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四哥真倒黴.”

青瑚笑眯眯的道。

“四哥你怎麼一離開我就倒黴了呢。

還是你妹子最幸運吧,你不行.”

青瑧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小瑚兒,趕緊的,我知道你手裡肯定有鱉精丸。

再給我幾粒。

救人要緊.”

青瑚扁扁嘴,還是把自己的煉製的鱉精丸拿出來三粒。

“就三粒啊?”

青瑧有點不滿意。

阮輕舞二十來粒都沒怎麼管用。

“白給你還想怎麼樣?若是阿孃知道你做虧本生意還嫌棄我掏的不多,肯定會收拾你的.”

青瑚立即嚇唬他道。

青瑧瑟縮了一下。

自家妹子的秉性那真跟自家阿孃那是一樣一樣滴。

是呀,這次白給呢。

就那三個前輩,青瑧覺得他們指定是出不起藥費的。

“但是三粒夠嗎?”

他問“怎麼也得讓前輩們先活過來?”

“放心,活過來肯定沒問題.”

青瑚再次笑眯眯。

只要稍稍搶救一下,別總在生死邊緣掙扎就行了。

青瑧聽了立即點頭,然後就去送藥了。

青瑧給三位前輩服用了鱉精丸,三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肉了,雖然看起來仍舊瘦弱蒼白,但是呼吸平穩了。

他們還可以正常搬運體內的法力。

皮包骨的骷髏也終於像個活人了。

咳咳,那片他們此刻更像殭屍一點。

臉色還是蒼白的似乎都能夠看見青色的血管。

但是有了搬運法力的能力,緩緩的吸收周圍的靈氣,那麼人就能夠繼續活下來。

果然妹子沒有騙他。

“沈青瑚,你這鱉精丸的效果也未免太好了,比我煉製的鱉精丸強太多了。

青瑚你到底是怎麼弄的?”

阮輕舞倆眼緊緊的盯著三位前輩的變化,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三位前輩的修為可都不低,一粒鱉精丸竟然就讓他們起死回生,完成了從骷髏到人類的蛻變。

簡直是讓人驚奇驚駭了。

“就你教我的法子.”

青瑚道。

“萃取術唄.”

“啊,不能吧,你這是萃取了什麼年份的烏龜啊?”

阮輕舞驚愕的問。

“十五年,二十年份的龜鱉”青瑚道。

但是她給自家老哥的三顆鱉精丸確實三十年龜龜萃取的。

沒辦法,年頭短的龜鱉提取的鱉精丸,估計也不管用,畢竟那三個人不吃不喝的太久了,都影響到自身的壽元和修煉的根基了。

青瑚萃取的三十年份龜鱉提煉的鱉精丸都是攢著為連自己身體再次發生蛻變之後使用的。

她現在吃十五年,二十年份的鱉精丸正好用。

“不對,絕對不是那麼低年份的龜鱉,你這萃取的龜鱉至少有三十年份。

不過你確實比我厲害,無論是十五年的,還是二十年份的龜鱉我都煉製不了鱉精丸。

那曾想到你現在都可以萃取三十年以上的龜鱉煉製鱉精丸了。

沈青瑚你萃取術竟然玩的這麼溜?”

阮輕舞驚訝的道。

“你教我的萃取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可適合我了。

以後我再也不用為了鱉精丸不夠發愁了.”

