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認慫了麼?白牧冷笑不已。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果斷認慫。
認慫?求饒都無用。
白牧沒有廢話,直接動手,除了眼神之中閃過的一絲嘲諷,面色依舊。
“哼!拼起命來,誰死誰生還不一定呢!”
夏侯純見白牧動手,怒哼一聲,也隨即而動。
“白哥哥,何必如此,我們三人在此拼個你死我活,豈不是讓其餘人坐收漁利。
你就算殺了我兄妹兩人,恐怕也別想好過,這不是給別人有機可乘麼?”
夏侯媚兒用溫柔的話語說道。
雖如此說,但她動起手來,卻是殺招。
貌柔語酥,心黑手毒。
她還比夏侯純更放得下面子。
白牧現在明白,為何兩兄妹實力相當,那夏侯媚兒人榜排名卻比夏侯純要高上不少。
退無可退,逃無可逃,你死我活之時,夏侯兄妹拼命,散發出一股瘋狂。
這是魔修拼命特有的瘋狂,兩敗俱傷已經不足形容。
瘋狂起來,那就是奔著同歸於盡而去的。
白牧自然不願意與兩人同歸於盡,瓷器尚且不捨與瓦罐相碰,何況是人。
不過,任兩人如何拼命,白牧依舊遊刃有餘,沉著應對。
這是實力的碾壓。
不是拼命就能夠扭轉局勢的。
兩人法寶盡出,手段也層出不窮。
早已經超出人榜上做載的資訊了。
不過,對此白牧並不意外,誰都有所保留,豈會底牌盡出。
顯然,白牧已經將夏侯兄妹兩人的底牌給逼了出來。
白牧以一敵二,穩佔上風。
夏侯兄妹實力不凡,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磨練物件。
以他們兩人完善無極刀域,所得啟發遠比在妖獸身上來的多。
“混賬!”
夏侯純似乎看出了白牧在拿他們磨練自身功法,頓時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一股悲哀情緒油然而生。
“嘭嘭!”
夏侯兄妹被白牧擊倒在地,氣血震盪,一口血噴出,護身法器出現裂痕,白牧毫不手軟,飛刀瞬間而至,痛下下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面前景色一變,白牧等人回到了大殿之中,但白牧依舊沒有停手。
不過,那射向夏侯兄妹兩人的飛刀在其眉心處瞬間止住。
“叮叮叮!”
飛刀落地,白牧也被一股力震得連連後退。
白牧抬眼望去,冷眼看向上方一人。
剛才就是那人動手,在千鈞一髮之際震下了自己的飛刀,救下了夏侯兄妹二人。
“大殿之中,休得放肆!”
那人冷聲說道,瞪著白牧,滿眼殺機。
“夏侯長老!”
譚山淡淡的喊了一聲。
那人眼中的殺機瞬間熄滅,對譚山拱手後又坐下了。
“哼!”
白牧冷哼一聲,收回飛刀,不再動手。
譚山看向白牧說道:“已出秘境,無需再分生死.”
白牧不語。
那夏侯兄妹也算命大,在斃命之時,居然出了秘境。
也不知道是誰死在了他們兩人前一刻。
如此,那人之死也算是救了他們一命。
不得不承認,夏侯兄妹兩人命大。
白牧轉身,就慕容宏看著自己皺眉。
慕容宏豈會看不出剛才的情況。
只需遲片刻,那夏侯兄妹就會斃命白牧之手。
慕容宏自信不懼夏侯兄妹聯手,但想要殺他們,卻也極難。
看來自己對白牧還是低估了。
不過,僅此還不足以打擊到慕容宏的自信。
慕容宏心性堅韌,豈會因此而喪失信心。
遇強則強,這是強者的特性。
慕容宏年歲與白牧相差無幾,有這般修為境界,也算極佳,只要時間,定然能夠成長起來,成為一方強者。
“三日之後,決戰封魔臺。
記住,只論勝敗,不決生死!”
賀寒開口說道。
賀寒話音剛落,大殿之門開。
“期待三日之後,與你一戰.”
慕容宏看向白牧,眼神充滿了戰意。
白牧只是看了慕容宏一眼,微微點頭,隨即向大殿外而去。
至於夏侯兄妹,顯然都未入他們兩人之眼。
白牧出了大殿,卻忽然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隨我回護教殿.”
一個聲音忽然想起,白牧隨即被一股力託上天空,向遠處而去。
“前輩!”
白牧轉頭一看,卻是那譚山。
“既是我魔神殿弟子,稱我長老即可.”
譚山說道。
白牧點頭。
護教殿所在山峰臨近無極山,以譚山的速度,眨眼即至。
譚山未再與白牧說話,只是讓其弟子顏匿給白牧安排住處。
這次是一出靈氣濃郁的別院,內有侍女雜役使喚。
顏匿未語,白牧未問,兩人似乎都不是話多之人。
秘境之中,收穫不小,白牧實力增長了許多。
不過,修煉不容懈怠,需持之以恆。
顏匿走後,白牧打發侍女雜役,入房內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靈氣如此濃郁之地,修煉定然事半功倍。
“嘭!”
不知多久,房屋忽然震動,白牧從修煉之中醒來。
他有些意外,竟有人攻擊,啟用了別院防護陣法。
“出來!”
外面傳來一個聲音,滿是怒火。
白牧皺眉,隨即起身而出,卻見門外一人冷眼看來。
那人見白牧,卻是一愣,有些驚訝的說道:“先天期!”
“你是誰?”
白牧冷聲說道。
“你又是誰?先天期入住內門弟子別院,誰給你的膽子!”
那人冷眼看向白牧,厲聲喝道。
“與你何關?”
白牧淡淡的說道,“剛才是你動的手?”
“找死!”
那人一聽,頓時大怒,一個先天期的傢伙,居然敢如此跟他說話。
剛才他修煉一法,正到關鍵之時,卻不想靈氣瞬間流失,使他功虧一簣。
一番探查,卻發現靈氣盡入了這別院之中,頓時含怒而來,忍不住就出手了。
那人一掌拍向了白牧,魔氣滾滾,陰煞之氣彌散。
“嘭!”
白牧絲毫不懼,也是一掌拍出,兩人掌力相撞,發出一聲悶響。
白牧被震得後退幾步方才穩住身形,而那人竟也被白牧一掌震退一步,氣血還有所波動。
那人有些吃驚的看向白牧,隨即卻是惱羞成怒的殺機。
他難以接受自己居然被一個先天期的傢伙給一掌震退,哪怕只是一步。
這也是讓他難以接受的恥辱。
不待那人動手,白牧已經展開無極刀域,發起了攻擊。
金丹期又如何,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