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山神廟外,一連串動靜突然傳來,一男一女都面色有些蒼白,齊齊朝著門口一看。

生怕看見那道抱著長劍、一臉冷酷的身影。

接下來。

映入兩人眼簾的卻是一張笑臉,那是一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正好奇的看著兩人,微微拱手。

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田歸農反倒是有幾分氣急敗壞。

傅丘笑吟吟的看著兩人,說道:“打擾兩位了,先前並不知道這裡有人了。在下只是趕路至此,暫且停留一會兒,還請行個方便。”

田歸農看著眼前的文弱書生,心頭戾氣頓生。

“滾開點,老子心情不好,別逼我動手?”

傅丘也收斂了笑意,澹澹的看著他:“別生這麼大氣嘛?氣大傷身。”

“傷個屁!”

田歸農朝前數步,正要一拳打出。

這些日子,一直被追殺,他可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此刻,他準備拿這書生出出氣。

拳風逼近,田歸農突然發現,眼前的書生不見了。

傅丘的身子一閃、一滑,踏著步子,好似遊蛇一般,已然到了田歸農的身後,一手擒拿,鎖住此人的關節,一把提起來,顯得輕而易舉。

傅丘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傢伙的花拳繡腿,是怎麼敢動手的。

“先生饒命!先生饒命!”

被人抓在手心,半點不由人,田歸農也也意識到自己遇上了硬茬,連忙求饒。

他心頭悔恨不已,早知道對方是高手,就該拉攏過來,對付自己那對頭,此刻把對方得罪了,萬一是個性子兇的,恐怕沒遇到對頭,便要死在這裡了。

田歸農仍舊不放過最後一絲機會,連忙解釋:“請先生恕罪,一切都事出有因。”

傅丘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他到想要聽聽這傢伙能說出個什麼一二三來。

田歸農:“我和賤內遭惡人追殺,避難之此。之前是先生前來,一是擔心惡人派遣,第二是擔心先生被牽扯其中,於是想要逐先生離去。只是情緒繃緊,又怕先生不同意,才做出此等不智之事,還請先生原諒。”

“以先生的武功,必定不是受惡人驅使,也不懼惡人,之前都是在下誤會了,在下願意賠償,還請先生寬恕。”

傅丘輕輕一笑:“你這廝,倒是油嘴滑舌。”

目光掃向一旁的美婦,五官精緻大方,氣質典雅端莊,一身華麗的衣著,勾勒出豐滿圓潤的身姿,剛剛生育,更是豐腴不已。

剎那間,傅丘就想要當曹賊了,魏武遺風上身。

迎上傅丘直勾勾的眼神,南蘭抱著懷中的孩子,下意識退了兩步,臉上依舊帶著明顯的懼意,頭也低了下去,,顯露得更加輪廓明顯。

真是豪車,車燈瓦光鋥亮啊!

心中有了判斷,傅丘漸漸收回眼神,輕輕一笑:“夫人莫要驚慌,此事可不是在下惹出來的,是尊夫先對我動手的。”

南蘭低著頭,並不回應。

被提著的田歸農卻連忙開口:“先生所言甚是,都是田某的錯,田某家中頗有家產,願意先生賠償,還請先生原諒。”

傅丘哈哈一笑,搖了搖頭:“頗有家資?可惜啊,我這個人對錢沒什麼興趣。”

說著,他若有所指道:“除了錢,你還有別的嗎?最好是現在就能給我的,免得我走一趟,你還有其餘賠償方案嗎?”

田歸農眼珠子轉了轉,看了不遠處的南蘭一眼,心在滴血,終於他咬了咬牙齒,開口道:“先生若是不嫌棄,我願將賤內贈與先生,只求先生原諒歸農這一回。”

南蘭聞言,瞬間傻了,勐地抬頭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田歸農,胸脯起伏,喘著粗氣,想要說些什麼,竟然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

“你……”

田歸農連忙呵斥一聲:“婦人之見,這位先生的相貌武功具是一流,能伺候先生是你的榮幸。”

聽得這般話,南蘭似乎終於認出了此人的真面目。

當初的甜言蜜語,不過是謊話連篇。

她瞬間被此等薄情寡義之人傷透了心,留下兩行清淚,心中更多的則是對苗人鳳的悔恨、愧疚。

傅丘也有些驚奇的看著田歸農。

這傢伙也是個人才啊,這樣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得出口,還顯得如此光明正大。

田歸農:“先生,先生,這份賠償,敢問先生覺得如何?”

“不知道先生對於歸農這份補償方式滿不滿意,若是不滿意,小弟家中還有一份薄產…”

話未說完,便被傅丘打斷,他真不缺錢,也不想跟著此人跑一趟。

“後面的就不用了,傅某可不是獅子大開口的人。”

“對了,那個孩子是你的吧?你也要送給我?”

傅丘搖頭,他可沒有幫別人養孩子的習慣。

聽得孩子,田歸農還未說話,南蘭瞬間急了,連忙開口解釋道:“這是我的孩子,和他沒有關係,是我不守婦道,跟他私奔出來的,我和他也不是夫妻。”

傅丘皺眉,沒想到裡面的關係錯綜複雜,這小子居然是勾搭良家,難怪如此不要臉。

他再一次看向田歸農,有些不滿道:“你怎麼說?這位夫人說不是你的妻子。”

田歸農連忙解釋道:“她既然和我私奔,就是我的人,我將她送給先生,天經地義。”

他又看向南蘭,又是一副溫柔模樣,開口勸解道:“蘭兒,跟著我一路被人追殺,我沒用,沒有能力保護你。”

“你跟著這位先生吧,他的武功相貌都是一等一的,一定能保護好你。孩子交給我,她是無辜的,我會把孩子還給苗兄弟,並且向他請罪。”

已經看清楚此人嘴臉的南蘭一臉不屑:“呸!呸!呸!是我瞎了眼!居然看上你這樣的卑鄙小人。”

她對著傅丘拱手:“我家夫君姓苗名人鳳,號金面佛,在南疆頗有威名,這是他的獨女,先生若是送回,一定能得到他的感激。”

傅丘聽著,頓時恍然,他是說這麼熟悉呢,原來是雪山飛狐的劇情。

“那你呢?”

南蘭看著傅丘,吸了一口氣,堅定道:“先生若是不棄,妾身願伺候先生一生,只求先生殺了田歸農這個無情無義的小…”

話還未說完。

唰~

一道勁力鑽進田歸農的心脈,他瞪大眼睛,不甘的倒在地上。

傅丘朝著廟宇中的柴火堆走去,坐了下來,對著南蘭勾了勾手指。

“過來伺候我吧。”

傅丘速度太快、動手太果斷。

一時間,南蘭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聽得傅丘開口,看見對方已經脫去了外衣,她才紅透了面頰,身子有些僵硬,緩緩的朝著柴堆移步。

傅丘笑嘻嘻的說道:“這個環境一般,咱們適應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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