青瑚道。

其實類似的小竅門她也會一些。

但是阮輕舞的法子,就好似給她開啟了一扇新窗子。

畢竟阮輕舞教授給青瑚的萃取術更適合這方世界的規則,青瑚深入研究了這門萃取術。

發現了整個世界很多規則的特殊運用方式。

這對她來說很是有用,她對這個世界瞭解的越多,就越能夠重新把自己的一些知識改良運用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所以她乾脆根據阮輕舞教給她的萃取術,又修改精煉了一下,讓它使用起來更加順暢容易。

提煉出來的鱉精丸的效果更好。

終於重新活過來了。

三個病弱人都睜開了眼睛,然後堅強的站立起來。

那個原本披著頭髮的女子,甚至還給自己重新梳了頭型,徹底把自己打扮了精神了一點。

雖然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但是看著不在是一臉的死氣。

面板也不在是褶皺疊著褶皺一副七老八十的面板質量。

她現在恢復了自己二十來歲的樣貌,現在終於有了點清秀的模樣。

看的出來她五官底子不錯,可惜太久沒有吃喝,整個人比青瑚自己還豆芽菜。

對方先是朝著大家見禮感謝。

再是對著沈青瑧感謝。

若是沒有沈青瑧,沈青瑚壓根就不可能救他們。

“多謝沈姑娘,今日活命之恩,日後必然相報.”

那個清秀女子,最後才像沈沈青瑚見禮。

其實在場的人群之中,她的修為最高,哪怕她現在一身修為所剩無幾。

但是她在別的地方,還有囤積著東西,只要自己返回去就可以重新快速把修為增補回來。

所以她其實並不怎麼畏懼眼前這些人。

這群之中,唯一一個讓她感覺到忌憚和危機的就是眼前她拜謝的這個女孩子。

沈青瑚!!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沈青瑚可以輕易幹掉她的感覺。

其實之前初見沈青瑧的時候,已經餓極了,特別想吃肉的她都又過把他直接拆骨卸肉吃掉解饞的想法。

可惜當真接觸上沈青瑧,這個傢伙身上時有時無的危機感,就一直提醒著她,如果敢下嘴,只怕後果會十分的不好。

所以她放過了眼前不斷跳動的這塊大肉,還讓他尊稱她為前輩。

當然也獲得了後來獲救的機會。

等到她親眼見到沈青瑚,她就知道自己的那種危機感來自哪裡了。

眼前這個小女孩,隨便看她一眼都讓她感覺到絨毛倒豎了。

沈青瑚見她拜謝,就大大方方的任由她拜謝。

一粒鱉精丸難道還換不來一個拜謝?哼哼。

除了清秀女子,其他倆位也重新恢復了說話和活動的基本能力,一副面板也不在是老樹皮一樣的乾裂褶皺。

顏值也恢復到了曾經滿是膠原蛋白的巔峰時期。

倆個男人可以說恢復的比那個女人好多了。

一看就是倆個二十出頭的大青年。

之前那個女人雖然也恢復到了看著像似二十來歲的樣子。

但是實際上她眼角眉梢還是帶著暗紋的。

瞅著比較年老一點。

這倆個男人一個是位方臉英氣男人,濃眉大眼,鼻高唇厚,眼神雖然還有些疲憊,但是愛笑。

另外一個是一位容長臉年輕人,神情有些倨傲,氣質也比較冷峻。

“太感謝沈姑娘了,你可真是救了我們倆次了。

別說是在這玄天塔塔裡,就算是在外面,以後你有事兒,招呼一聲,我肯定到.”

英氣男子將一個黑色的小牌子遞給了沈青瑚。

“你叫……”青瑚看著牌子上的圖案和姓氏,有些奇怪的問。

“我叫賀蘭徹。

是人族,我看你也是人族。

以後有事兒,儘管叫我.”

賀蘭徹道。

竟然是個人族,有點出乎青瑚的預料。

“我叫佘七,來自響尾蛇族。

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沈姑娘你儘可聯絡響尾蛇族的族人,他們自然會盡快將訊息傳遞給我。

我身上沒有什麼信物了,但凡有點靈氣能吃的,我被我吃了。

不過就憑佘七倆個字,我的族人定然不會怠慢了你。

訊息也必然會盡快傳遞給我.”

佘七的臉上有著跟佘十一類似的傲慢,但是說話還是挺真誠好聽的。

“你認識佘十一嗎?”

