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的流派有很多,有些很簡單,有的卻很複雜。

像是某個曾經肆虐伯明翰小鎮,把刀片縫進帽簷的家族,使用的就是街頭流派。

他們不講套路,會習慣性把武器帶在身上。

哪怕只是拿著一根木棍子,都千萬不要小看這群人。

他們心底裡的“猛準狠”,比一些練泰拳的都要厲害。

“你怎麼這麼熟悉這些幫派的事情?”

“我曾祖父混過幫派,我爺爺出生以後才退出的.”

赫敏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怪不得你總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文森特輕抽了下嘴角,“他又不是什麼壞人,我爺爺說他也是被生活所逼.”

上世紀工業總產量還是第一的大嚶,到世紀末就一直拉到了現在。

他曾祖父的那個年代,甚至還出現近兩百萬人的罷工熱潮。

混幫派,也就成為當時英倫紳士的唯一出路。

“額——”赫敏被他看得有些心虛。

她不敢確定家裡面有沒有人混過幫派,畢竟都是八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你是什麼流派?”

“我?沒有流派啊.”

“啊???”

文森特很滿意她吃驚的小表情,“我爸爸在軍隊學的是一些簡單實用的格鬥技,你看我用的就不怎麼花裡胡哨.”

“比如跆拳道?”

“對啊.”

東亞怪物房裡面住著一個宇宙大國,那裡人均自信心爆棚,最愛炫耀自家的“傳統”。

艾美莉卡軍人吃剩下的火腿芝士撿起來,加上點自家的“傳統美食”也就成了所謂的“部隊火鍋”。

東方唯一大國的明朝時期服飾小修小改,更是直接霸佔這一服裝型別的名稱。

有點可笑的是,跆拳道的精神是禮儀、廉恥、忍耐、克己、百折不屈。

赫敏聽後對這個國家也沒什麼好感。

典型的人菜癮還大,估計能跟金毛同學來個五五開。

“啊呲——”寢室裡的德拉科連續打了四五個噴嚏。

冬天到了,這地牢居然能降到零度以下?他伸手輕敲可以瞧見黑湖底的大玻璃。

外面醜不拉幾的人魚遊了過來。

“麻瓜的湖水就是廢!”

看看外面的黑湖,這麼低的溫度都沒結冰。

“德拉科,他們在禮堂辦派對.”

克拉布穿著短袖,正用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

“沒興趣.”

德拉科沒在意兩位跟班小弟的著裝。

有這種身型,體質好不奇怪。

“我們的午餐……”“少吃一頓會死?”

“我聽說他們拿到了鄧布利多的批條,可以一直辦到晚上的.”

“飯桶!”

德拉科臉色很快恢復正常,“要去你們去,我對韋恩辦的派對不感興趣.”

“哦.”

克拉布拿好一套衣服,回淋浴間找忘記帶衣服的高爾去了。

兩頓飯而已,又餓不死人。

禮堂其實已經有不少斯萊特林的學生。

他們有純血也有混血,但就是沒有神聖二十八家的。

克拉布和高爾的腦子都宕機了。

吃完就走唄,幹嘛還坐下來打牌。

打牌不要緊,關鍵是昆特牌。

“這是在資敵!”

高爾張口撕扯下一大塊羊腿。

“沒錯!”

克拉布嚥下嘴裡的野味派,“不是,韋恩他們能弄,我們怎麼不能弄?”

“對啊,誰規定昆特牌就是他們的!”

兩位吃飽喝足的大聰明剛回到宿舍,便把這個能對貓頭鷹法庭帶來致命性打擊的主意給說了出來。

“蠢材,你以為沒有鄧布利多的同意能發行出來嗎?”

“啊這——”高爾撓了撓大腦袋,“德拉科,你們家不是很有人脈嗎?”

“那是在這英倫三島!”

克拉布後知後覺地拍著大腦門,“對哦,韋恩的昆特牌明顯不止霍格沃茨和神奇動物這兩個勢力.”

德拉科眼神如同看白痴似的。

“鄧布利多除去魔法實力和國際上的聲譽,剩下的基本都沒有我們馬爾福家強.”

“對了!”

高爾猛地抬起頭,“那些吃的是赫奇帕奇的學生做的,他們格蘭芬多隻是負責端盤子.”

德拉科原以為他會有什麼高見,聽到這話當場就黑臉了。

“我不去!”

“哦.”

男生同樣不願意去的,還有馬庫斯和佈雷斯這兩位難兄難弟。

前者剛剛丟了大臉,後者一身的金光才消退沒半天。

噢,還有身型瘦高的西奧多·諾特。

他是斯萊特林的孤狼,從不拉幫結派和湊熱鬧。

跟德拉科一樣,他的父親也是名食死徒。

還是最早一批的元老。

幾十年前著有《純血統名錄》的坎坦克盧斯·諾特,更是他爺爺的親生弟弟。

這樣身份顯赫的大少爺,卻只能窩在寢室裡啃麵包。

但他起碼有吃的,不像德拉科餓到太陽下山。

“咕——”克拉布和高爾像是收到呼喚似的站起身。

“我們會帶東西回來的.”

“不用.”

如此倔強任性的大少爺,難怪會覺得這地牢的溫度已經來到了零下。

“快點在我眼前消失——”德拉科說得有氣無力的。

“哦.”

克拉布和高爾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吃多一點的話,怎麼能擁有一具好身體,來保護這位瘦弱的大少爺呢?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他們再次來到禮堂,竟發現了兩位坐在長桌邊上,還套著長斗篷的小女生。

“她們倆怎麼這麼眼熟?”

“是帕金森和格林格拉斯!”

作為純血不以身作則就算了,居然還把臉給捂得嚴嚴實實的。

“她們這是背叛!”

克拉布氣得直接把整塊豬排給塞進嘴裡。

高爾滿臉悲憤地切開一大件肉餡餅。

“怪不得她們兩家都沒落成這樣,這點定力完全就不能跟德拉科相比!”

同仇敵概的兩人吃完後,連甜品都沒打算帶回去。

德拉科已經餓得渾身沒勁,聽見這將倆滿面紅光的控訴,一巴掌就拍在床邊坐了起來。

“該死的!”

他蹬上高檔羊毛拖鞋,噠噠噠地跑出了宿舍。

留下來的克拉布和高爾都在大眼瞪小眼。

“應該是去聲討她們吧?”

“非常有可能.”

然而德拉科去的地方並不是女生宿舍,而是仍然在舉行派對的禮堂。

謝天謝地,吃的還有。

他狼吞虎嚥地樣子,跟優雅完全不沾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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