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讓所有人離去。

她…顯然發現了蘇玄身上的邪氣!蘇玄牙疼。

這邪氣對於邪修來說,可是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玉小卿你這瓜娃子!”

蘇玄內心暗罵不止,知道玉小卿絕對把他賣了,那瓜娃子這事做的都不會有一絲負擔。

蘇玄很早之前就看出,那瓜娃子有時候的確挺沒心沒肺的。

“嗯,你好.”

蘇玄假裝淡定,朝任忻月點點頭。

隨後他站起,向著門口走去。

任忻月一愣,隨後被氣笑了。

兄弟,你是沒搞清現在這狀況吧?“站著.”

任忻月開口。

“有事?”

蘇玄一顫,疑惑問。

“別裝傻,你已經被人送給我了,要到哪裡去?”

任忻月走近,細細打量蘇玄,更是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眼中流露一絲滿足。

“好精純的邪氣,你這邪物不簡單啊,莫不是什麼稀有種?”

蘇玄臉一黑。

感情是把他當成邪物了!“你想多了,這是我放的屁.”

蘇玄冷冷道。

“那你這屁可是夠精貴的啊.”

任忻月眼中閃過一絲妖冶,玉手摸在蘇玄臉上。

“樣子不錯,就是太邋遢了.”

“別動手動腳.”

蘇玄冷聲道,心中卻是叫苦,修邪的女人顯然不會是善茬,蘇玄覺得有些逃不掉了。

“呦,還挺有脾氣,姐姐喜歡。

“任忻月捏著蘇玄的臉。

“我讓你住手.”

“你已經是我的東西了,我愛咋樣就咋樣!”

蘇玄一頓,隨即冷笑:“我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任忻月一愣,隨即嬌笑著拍手:“小星,帶下去給他洗個澡,然後扔我床上.”

蘇玄:“……”很快,一個面無表情的侍女從陰影走出。

那身軀,魁梧的像座小山。

而後蘇玄就像小雞一般拎了起來,拖去洗澡。

讓這麼個娘們給自己洗澡,顯然不會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你會後悔的!”

蘇玄大怒。

“把他洗白了.”

任忻月嬌笑不止。

蘇玄:“……”……小半日後。

蘇玄面無表情的被扔到了一張香噴噴的床上。

他渾身通紅,那女漢子差點搓了他一層皮。

這應該是任忻月的房間。

若是讓九幽墳的青年俊彥知道蘇玄正躺在他們女神床上,估計得抓狂。

當然,蘇玄內心沒有一絲漣漪。

他現在情況並不好。

邪體溢位的邪氣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偏偏他肉身又是這般虛弱的狀態。

“按照這般恢復下去,我至少要半年時間才能恢復。

到時靈尊不出手,我基本無敵。

但現在……”蘇玄眼皮直跳。

“嘎吱.”

任忻月推門而入。

她嫋嫋走到蘇玄面前,直接上床。

那妖嬈的身子,帶著讓人血脈僨張的誘惑。

不過此刻任忻月眼眸很是幽深,不斷閃過邪異。

很顯然,她壓根沒什麼滾床單的想法。

一言不發中,她開始探查蘇玄的肉身,一道道邪元不斷融入蘇玄體內,一開始還肆無忌憚,但察覺到蘇玄肉身脆弱,就是放緩了一些。

很快。

任忻月接觸到了邪體外圍。

她一驚,內心竟是閃過恐懼。

“這小子哪是什麼邪物,而是體內有強大的至寶.”

任忻月驚奇,繼續仔細探查。

一番探查後,任忻月斷定蘇玄很弱,就像個普通人,但身體內充斥濃郁的邪氣,遍佈四周,被死死鎮壓住。

而深處則是有精純的邪氣溢位,滋潤著肉身,都是溢位身體。

“這小子莫不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

任忻月有了這念頭。

若不是如此,這般龐大的邪氣足以將幾萬個蘇玄都爆了。

如此一想,任忻月眼中頓時流露驚喜。

這…完全就是一個行動的邪氣之源啊!“完了麼?”

蘇玄皺著眉頭,清冷問。

這女人也就封號靈皇,要是蘇玄實力還在,足以將她打爆了。

“我在想是不是要將你吞了.”

任忻月舔了舔嘴唇,眼神貪婪。

“你不怕就吞吧.”

蘇玄冷笑。

他此刻可不會再說什麼威脅的話。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再說那些屁話,顯然是找削!換了他也是如此,畢竟人都被抓了,哪還有資格談條件。

“呦,挺有恃無恐的啊,跟姐姐說說你體內是什麼東西?”

任忻月嬌笑,像哥們般摟住蘇玄脖子。

蘇玄頓時感覺到這女人胸前很是壯觀。

“說了你也不知道,反正你要吞就吞,要吸就吸.”

蘇玄撇嘴。

“你很不聽話啊.”

任忻月呵呵笑,手中出現一個項圈。

“你要敢帶在我脖子上,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蘇玄森寒開口,眼眸兇光肆意。

任忻月一怔,感受到了蘇玄的兇性。

她頓了頓,笑呵呵的將項圈綁在蘇玄手臂上:“姐姐可是很疼愛你的,哪能這麼侮辱你.”

這是邪奴圈,專門用來奴役生靈。

任忻月這邪奴圈更是她父親九幽墳宗主給她,都能奴役封號靈皇。

蘇玄神色很冷。

以前都是他奴役別人,沒想到這次被奴役了。

接著,任忻月畫出一個古老的印記,打在蘇玄眉心。

做完這一切,任忻月才心滿意足。

“這小子顯然剛烈的很,先吊著他慢慢探索,早晚能將一切都挖出來.”

任忻月心中念頭不斷閃過,自然不是尊重蘇玄,而是不想蘇玄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畢竟蘇玄身上那邪氣實在太精純了,讓任忻月腦子裡充滿將其佔為己有的念頭。

此刻僅僅在蘇玄邊上,任忻月就想將他給吞了。

“朱幽幽啊朱幽幽,你可真是送我了一份大禮啊.”

任忻月一想到這是朱幽幽送的,更是渾身一陣舒爽。

“弟弟,你叫什麼?”

任忻月柔媚的笑了起來,跟個小娘子。

蘇玄沉默許久,道:“陳玄策.”

“好名字.”

任忻月呵呵笑了起來。

“夜色已深,弟弟咱們睡吧。

姐姐可以給你摸一下哦,不過只准摸……”任忻月說著,就把蘇玄摁到床上,零距離的開始吸收他體內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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