青瑚問。

“我認識。

是我族弟.”

姓佘,還排號,在無定城附近只有他們響尾蛇部了。

其他的蛇族人,沒有他們響尾蛇部的血脈,可不敢姓佘。

否則必然遭遇響尾蛇部的反噬。

因為那就是挑釁了。

(我響尾蛇族全族姓佘,你也敢姓佘,還是蛇族?這是不把我們響尾蛇部放在眼裡啊。

那就來吧,先把你們整個部族都給幹掉。

以後其他的蛇族人自然也就長長記性,不敢在挑釁我們了。

)周圍的蛇族很多,但是真正姓佘的,也只有響尾蛇部的人。

“我們跟佘十一有約定,再過倆日,就去跟他們會合。

你要不要去,去的話,就暫時跟我們一起走吧.”

青瑚道。

佘七想了想便道“你們是不是打算召集人手打算把地宮裡的那個傢伙給幹掉.”

“噢,他是在地宮裡?”

青瑚饒有趣味的道。

“沒錯,那東西就是地宮之中。

這整座靈洞的地下世界,有著一片面積廣大的地宮。

不過那片地宮十分的殘破,那個傢伙盤踞在地宮之中,年深日久,又培養了大量的屍蟞。

我們想要靠近他都十分難.”

“一開始我們族人還比較多那個時候也想把他給幹掉來著,可惜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一來那些屍蟞太難纏了。

二來那東西似乎對那片地宮十分的熟悉,甚至掌握了一些地宮的操縱方法。

我們幾次都差點被他操縱地宮裡的機關給幹掉.”

佘七道。

“折損了大量的人手,又被屍蟞追的亡命逃跑,最後大家都跑散了,也不知道最後逃出去幾個人.”

“那座地宮還有機關能用?”

青瑚有些詫異的問道。

“說來也奇怪,那是一片殘破的地宮。

照理說,就剩下殘垣斷壁了,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可是實際上大家都小瞧了那座地宮,它裡面還有很多機關能用。

不僅能用,我們還發現,也不知道是那東西的緣故,還是地宮本身的緣故,它還在緩慢的不斷恢復之中.”

賀蘭徹這個時候也出聲道。

“當初我們一起進來了六七個人,除了我,其他人都被那東西給抓去了.”

賀蘭徹又道“我懷疑我們那群人之中有人一開始就被他奪舍附身了。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總是找到我們的存身地點?還在我們反擊他的時候每每都能提前卡住我們的反擊。

讓我們難盡全功。

說來我要不是調入了豎井之中,只怕也被他抓走了.”

賀蘭徹的聲音有些發恨。

不過這也正常,誰被憋在這裡這些年,若是沒點怨氣那隻能是精神變態了。

三個人之中倆個表露了身份。

就剩下最後一個女的,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自己是誰。

等到那倆人說完之後她才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可以了,就此告辭,以後定然會有再次相見之日.”

那女子說完直接行禮告辭,然後就人就跌跌撞撞的走了。

青瑚壓根沒留她,小狗子小獅子也不說話。

青瑧想張嘴,但是到底沒吱聲。

阮輕舞壓根不在意那個前輩到底是走是留。

當初在豎井裡,也不過是為了多得些訊息,才稱呼人家為前輩的。

說老實話,那個前輩看人的眼神實在有點滲人。

她看自己和青瑧都像是在眼一盤子肉。

別問她為什麼會看懂這種眼神,因為沈青瑚經常用這種眼神看別人。

尤其是那些異族。

別說是她了,就連那三隻白羊也不樂意湊近那個女的,也只有沈青瑧傻乎乎的一點都不在意。

他要是被人吃了,阮輕舞一定會拍手叫好,那個傢伙傻得就是被吃的命。

可不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的居然一直都沒下嘴?!阮輕舞已經不是第一次離開家出門歷練了,對於非要保持神秘性的傢伙,她是不怎麼感冒的。

