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聽得傅丘拖長音,向問天頓時知道這後面才是關鍵。

他連忙拱手:“還挺莊主明言,若是有命,我神教一定盡力滿足。”

傅丘笑吟吟的看向他:“我聽聞任教主有一女國色天香,為日月神教聖姑。”

“竊以為我等兩家可以更親密一些,我有意向任教主求取任小姐,我兩家可結成秦晉之好,連巴蜀、大理,共襄盛舉。”

“這……”

向問天瞬間遲疑了,他可不敢胡亂承諾。

若是說別的,向問天相信,對方即便是獅子大開口,他也可以承諾。

以教主的心胸格局,為了大業,只要能解決掉主要矛盾,任教主絕對不會怪他。

可唯獨是任小姐。

向問天可是知道任教主對於小姐的寵愛程度的,加上任教主膝下無子,甚至百年之後,大業都要傳給小姐。

涉及傳承,他如何敢亂說?

迎上傅丘帶著笑容的連忙,向問天頭一次感受到這個傢伙的毒辣。

這是想要從小姐這個找突破口,將神教、將任教主的基業一口吞下啊。

而且以聖姑的身份,也有質子的意味,到時候日月神教都成了傅家莊的一道防線。

偏偏是這種關鍵時刻,面對朝廷大軍,他們有求於人,還真不敢隨意翻臉。

傅丘哈哈一笑:“看來向左使做不了主啊!”

“也罷,十萬大軍軍械,我做主送與任教主了,當做聘禮,向左使可以直接帶回去。”

“待擊退朝廷官兵之後,我親赴漢中,向任教主求取任千金,證明我的誠意。”

“當真?”

向問天勐地抬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十萬人的軍械,這就送給自己了?

這麼容易?

常言道不見兔子不撒鷹,對方未免太好說話了吧。

而且這婚事,任教主都沒有說話,十萬軍械就當做聘禮送來了?

不怕他們不同意?

現在是有朝廷大軍威脅,過去了,當真以為他們不會翻臉?

在他想來等擊敗了朝廷的官兵,以任教主的性子,多半就要對著傅家莊動手了,這樣的兵器庫,還是在大理這種佛國、小國,他們如何不動心?

難道這位傅莊主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向問天看向傅丘,心中也盡是疑惑,有些不知道這個傅莊主到底是怎麼想的。

傅丘哈哈一笑:“向左使不必疑惑,這都是傅某的誠意,希望向先生在任教主那裡,多多替在下美言。”

“我等早晚是一家人!”

聽得這一句,向問天心中一動,拱手:“一定,一定!”

……

送別了向問天這一批人馬。

房間裡,傅丘被一群女人簇擁著,準確說是包圍著,都要找他討要個說法。

“師兄可是大方得勁啊!”

“十萬軍械說送你送,還當做聘禮?”

“我當年傻乎乎的跟著師兄逃出來了,可沒有給我什麼聘禮。”

方憐兒騎在傅丘身上,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其餘女人也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他,都有些小委屈,她們出身也不差,可沒有一個享受過如此厚的聘禮的。

傅丘哈哈一笑,安慰著眾女:“放心,我早有佈置,想白拿我的東西,可沒這麼容易。”

“這一次,為夫我要一口吞下日月神教,先給他們吃點甜頭。”

“哼哼,你就吹牛吧。”方憐兒都著嘴巴。

傅丘笑著,直接吻了下去,直至嘴唇徹底軟了,他才抱著方憐兒走向床榻。

“好了,既然來了,今晚都別走了,質疑為夫,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傅丘將她們一個個扔上了床榻,一夜春宵,紅鸞帳暖。

……

漢中,軍帳。

向問天跪倒在一個雙鬢髮白,身材甚高的中年面前,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其穿的是一襲青衫,長長的臉孔,臉色紅暈,下頜長鬚,一雙眼睛好似鷹隼一般,目光灼灼,充滿了壓迫感。

任我行聽完向問天的敘述,不由得哈哈一笑:“十萬軍械只是當做聘禮的誠意?直接讓帶走了?好大的手筆!”

“這小子算是路走通了!”

在他身旁蒙著黑色面紗的女子輕哼一聲:“怎麼?就為了這些軍械,爹爹就要把我賣了?”

任我行連忙搖頭,輕笑道:“怎麼會?為父不是沒有同意嘛,這種事,盈盈不張嘴,爹爹豈會強求/”

話音一轉,他又道:“不過這小子還算有點眼力勁,知道我家盈盈,不是世俗的庸脂俗粉能比的,十萬軍械可比不上。”

“向兄弟說那小子也算是風姿俊朗,能壓倒大理,武功也不差,白手起家,能力也是有的,等他過來求親,盈盈不如瞧一瞧,若是相中了,入贅我任家,也未必不可。”

任盈盈輕笑道:“我聽說這位傅莊主可是風流得勁呢,一房又一房,也不知道一個人能當幾個人用?”

任我行大笑:“怎麼?還沒相中,這就吃醋了?要是盈盈不喜歡,等這小子入贅以後,這些侍妾逐出去便是。”

“教主所言極是。”向問天笑呵呵的附和道。

任我行也點了點頭,目光一轉,看行一旁面白無鬚,身形瘦高的男子,他正抱著一柄長劍。

“東方兄弟,你怎麼看?”

東方柏想了想:“待我等擊敗朝廷大軍,順勢南下,攻下傅家莊這個天下兵器庫,到時候任教主安排。”

任我行哈哈一笑,拍了拍東方柏的肩膀:“東方兄弟此言甚得我心。”

傍晚。

東方柏獨自坐在自己的軍帳之中,拿著一張白布緩緩的擦拭著手中的長劍。

唰!

軍帳中的油燈一閃。

東方柏勐地抬頭,空空蕩蕩的大營,唯有營柱上,一柄小巧的飛刀扎著一張白布,顯示著剛才有人突然拜訪。

哐!

劍光一閃,白布被劍尖挑起,落在木桉上,幾行黑色的字跡映入眼簾。

東方柏看完,挑起燈油,將布條燒城灰盡。

伴隨著火光灼燒,布條漸漸被燒焦,發出刺鼻的味道。

東方柏一顆心也逐漸寧靜下來,直至下定了決心,劍光一閃,將燈火斬滅,整個營帳徹底黑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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