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病嬌皇子有點兇31
【滴!男主氣運值持續下降中……】【滴!男主目前氣運值為10(滿100),氣運值轉移中,太子氣運值:37,五皇子氣運值:53】“看來,世界意識還是更喜歡反派一些.”
陸冉笑了笑,“鬱致動作倒是迅速,居然這麼快查到了龐丞相這些年贓銀所在,還說動了丞相夫人和管家一同背叛龐丞相.”
001也覺得反派厲害,但它更佩服自家宿主。
“龐丞相等人被抓,祈天大典仍要順利進行,屆時便聽我命令,等林長修祈天過後,將那投影投放在祈天台。
宿家的事情,也該解決了.”
“好的,宿主.”
……“父皇,您看起來很難受.”
太子溫厚,朝堂一事後,他一直陪著皇帝。
皇帝疲倦無比:“太子,你說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太子愣了下,“這……不就是龐丞相所為嗎?陛下是因為老四而難受,想來老四也是受了矇騙,他……”皇帝抬抬手,“你知道朕想聽的不是這個.”
“雖然旁人都說你溫厚有餘,能力不足,但朕知道,在朕的孩子裡,你是聰明的,這次的事情,你真的沒有半點感想?”
太子沉默不語,他不懂皇帝到底想聽什麼。
老來昏聵,父皇已經不再是當年征戰四方,無比威猛的帝王了。
即使今日父皇難得清明,他也不敢說什麼。
皇帝嘆了口氣,“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現在的位置,你和老三一樣,喜歡自由,是父皇束了你.”
“能夠為父皇排憂解難是兒臣的榮幸.”
太子說道,但還是有些不甘和不解,“但是兒臣一直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既然父皇那麼在意五弟,為何又讓兒臣當太子殿下?五弟雖然病弱,但比兒臣聰慧太多,他如果是儲君,未來也一定是一個明君.”
“他有心結,又怎麼會真的心甘情願的坐在你那個位置上.”
皇帝嘆道,“等這件事情過了以後,也許,他會想明白.”
“聽說,他最近同一個侍女走得很近?”
“這,兒臣也不清楚,似乎是有這麼個事情.”
太子回答。
“朕本想將龐婷婷賜婚給他,現如今出了這種事情,便罷了。
太子,倘若有一日,他想要當這個儲君,你可願意放手?”
此話像是隨意的提問,但太子心頭仍然一凜,半晌,微微低頭:“兒臣自然是願意的.”
儲君之位,他從來不在意。
他在意的人,很久之前就沒了。
“一直沒問你,你去見長寧了?”
皇帝道,“朕也是這幾天才想起來,一個半月前,是長寧的祭日.”
“老來多忘事,朕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似乎只是隨意一提,並不想要太子的答案,說完以後又道:“祈天大典的事情,你多盯著些,可不要再出什麼事情.”
“是,父皇.”
……上允宮。
靜妃驚慌道:“怎麼會這樣,王肖,你告訴本宮,怎麼會變成這樣!丞相和康王,怎麼就被捕入獄了!”
這太短短几月,就遭逢鉅變,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娘娘,定心,定心!”
王肖抓住靜妃的胳膊,“娘娘,越是這個時候您越是應該冷靜,您不要忘記了,您還有皇上的寵愛,只要皇上寵愛你,其他的一切就並不重要.”
“如今丞相和康王已然如此,你千萬不要引火上身!”
“你和他們來往不深,不必要擔憂害怕,安心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
靜妃一顆慌亂的心終於落在了實處,她抓著王肖的手,就像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說得對,你說得對……”“要定心,不能害怕.”
祈天大典定在本月15日。
也就是三天後,所有的二品以上朝臣和皇室都要參與。
皇帝和皇后一同前往祈天台,由星辰閣的術士進行祈天,或求風調雨順,或求安心之事。
陸冉要借的,就是祈天之名——天意。
鬱致和陸冉的想法不謀而合,但有一點兒,林長修就是說的再天花亂墜,如果皇帝看不到真的驚異的現象,不會信任。
讓皇帝推翻過去自己下的定論,太難了,除非真的天顯異象。
祈天大典那一天,陸冉是不能跟著去的,她身份不夠,連看也沒去看,便耐心在皇子府等著。
反正有系統,外面的一切她在府中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所謂祈天大典,也不過是看著莊嚴,陸冉對這些表面的東西並不在意,她等了許久,終於等到林長修和星辰閣眾人祈天,卜算。
“準備投影……”……系統的投影比現代科技要厲害多了,是直接投影,在眾人面前出現透明的幻影。
投影的內容自然是在客棧中,龐丞相威脅龐初的那一幕。
內容系統已提前給陸冉看過,投影剛出去,眾人都無比的震驚,下方還有無數的百姓,所有的人都抬起頭,盯著天空中的宛如泡沫一般的幻影看。
“這,這是什麼?”
“這不是龐丞相嗎?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林長修!你告訴朕,這是什麼?”
林長修早就被提點過,此刻雖然也有些驚訝,但表面仍舊是不慌不忙:“陛下,這是天意,這是上天想給陛下後我們看到的東西,耐心看下去就是.”
眾人只覺得自己意外來到了某個空間,居然不但能看到龐丞相和幾個陌生的面孔,還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這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可怕而新奇,震驚而服從。
眾人停下竊竊私語,耐心側耳傾聽。
半空中,幾個幻影在說著話,一個嬰兒被龐丞相抱在懷裡,他表情冷漠:“妹妹,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藏在了這裡,既然你在這裡,為何一直不來找兄長?”
龐初瑟瑟發抖,跪在地上祈求,“兄長,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龐丞相將龐初扶起來,“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怎麼說的好像兄長是吃人的妖怪似的.”
“你我多少年沒見了,怎的一見面,是這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