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悍匪.”

“嗯?”

沙摩柯一聽,有些錯愣,而那阿莫克卻是驚訝的看向蜀山劍宗弟子。

這些人之中難道真有蜀山劍宗的繼承人?白牧乃魔神教繼承人,這事兒他們自然清楚。

殺白牧,定然遭到魔神教報復。

不過,如此大仇,豈能因畏懼而放過。

何況,如今已與白牧結仇,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

若是忌憚魔神教,豈會在城主府困殺白牧。

至於這幾個蜀山劍宗弟子,根本就未多做考慮。

殺幾個弟子,蜀山劍宗不會因此前來尋他們麻煩。

但若這幾個弟子之中有蜀山劍宗的繼承人,那恐怕真要招惹大敵了。

無冤無仇,殺之得不償失。

只是如今他們還有得選擇麼?“殺!”

開口的並非是沙摩柯,也非阿莫克,而是尼亞城城主阿布都。

周欣等蜀山弟子若是離去,他這個尼亞城城主勾結沙摩柯之事如何還能隱瞞得住?他必須殺人滅口。

他們這些蜀山弟子必須死,白牧和譚山這魔神教高手也得死。

阿布都才不管這些人死了之後會有多大的影響,反正有沙摩柯背鍋。

“殺!”

阿布都動手,沙摩柯兩人也不再猶豫。

“哼!”

白牧冷哼一聲,掃視一眼,直接將衝殺上前的軍兵給“看”死。

而譚山擋住了沙摩柯。

“待在我身邊!”

白牧對那周欣說道,於此同時魔龍咆哮一聲而出,一爪就抓向了那阿布都。

那阿布都也是厲害,竟然躲開了魔龍一爪,並祭出一把彎刀,向魔龍斬去。

“起!”

阿莫克結了一個法印,欲開啟事先在城首府佈置的大陣。

“破!”

恰在這時,白牧掄起乾坤鼎就往地面之上一砸,並且運轉陣心盤,瞬間又將那大陣給壓了下去。

“轟!”

大殿在打鬥之中倒塌,眾人躍上天空。

“阿布都!”

阿莫克漲紅著臉喊道。

“出!”

阿布都似乎明白阿莫克的意思,頓時祭出一枚印章,頓時開啟了城主府大陣。

那印章乃尼亞城城主印。

這大陣,並非是那阿莫克針對白牧等人佈下的殺陣,而是城主府本身有擁有的大陣。

“殺!”

阿布都揮印就向魔龍砸了過去。

這一印,藉助了城主府大陣之力,威力大增,本在魔龍攻擊之下,險象環生的阿布都,頓時輕鬆了不少。

不過,藉助那陣法之人,並非只有阿布都一人。

那大陣似乎是阿莫克為其佈置。

阿莫克結那陣法之力,阻了白牧片刻,瞬間將先前所布殺陣開啟,將白牧等人困入陣中。

“別亂動!”

白牧等人眼前景色一變,面前盡是黃沙一片。

那蜀山劍宗弟子出現一絲慌亂,欲動之際,卻被白牧喝止。

白牧話音一出,那人頓時不但異動。

“聖子,這是何陣?”

譚山開口問道。

他感覺這大陣之中,殺機四伏。

“噗噗噗!”

白牧未開口,而是祭出乾坤鼎,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大風陡起,黃沙席捲而來,光芒閃現,噗噗作響。

那是“黃沙”擊在乾坤鼎防護之光引發的。

白牧等人只感覺一股股震動之力,震得他們氣血翻騰。

蜀山劍宗有兩金丹期弟子承受不住,直接吐血重傷。

“將這丹藥給他們喂下.”

白牧拿出一個玉瓶對周欣說道。

這蜀山劍宗弟子無疑是受了他牽連。

拿出丹藥,為其療傷,並非因此,而是看著周欣的份上。

城門之外,若非白牧,他們未必就能好過。

當然,白牧所是知曉這城主府有埋伏,他也不會讓周欣隨行。

至於其他蜀山劍宗弟子,死了就死了,是不是與他有關,白牧根本就不會在乎。

“這西域之陣,頗有意思.”

白牧笑了笑,說道。

西域之陣,與大漢之陣,有很大的區別,不管是陣型運轉,陣力來源,攻擊方式等都不盡相同。

不過,陣法之道,殊途同歸。

白牧有魔瞳可看破虛妄,又有陣心盤在身,萬陣於心。

這陣法開啟之時,白牧就已經看破這陣法虛實了。

有意思?威力如此強悍的大陣,在白牧眼中竟然只是有意思?蜀山劍宗的弟子看向白牧,嘴角抽了抽,卻無言以對。

白牧陣法造詣之高,他們自然有所耳聞。

白牧有資格如此說。

至於譚山,對於白牧此話,卻沒有任何異樣。

這個大陣與魔神教護教大陣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白牧勝榮鎮,堪比中原陣法第一人,能得他“有意思”三字評語,已經頗為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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