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戰,就是一邊倒的屠殺,而且屠殺的還是融神期元神期等遠高於自身修為之人。
這無疑樹立了魔獸騎兵無與倫比的自信。
別說這些人之中只有一個渡劫期頂峰之人,就算有一個鑄魂期修者,也一樣毫不猶豫的衝鋒過去。
兩千魔獸騎兵,如今氣勢如虹,威勢更加驚人。
而衝得那些渡劫期修者狼狽而逃,無疑讓魔獸騎兵更加自信了。
“白牧,當真要趕盡殺絕?”
了空此時也有些狼狽不堪,其餘渡劫期修者也盡皆受傷,只是傷勢沒有那幾融神期修者重而已。
融神期修者如今只剩幾人,也都是強弩之末。
若無法破陣離開,只要魔獸騎兵再衝鋒幾次,恐怕必死無疑了。
“給過你們機會,你們自己不曾珍惜。
誰若插手我魔神教與金蓮禪院的恩怨,唯有死!”
白牧厲聲說道,再次揮軍衝鋒。
魔獸騎兵衝鋒,速度極快,寶林寺之人縱然能閃避,但稍有不慎,必然受創。
此消彼長,無需衝鋒幾次,他們將無力閃避。
何況,魔獸騎兵默契增長,白牧御兵之術也逐漸得心應手,戰陣變換,隨心所欲,已讓他們避無可避。
避不開,又難以硬抗。
了恆開口欲講和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他講和之語還未說出,就被白牧的態度給逼回了獨自。
此事,已然不能善了,唯有拼命了。
了恆等人準備拼命,而埋伏白牧之人,卻又被困在陣中。
那陣乃殺陣,還是由夏侯長恨等十幾個渡劫期修者主陣,威力何等強悍。
被困殺陣之中那些人,亦有渡劫期頂峰修者,乃金蓮禪院的高手。
那又能如何?而此時,那些人亦是死傷無數,卻破不開白牧之陣。
白牧殺陣,豈是那麼容易破的。
何況,就算沒有陣法之助,魔神教在此之力,也絕對不比他們差。
硬碰硬的一戰,也不過是兩敗俱傷之局。
不過,白牧算計得當,臨機應變,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藉助陣法之力,已然形成全殲之勢。
就算不借助陣法之力,對方死傷無數,也已然鎖定勝局。
不與白牧接觸,不知白牧之能。
此時的夏侯長恨等人才明白譚山為何這般看好白牧。
白牧厲害之處,並非是他同境界無敵,甚至越境界而勝的戰力。
也不是他那有宗師之境的陣法造詣。
而是他氣運驚人,且心思縝密。
白牧一路而來,追殺不斷,追殺之人無不是修為高出他許多。
如此局面,若是換著其餘人,皆是有死無生之相,但白牧如今卻活得好好的,而且越來越好。
屢屢創造奇蹟,不是氣運驚人又是什麼?氣運,一種玄之有玄,捉摸不透的東西,卻沒有人能夠否定他的存在。
幾度死裡逃生,卻有奇遇,若是驚天氣運,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當然,光有氣運還不足以讓白牧活到如今,還因為白牧心思足夠縝密。
上次從西域回來是,這次依舊是。
白牧如今不過只是融神初期,可給夏侯長恨的感覺卻是深不可測!有這種感覺之人,顯然不止夏侯長恨一人。
隨行而來之人,無不如此。
白牧當初以一人一陣幾乎滅了西涼王百萬大軍,魔神教之人將之歸結於白牧陣法厲害,自然不會有“深不可測”的感覺。
但白牧此時給人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
誰曾想到,僅憑他們這些人,居然取得如此大的戰果。
渡劫期修者拼命,其威難以想象。
魔獸騎兵已經開始出現傷亡,不過騎兵戰陣依舊,依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那些傷亡對於取得的戰果簡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