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喜歡龐婷婷,丞相亦有意將龐婷婷嫁給三皇子。

奈何,龐婷婷對鬱致情根深種,怎麼也不樂意。

今晨,三皇子開了口,請皇帝下旨求娶龐婷婷,不但被拒絕,還被皇帝當眾落了面子——下旨將龐婷婷許給鬱致。

四皇子這一趟,就是來拉攏三皇子對付鬱致的,三皇子素來油鹽不進,這是唯一的漏洞。

聞言,三皇子勾唇,眼神平靜:“父皇許是覺得婷婷同五弟更相配些,再者,有些事情勉強不得.”

“沒有勉強,又怎麼知道是得或是不得?”

四皇子眸光微沉,“父皇本就偏心鬱致,你我這幾個皇子,一成年就被封了王劃了分地,唯獨五弟,父皇心疼他體弱,專門替他在京都建了皇子府,當個皇子養在身邊。

誰知道是為了什麼?”

“太子不喜朝中事務,凡事講究中庸,同父皇追求的並不相同,這些年,太子雖有太子的名頭,卻不敵鬱致.”

正此時,五皇子的轎子慢悠悠的從中平門走過。

四皇子目光追隨著他的轎子,一直到鬱致轎子拐了彎,消失不見,這才冷聲道,“父皇又喊他處理朝中事務,這可是太子之責.”

“說不定哪一天,太子就會被廢,三哥,你覺得那個時候,誰會成為下一個太子殿下?”

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說下一任儲君很有可能是鬱致麼?三皇子懶得同四皇子這樣的人說什麼。

“不管是誰當太子,本王只是個逍遙王爺,與我無關.”

三皇子說完,正準備離開。

四皇子突然壓低聲音:“無關麼?肖家妹妹的死,難道也同三哥無關?”

三皇子腳步猛的停下,他一轉頭,“你說什麼!”

“肖家妹妹天人之姿,三哥喜歡不足為奇,只是強行佔有,未免過分,鬱致當年對肖家妹妹可是分外寵愛,你說,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心疼的人,是因你而死,會如何?”

“現在還好,等他坐上那個位置,以鬱致涼薄的個性,你我,都落不得好.”

……心跳驟停了一瞬。

三皇子小死一回般,整個人開始脫水,四皇子已經離開很遠,但他腳步未動。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腿上灌了鉛一般沉重,抬都抬不起來。

肖姝。

三皇子唇色發白,微微顫抖的念出這個名字,眼前一片血色,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晚上。

四皇子臨走之前的聲音還在耳畔:“三哥,這件事情只有我和那位名叫杏花的丫頭知道,我這嘴巴嚴實,可其他的人我就不能保證了.”

“符江賑災一事,是由三哥管吧?我知道個人,介紹給三哥.”

——左行。

三皇子默唸著四皇子臨走之前說出的人名。

“這人不是鬱致手下麼?”

“父皇沉溺岐黃之術,對一些所謂的天命深信不疑,符江賑災一事之所以落在他頭上,亦是林長修那個術士以天命之言,告之的皇帝。

以林長修所言,符江賑災牽扯著整個皇族氣運,出不得半點差池.”

這話真真假假,誰也不知。

但皇帝信了,那就是真的!四弟,莫不是要在符江賑災上下手?三皇子心裡咯噔一跳,連忙去追四皇子。

這種事情大意不得,可不能牽扯上身。

……處理完朝中事務,天色已然暗了。

鬱致正要離開,皇帝身邊的公公前來請他去上清閣。

上清閣是皇帝這些年住的地方,和丹房同在一處,那些外來的裡面的術士,許多都在丹房煉丹,服務皇帝。

“阿致,再過些時日,父皇便能與你母妃相見了.”

昏暗的上清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金屬的味道。

最裡面就是丹房,味道從裡面傳出。

鬱致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看向天子,天子不過中年,面上卻已經有了頹態,頭髮花白,一點兒也不像箇中年人。

見了鬱致,揮揮手拉他過去,神態佝僂,“阿致,昨夜趙大師同林長修對父皇說,找到了聚魂之法,想來過不久,朕便能見著館娘了,你一出去便沒了母妃,如今也能開心些.”

鬱致道:“人死如燈滅,哪有什麼魂魄.”

皇帝抬眸,眼神凌厲的瞪了一眼鬱致,推開他,“你懂什麼!”

“有的,是有的.”

“朕見證過它的威力,見證過它的威力……阿致,你不懂,你不懂!”

皇帝焦灼不安的走動,嘴裡呢喃著什麼,額角都是冷汗。

鬱致抬手去扶他,被皇帝一手打掉,“阿致,你母妃還在等朕,還在等朕,林長修,林長修!”

丹房的門被推開,一穿著道袍的年輕男人緩步走來,“陛下,發生了何事?”

“丹藥呢?丹藥呢?”

他似癲狂,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抓林長修的衣服,“快給朕,給朕!”

“還需一些時日,陛下且耐心等等。

陛下不是想見娘娘麼?只要等一段時間,定能見到.”

林長修哄了又哄,皇帝才從不安焦灼中走出來。

他低著頭,發洩一通後,神情看起來蒼白如紙,比鬱致臉色還難看。

林長修忙把人安撫著,一側的貼身太監走過來,將皇帝送到了偏殿休息。

上清閣只剩二人,林長修行了一禮,“見過五皇子.”

鬱致表情淡漠,並不好奇所謂的丹藥,問他,“祈天大典還有半月.”

“是.”

林長修躬身,“基本已經安排妥當,五皇子放心,祈天大典必不會出現紕漏.”

“只是符江賑災一事,四皇子上心的很,前幾日還來星辰閣問了趙大師……”“符江.”

鬱致勾唇,“有星辰閣和林先生的卜算,符江賑災定能安然無恙.”

林長修躬身,又道,“陛下這些日子醒來的時辰少了些,靜妃和常來瞧陛下,前幾日,龐丞相來過一趟,當時靜妃和四皇子都在,打了個照面.”

噠噠噠——腳步聲響了起來,林長修住了嘴,是皇帝身邊的公公。

又是一番客氣話,鬱致轉身離開。

………馬車慢悠悠的穿過中平門,往宮外走。

鬱致神色倦怠,思緒比平常卻要活躍許多。

以林長修所言,四皇子那一派人怕是要從符江賑災一事入手,對付自己。

他摩挲了下指間的扳指——符江,可是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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