話。

“喂,我是莫問橙,是不是松竹秀自由了?咱們可以帶他去濟南爺爺那裡領賞了?”

問橙看到來電號碼是洛星河,她立刻興奮起來,電話另一頭遲了許久,洛星河虛弱的聲音才從手機中傳了出來:“松竹秀打傷我跑了……”“你現在在哪裡?叫救護車了嗎?”

“在家,我這傷不方便叫救護車,會被詢問的,需要你來幫我.”

“你等我,我馬上回去.”

問橙聽到洛星河受傷有些著急,但她又不想讓松竹秀跑了,緊接著又問了一句:“你幫他解除封印了嗎?他往哪裡跑了?”

“解除封印了,他……啊!我的傷口好疼!”

洛星河正說著話,突然示弱哀嚎著說自己傷口疼,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問橙馬上向御劍心求救:“祖宗,松竹秀打傷洛星河跑了,咱們要馬上回去.”

“你急什麼?你哥的車在那,證明他今晚是值夜班的,現在的問題是這位怎麼辦?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回到身體裡去.”

御劍心冷靜的勸說著問橙從長計議,一旁的單諺突然開口:“把他給我留下吧,我剛想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落單被打,還被拘禁在廢品場裡,我先通知錢隊連夜審人,再親自把他送回醫院,他的遇襲剛好能借偷襲者的手揪出地鐵站附近的黑勢力團伙.”

單諺說著撿起地上的黃布袋,他身後的御幼威非常乖巧的從御劍心手中接過邁阿密.傑克森的魂魄,有些暴力的將他揉搓成一團又扔回布袋內。

問橙看著如此聽話卻又毫無精神的御幼威深感疑惑:“這還是御幼威嗎?怎麼和以前見過的感覺不一樣了?這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是他,我只是學會了如何與他和平相處.”

“如何?”

“在每晚臨睡前抄一段民法典就可以了,我還要工作先走了,你們離開的時候記得把她一起帶走,深夜在警局裡逗留不太合適.”

單諺微笑著告訴完問橙他的調教秘訣後,問橙瞪大眼睛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問御劍心:“祖宗,我要每晚臨睡前用你刻個根雕,是不是很有創意?那可是讓言家失去十個兒子的魔,也是單諺曾經的噩夢,現在居然被單諺調教成了普法小能手?熬著夜學習啊,太牛了!”

“本尊覺得比起削根雕,本尊先給你開個瓢比較快!反正你又死不了,每晚一刀加上抗揍力,保你出門不被欺負!”

御劍心說著提起青銅劍佯裝要給問橙來場實戰課,慌不擇路的問橙只能拉綴不語當擋箭牌,東躲xz的躲避著青銅劍防止被劍刃劃傷。

問橙和御劍心這一鬧可就玩起來沒完了,要不是問謙完成工作正好下班,靠在停車場圍欄上眯起右眼看他們打鬧,問橙可能還想不起洛星河被松竹秀打傷了的事情。

“哥,你來的正好,帶我們回家吧,這個月油費我包了.”

問橙看到問謙,趕緊將綴不語推到御劍心身邊,從口袋裡摸出米芎給的那張三萬佣金,囂張的讓問謙拉自己回家。

問謙從站在圍欄旁就是板著臉的,哪怕是接過支票,舉起支票檢視真偽,從始至終都沒有笑過,他也意識到自己是被工作中看到的極端案例影響,才笑不出來的,但為了不讓問橙擔心,他還是努力油腔滑調的說著:“呦呵,居然是真的,我妹妹出息了,咱們回家,那邊那個女孩是誰?看著眼生啊.”

“哥……你別想用這套忽悠我,從剛才你就沒表情,笑的也特別假,你上次這樣還是你剛入職的時候,當時是因為一起滅門案,一家六口全沒了,封存現場照片時把你給看抑鬱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沒事,咱們先回家.”

問謙說著沒事拉問橙上車,順便招呼綴不語上車,但到了車上,問謙還是沒繃住,情緒有點失控的哽咽著告訴問橙發生了什麼:“偷你錢包那男的父親,就是我剛入職時那起案子的兇手。

那起案子的現場是我入職這三年來的噩夢,要沒那起案子我就不會因為實習期抑鬱,畢業後被分到檔案室了。

剛剛聽到dna檢測結果時我整個人都是蒙的,當年的懸案就這麼誤打誤撞的破了,甚至還因為廢品回收場內發現了太多人的血跡和不同的dna,還牽扯出了地鐵站附近的一個涉黑團伙……”問謙越說越崩潰,甚至一度抽泣到無法開車,靠在路邊將頭埋進方向盤裡繼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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