因為神秘同樣代表著麻煩還有敵意和忌憚。

白羊三人組也沒喊人,主要是別人都不喊,偏偏就他們出頭,這是白羊們不樂意乾的。

他們更喜歡隨大流走。

當然最關鍵是羊崽子們對於危險更有直觀的感應,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安全。

當初落在豎井裡,他們三人就一直在一起,一點都不給那個女的偷襲他們的機會。

但是賀蘭徹和佘七都沒有叫留步,這就有意思了。

至少秦臻聽驚愕的。

顯然無論是賀蘭徹還是佘七跟那女的關係都不怎麼樣。

“四哥,這就是你說的五年共甘共苦的前輩們?”

青瑚擠擠眼睛,低著笑調侃道。

青瑧直接尷尬了,難道是他之前猜錯了。

“我們是一起被圈了五年,在那豎井裡大家都上不去,還要時刻擔心屍蟞們找上門。

那日子簡直是難過極了。

我們三個睡覺都得支著半隻眼睛,防止自己被另外倆個當成糧食吃了。

不過大家都沒吃沒喝的硬挺著。

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賀蘭徹立即解釋道。

沈青瑧: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話有問題呢?“那是你蠢.”

佘七直接冷笑道“一開始我就說跟你聯手幹掉那個鳥。

你死活不同意。

要是一開始就吃了她,我們倆也不會到後來還需要聯手才能夠跟她對拼個不分勝負.”

賀蘭徹一聽這話,立即撇嘴不屑道“到底是誰傻?沒錯,到最後我是需要跟你聯手才能不被她壓制殺死。

但是我若是一開始跟你聯手殺了她,焉知下一個儲備糧不是我自己?”

“你們蛇族為了生存,就連父母兄弟姐妹都吃,更何況是我.”

“這話說的有道理啊.”

青瑧道。

都說道這裡了,青瑧就已經明白了,自己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三個人,可沒有什麼同甘共苦的友情。

之前什麼同甘共苦只怕只是自己的臆想。

嗨!!青瑧鬱悶的在心裡嗨了一聲。

青瑚此時也點頭。

佘七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也沒有大喊什麼我不會,我沒有。

顯然他當初就是打著那個主意的。

為了多活幾年,吃個鳥,吃個人算什麼?“你們三個之中,是不是剛才那隻鳥的修為最高?”

青瑚問。

“沒錯,就是她。

她之前的修為就是無限接近金丹了.”

佘七道。

“難怪她那麼厲害.”

青瑚道。

“厲害什麼啊?”

青瑧道。

“她把人家奪舍分魂給吃了.”

青瑚道“大概是使用了某種神魂秘術,我瞧著就剩下一點就可以完全消化了.”

佘七立即臉色凜然。

賀蘭徹更是倒抽一口涼氣。

“我們都這麼虛弱了,她還有本事反噬人家的奪舍分魂。

那傢伙選擇她作為奪舍物件,這得多不長眼啊.”

“剛才那隻鳥天賦極好的,我四哥都趕不上。

也只有我大哥的資質跟她有的一拼。

她若是徹底消化了那個傢伙的奪舍分魂。

你們一個也都跑不了,肉體和神魂都是她的菜。

我猜她跑的那麼快,也是感知到了危險,擔心成為我的菜.”

青瑚坦然的說道。

“啊噗.”

青瑧直接笑出了聲。

他揉揉自家妹子的腦袋一點都不相信的說道“你說什麼呢,人家築基極限,半步金丹了,還能成為你的菜?我看你是想吃烤雞想瘋了.”

“還說,要不是你非要給她一粒鱉精丸,現在她就是我的烤雞.”

