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套,做一套,頗有迷惑性。
不過,白牧自然不會上當,豈會被其言語迷惑而少了防範。
這些人來者不善,白牧豈會不清楚。
他對血冥宗之人猛攻,就是想將之一舉擊殺後,再面對金蓮禪院這些人。
可惜,血冥宗之人出言,讓金蓮禪院高手沒了坐收漁利的機會。
他們若再懷著坐收漁利心思,那血冥宗之人定然遁逃。
金蓮禪院對白牧實力的預估似乎與血冥宗一般,未有渡劫期修者前來,領頭之人只有融神期頂峰。
白牧如今展現出的實力,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估。
兩派若不聯手,根本奈何不得白牧。
當然,白牧若是重傷,那就另說。
“哼!”
金蓮禪院高手出手攻來,白牧冷哼一聲,飛刀瞬間射了過去。
“叮叮叮!”
來的金蓮禪院高手,皆是修劍。
他們飛劍與白牧飛刀相撞,發出脆響。
斬仙飛刀乃是準仙器,白牧雖然難以發揮出真正的威力,但堅硬異常,鋒利無比。
一番相撞,金蓮禪院高手的飛劍被擊回,掃眼一看,卻發現飛劍之上被白牧的飛刀擊了一個缺口。
缺口很小,還不足以讓其反噬,甚至不足以影響飛劍的威力,但足見白牧斬仙飛刀的厲害。
“啊莫......”金蓮禪院之人皆是高手,心智不凡,自然不會因為飛劍受損而使攻擊停頓。
他們張口唸咒,頓時佛音唱響,金光閃現,朵朵蓮花從其口中而出,向白牧飄去。
那些金色蓮花散發佛光,擁有佛力。
白牧冷笑一聲,刀氣縱橫,瞬間將那些金色蓮花擊碎,化著縷縷金光。
佛音依舊,那些金光瞬間凝聚成一尊佛陀。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那佛陀張口,虛空之中響起此佛語。
此話一出,衝擊在場所有人心神。
“噗!”
血冥宗幾位高手本就被白牧打傷,頓時被那佛語震得吐血。
幾人怒火交加,看向金蓮禪院高手,卻也無可奈何。
他們是被波及的。
被波及之人尚有如此威力,那麼對首當其衝的白牧,承受的攻擊自然更大。
不過,白牧神魂強悍,對這種攻擊心神的神通術法抵抗力極強。
何況,他護身法器乾坤鼎也極其不凡。
雖未受傷吐血,卻也震得氣血翻騰,心神動盪。
“佛陣麼?”
金蓮禪院之人乃以陣型出手,那金光佛陀乃是以陣法凝聚眾人之力而成,威力強大。
那佛音之中帶有蠱惑之力和音波之力。
話音一落,那金光佛陀揮掌就向白牧壓了下去。
“嘭!”
白牧揮出一掌就迎了過去。
天魔掌威力強悍,一掌出,頓時魔氣滾滾,將那金色佛掌印遮蓋。
兩掌相撞,魔氣四散,金光四射。
“嗖!”
白牧一刀刺向那金光佛陀的眉心,佛陀潰散,化為金光消散。
白牧一掌一刀破了那金蓮禪院高手所佈之佛陣。
“噗!”
忽然,一道箭光閃現,速度之快,好似跳躍空間而來,直奔白牧而去。
白牧正要乘勝追擊,卻忽生警兆,連忙閃身避開,卻也慢了一分。
忽然出現的一箭將白牧直接射下了天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抬眼望去,一波人眨眼即至。
白牧翻身而起,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箭矢,一把抓住將之拔了出來,隨即目光冰冷的看過去。
竟然有人一箭射破他乾坤鼎的防護,還傷了他的魔體。
雖然對方乃是偷襲,但可足見這一箭威力強悍。
這箭矢並非凡品,起碼是寶器。
箭是寶器,弓定然也是不凡。
若有九階,弓箭組合,達到道器之威也未嘗不可能,若是配以法訣,威力只會更大,甚至超出想象。
弓箭之威,遠比飛劍等法寶要強大。
“嗡!”
那箭矢似乎想要被召回,但白牧緊緊握著,絲毫不鬆手。
白牧肉身之力本就極大,如今滿腔怒氣,真元法力湧動,握住的箭矢難以脫手而出,發出“嗡嗡”之聲。
“林雄!”
白牧看向來人,道出領頭之人姓名,話語之中散發著一股冷意,殺機沖天。
白牧未曾見過林雄,但卻一眼就將之給認了出來。
林雄位列地榜之上,並非一般的渡劫一重高手,手中神玄弓箭更是天下聞名。
神玄弓箭,八階寶器。
難怪一箭偷襲就破了白牧乾坤鼎的防護,傷及其魔體。
一個渡劫期一重的地榜高手,居然出手偷襲一個元神期的修者。
這事兒傳出去,難免惹人嘲笑。
林雄顯然不怕別人嘲笑。
為達目的,千夫所指又如何?這種人心性無疑是可怕。
“叮!”
“混賬!”
面對林雄,白牧毫無所懼,雙手握緊神玄箭,展開神魂之力,壓制神玄箭上林雄烙印,並同時運起全身真元法力以及肉身之力,直接將那神玄箭給折斷了。
一件寶器就這麼被白牧毀了。
林雄大怒,神玄箭他雖非只有一支,但被白牧折斷一支,也是難以估算的損失。
“哼!今日這一箭,我白牧記住了,來日必有所報!”
白牧冷哼一聲,魔瞳目擊,瞪眼看了過去。
“噗!”
白牧所瞪之人,並非林雄。
林雄乃渡劫期修者,白牧受修為限制,魔瞳目擊威力有限,根本難以傷到林雄。
目擊林雄,無用。
不過,林雄旁邊的劉威,卻是難以抵擋。
林雄乃涼王府高手,聽命與西涼王。
而劉威乃西涼王之子。
林雄偷襲他白牧,把這帳算在涼王府頭上也沒錯。
那劉威只有金丹期修為,白牧目擊的還只是他一人,他如何能夠抵擋,直接吐血而亡,連句遺言都沒有留下。
當年與白牧爭鋒之人,如今卻被白牧一眼直接“看”死了。
“找死!”
劉威吐血而亡,林雄大怒,祭出神玄弓,拉弓搭箭,殺機沖天,卻忽然發現,白牧身形逐漸透明,眨眼就消失在了眼前,沒了蹤影。
“這只是利息!”
虛空之中,飄蕩著白牧的話語。
眾人神識掃過,卻未發現白牧任何蹤影,即驚又惑!白牧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忽然消失了?他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