青瑚一聽這話,立即叫了。

佘七聽了立即惴惴不安。

他就說為什麼他一直感覺到危險呢。

原來這種危機感是來自眼前這個小姑娘。

她當初不會也打算把他下鍋,跟那隻鳥來次煮鍋裡的龍鳳鬥吧。

別說,這個可能性還挺大的。

那隻鳥來自東凰族,天生帶著鳳凰血。

他呢,他雖然來自響尾蛇部,但是他們那一脈一直傳承著稀薄的龍血。

嗷嗷,這個兇殘的丫頭,他算是記住他了。

佘七心裡發毛的瞅瞅沈青瑚,越看她越覺得瘮得慌。

“別說,這鱉精丸簡直神了,我以前也吃過八景山的鱉精丸,怎麼感覺一點都沒有這次吃的效果好?”

賀蘭徹說道。

之前在豎井裡,他可是吃了好幾顆阮輕舞給的鱉精丸。

阮輕舞一聽這話,立即就不幹了。

“那能一樣嗎?一個是三十年份以上龜鱉煉製的,一個是十年分龜鱉煉製的.”

“哦,我說呢.”

賀蘭徹若有所思。

“不過你不是八景山的嫡傳嗎?為什麼別人煉製的鱉精丸比你煉製的還要好?這八景山莫不是要完了?就連嫡傳都衰落了.”

“會不會說話啊你。

沈青瑚不是煉製的鱉精丸好不好,她直接使用龜鱉萃取的。

那萃取術在我手裡跟在她手裡簡直就是倆個極端。

一個極好,一個極差。

關鍵是那門萃取術還是我教她的。

簡直讓我顏面大失。

可是再怎麼說,她那也不是煉丹術,我們之間沒有可比性.”

賀蘭徹聽了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沈青瑚又看了他一眼。

“你笑什麼你笑?難道我說錯了?”

阮輕舞氣憤的道。

“我就是覺得你說的對.”

賀蘭徹繼續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青瑧湊到妹子身邊問。

“能怎麼辦?自然休息一下,然後繼續出發呀,怎麼著我們也要在周圍的山林之中大掃蕩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人可以找出來用.”

青瑚道。

“這是打算抓奴工嗎?”

青瑧問。

“什麼奴工,就是臨時幹活的幫工。

反正反攻地宮總得需要更多的人吧?要不然那麼多的屍蟞你能都砍死嗎?”

青瑚反問。

“那不能。

那屍蟞都讓我產生心理陰影了,實在是太多了.”

青瑧思忖了一下,點點頭。

“你再給我幾顆鱉精丸,我得恢復恢復。

這幾日我消耗可大了.”

“我們進來統共也沒幾日.”

青瑚道。

“從我們進來算上今天已經五日了,我在那豎井裡都要蹲崩潰了。

除了一條小裂縫外,那地方就沒有與外接連結的孔縫了。

唯一連結外面的那塊大翻板機關,重不說,還經常有蟲子爬過的沙沙聲。

那個嚇人。

為了防止蟲子們發現我們,爬下來把我們吃了,我大氣都不喘,你說憋屈不憋屈.”

“四哥,真是太辛苦你了,回頭等抓住那個玩意,一定讓你揍他出去.”

青瑚道。

“算了,誰知道我們看見的會是什麼玩意.”

青瑧道。

“嗯?為什麼這樣說?”

“白家大哥跟說我,他們也見過那些奪舍的分魂。

那些分魂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好像不像是正常生靈的分魂.”

青瑧道。

“白家大哥還說,那玩意或許是邪神,或者是魔物什麼的。

總之不大正常.”

那個被暴露出來的白家大哥一下子就惹來了周圍的目光,尷尬的不行。

“你們也知道的,我們來自三眼白幻羊部族。

我們部族都修煉的一門古老瞳術。

之前跟我們一起被結伴探險的人就有被奪舍的,他死亡後,那奪舍的分魂離開了他的身體。

就在隱遁前,我看見了那個發著紅光的分魂。

那個分魂鼓鼓囊囊的,好像被什麼詭異的東西撐成腫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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